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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张嘴,那只器物便几乎要送了进来,直接触到欲向外伸的软舌。
顾书笙闭着眼睛,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舌尖舔绕那圆润的顶端。口中哈出的热气润了表皮,湿舌在上舔弄,在那顶眼上打转,顺着裂线滑动。
厄轨放下逗弄小母鹿逼穴的手,转而扶住自个的巨器,另只手撑在腿颊间,蹲在上方。袍子拖在泥地上,也没根系带,该露不该露的露了个全,不甚雅观。
他时而刻意将长屌压低,将肉器往牝奴嘴里杵;时而抬高,让小东西伸着舌头找,找不着了,就悄悄睁眼瞅瞅。哪怕知道被戏弄,也委屈巴巴不敢讲。
见顾书笙舔得辛苦,脖子抬高还是够不着,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会儿那两颗卵蛋,可怜得要死。他反而变本加厉,甩着屌重重拍打可怜虫的嫩脸蛋,啪啪的响,鸡巴里冒的水液也一股子抹到人脸上,脏兮兮的。
“唔……”小书笙满脸湿液,脸蛋飞霞,看着可口极了,“……别欺负我……”怯生生的提出小要求,像讨饭乞怜的脏狗崽,看着就想搓捏rua弄。
“好啊,”老鬼更来劲儿了,逗这只崽子,“那你教教我怎么予你弄。”扶枪的手一收一放,那器物啪的弹高,直指青天,这下倒是怎么仰脖都吃不着了。
顾书笙实在没法儿,只得睁眼爬起,将白被铺平。好在那老鬼自觉坐上,小书笙摇摇屁股跪趴上去,将头埋到鬼怪胯间。
一伏上去,腰便塌下,滚圆的白臀自然也翘得老高,看了觉得这人老不正经了。
用脸挡住了这只大东西的指天之势,顾书笙有些羞了,再一方面这东西实在是巨物,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口。
他撩了撩挡脸的发丝,含住顶端嗍弄,虽大都在非自愿情行下吃过几次,但好歹也是吃过的,自是懂些要领。
用舌面裹住小半边大圆头,抹至最顶。再用舌尖在尿眼儿碾磨,顺着那道小沟滑动。嘴上吸吮不停,鸡巴水吃了一嘴,怪腥的。
实在是不想再嗍那腺水,他粗粗舔过顶端,便转而攻向茎身。软腻濡湿的舌先是从下往上舔,缓慢侍弄着,那性具勃发,不时突突跳动。
涎水包裹整只大棍,油光水滑的,像是包了层糖浆。
顾书笙侧着脸“啃”上去,轻柔嗍弄茎身,将一块皮肉都嗍得更红了。那只肉器好似胀得更大,突突跳动着。
他伏得更低,脸颊贴在厄轨腿内侧,小巧挺翘的鼻尖凑到那只器物上,嗅了一腔腥风热气。泌出的清胶没被及时嗍吮吃下,只好顺着柱身流下,给他的鼻尖附了层胶。
好脏。顾书笙感到不适,随着高温,那玩意儿吐出的汤液都快干在脸上。不想用脸接这水液,他欲抬头,却又被只手按下。
他的脑袋被掌住,脸则结结实实的贴上了那只腌臜的大家伙。那鬼怪实在按的有些实,脸肉被肉屌子挤压变形,逼仄的环境使他直接触碰感受到那东西的热烫,也将他的脸也烫红了。
这算什么?
我还算个什么东西?衣不附体,裸着一白腻的身子,发也不束……青天白日,幕天席地的,也无个遮掩。
不在书房里温书习字,竟是在这趟、在这趟……给人温枪暖屌?
心中感到羞耻难堪,一遍遍的羞辱自己,身体却又识时务得很。
他放开趴地的手,变成个侧躺的姿势,继续那“营生”,只是比之楼中妓子还下贱难做些,不光收不到钱财,还抱虎枕蛟的。
昂首去叼住那两颗巨硕的卵蛋,先吃着一边。将那一边连袋附卵含进口中,小心控制着牙齿不磕碰。含嗍着,觉着这囊带倒是比那肥枪好吞多了,软滑的肉袋子里装着颗会滑动的睾丸,口感有些好玩。
顾书笙贪大,觉着嘴中还有隙可撑,便想将两颗一起纳入口中。吐出嘴里湿漉漉的卵蛋,叼了块囊皮子吸了吸,从此出想将整个睾部都吸入口中。
实行起来才知有些困难,他慢慢吸着,不过刚吞入一边卵蛋,便累得不行。嘴上没空,只能用鼻子呼吸,满腔的淫腥。
那只东西又滴下些东西,滴到小狗子脸上,他也不好动,只能更卖力去吸着,只欲快把那两只球吃下。
“呼……呼……”再吃了些,口中竟是挤了,有些吃不下。那老鬼可能是被挤蛋爽到,大手不自觉的抓紧他的发,头皮有些疼。
他报复性的更卖力去吞,虽然这只会让作恶者更爽。
直到他渐渐将那两包东西都含进嘴里,腮帮子鼓起,看着可费劲儿。他的整个脸已经彻底伏到厄轨的胯下,感受着那鬼怪大腿紧绷。
呵。他刻意动起舌来,推挤那两颗东西,听着那鬼怪无法自持的哼声,自暴自弃。
随意吧。
突然,那老鬼两腿夹住他的脑袋。有些无法呼吸,他忙吐出嘴里的玩意儿,长呼了一口气。
那鬼怪伸长腿用脚勾住他的两腿掰分。
“啊……”顾书笙忍不住发出一声疼叫,那邪魔竟是将自个的腿越掰越开,缓缓的,缓缓的呈M状压在两边白被
', ' ')('上。顾书笙的身体并不柔软,被如此强行压开,疼中带酸磨人得不行。
“唔啊……哼嗯……”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双手想去把压住他腿的鬼脚搬开,入预料般的根本搬不开。
大腿根处又酸又疼,实在难以忍受,他只好求道:“好疼的,好疼……求求您,真的好疼……”可惜那两鬼足依旧压着不动,可谓是铁石心肠。
实在是又酸又疼,立马泪糊了眼,呜呜的哭着,狼狈不堪。想着不能坐以待毙,他强忍着酸痛又帮厄轨弄起屌来。
他发现了,这鬼东西就是心情好了一切好说,心情差了全部免谈。
“呜……”他用两手搓弄这茎身,将它下压按在唇上,急不可耐的就要纳在口中。许是太急了,加上腿根酸痛无法集中精力,牙齿磕碰到了敏感的柱顶。
只听一声长嘶,牙尖齿利的狗子被掐住脸颊,厄轨一把捞起自个的小老弟将它解救出来。
“欠!”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还健在的沾满口唾晶亮亮的肉枪,厄轨脸黑得像锅底。
接过候在旁边小妖献上的细支多节带两叶儿的细长竹条,在空中比划两下,刷出了风声。
然后比对着因为疼痛抽颤的大白腿间,一鞭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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