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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莽汉缘何化作绕指(1 / 1)

“五师兄怎么了?”守玉见惯了他莽撞,此时却在细心替自己推拿顺气,焉能不惊?

“大师兄今早上考察师兄我的修为,一时不查,叫他占了许多便宜去。”五师兄搔搔后脑,黑脸透红,挺不好意思。

“我以为你们的修为都是差不多的,怎的你也打不过大师兄?”守玉喘着气道。

“又没到下死手的时候,何况大师兄入门最早,老练些也是有的。”五师兄外表粗犷,为人却是虚心。

“那你这是做什么?”守玉不解道。

“玉儿做做好事儿,平日里总是我上得供多,今日师哥受了点伤,玉儿替我疗养一回。”糙汉子陪着小心。

“怎么疗养,若是双修,方才起不就一直在做?”守玉问道。

五师兄嘿嘿一笑,大掌拢住守玉腰肢,将她翻了个面,两只手指按上细腻的腰窝中央,又憨憨笑了两声,道:“玉儿莫怪,此法亦是修行所需,你吃些苦头,很快便好了。”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守玉皱着眉,正在思索何为苦头,忽的腰间一凉,随即便是股股热流自腿心流出,这与平常动情时所出的水儿又有不同,忽冷忽热,似在拉扯她的心窍。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光裸的手臂攀在床架上,拼力像回头看看,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果真如此,大师兄诚不欺我。”五师兄眼光光看着自己泄进守玉穴内的阳精疏忽间流转回来,已由她上乘女修之身炼化,化浊成清,当下也不再耽搁,分开守玉双腿,自己在当中盘腿坐了,屏气凝神,捏了个清心决,将整张架子床罩住,便将守玉抱起,搁在自己腿上,也摆了个盘腿式,二人身下并无交合,却有股股清和之气蒸蒸而生。

阴阳相合,暖凉相解,便是如此。

一刻钟后,五师兄长臂伸展,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合为整圆,睁眼道声,解,于是守玉长长吐出一口气,软软倒向他的怀里,身上几层汗透,已是筋疲力尽。

五师兄却没有任她睡死过去,照旧扶住她,使二人双掌相对,真气便在期间流转,数个来回过后,渐渐平息,五师兄收势吐息,拥着守玉顺气。

他神清气爽,声如撞钟,调息间已无半点儿滞涩,腰上被大师兄一脚踹成内伤的牵绊,已然解开。

便也再无赘言,就着守玉在他腿上,挺着自己的黑棒子就入到深处。

守玉仍如云里雾里,只这一重击,却使她神志回来了几许,扭着腰儿就要往后躲。

“别……呀。”

五师兄揽着守玉香肩,将人箍回来,两团白乳儿晃悠悠蹭在他黑毛丛生的胸膛上。

五师兄除却黑了些,容貌其实不坏,眉眼周正,直鼻阔嘴,就是好留胡子,也不怎么打理,瞧着就挺令人发怵,更妙的是他好用一把大刀,一人多高,重几百斤,这么一身打扮,给人观感就不像是个修道的。

最初的几次,守玉都不大敢看他,只垂着头绞着手,任他握住腰儿顶,顶狠了也不敢大声哭,只默默掉着泪珠儿。

这小女子的无声泪却叫五师兄个粗人烫着了心,也不会哄也不知道放轻缓些,只一味闷头猛送,将自己阳精全给了她就是了。

还是守玉听了大师兄劝几回,才慢慢同他说话,劝他省些气力,愣子自然照做,这才好些。

“五……师兄,别呀。”守玉仰着头,只想把自己推远些,未免胸脯高耸着,两团肥美肉儿抵在五师兄粗硬的皮肉上,娇嫩的粉尖尖陷进里头去,变成红硬的珠子,一圈儿一圈儿磨着,深切的麻痒,使她酥软了身子。

下身却没有丝毫的分离,抽送声噗呲响,撞着她的小腹一片绯红。

“玉儿,乖些,才吃进去的便叫我掏出来,你现在虚的很,不可任性。”五师兄板着脸,一丝不苟肏穴。

守玉神思恍惚,手脚大张地吊在五师兄身上,只靠着身前人揽着自己的肩背,和勾在穴里的粗黑棒子,她有那么一刻觉得,若是师兄这时放开了她,她便会乘风飞起。

记挂着她的虚弱,五师兄急送了几百下,便交代给她,过后仍堵在里头,埋到他胸前去啃咬已磨得艳红的乳儿。

守玉无力垂着头,身子随着五师兄吃奶儿的动作律动着,下身一阵阵地发麻,想把里头的棒子推出去,却不及它插的重力,只是无力地蠕动着,使得守玉手脚愈发使不上劲。

她充耳只闻胸前滋滋啾啾的吮吸声,再费心深听,似乎能听见自己穴儿吸着五师兄的棒子,也是这般的缠绵。

乳肉上的红痕映着口水,滟滟靡泽,五师兄用牙叼着嫣红的乳珠儿,舌头来回拨弄,另一边则是布满粗茧的两只手指合拢捏着,轻轻重重,全凭心意。

守玉难耐地发出细细的抽气声,却感到穴里那根缓过劲儿来,极稳极慢在抽动。

男人粗糙的手掌缓缓移到腰间,用力揉捏着腰侧细嫩的软肉,将怀里人儿举得高些,大口吞吐着胸前红白相见的软肉,胯下武猛再不隐忍,他双膝着力在床榻上,一下一下朝上顶弄,扶着守玉腰儿往下按,每一下都凶猛,每一下撞在最娇嫩不堪的软肉上。

守玉大口大口喘着气,刚回来些的魂儿又叫生生撞散,香汗淋漓,似一尾滑鱼,捉在粗莽的壮汉手里,直要把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不……要了,快……停下。”

而食髓知味,肆意妄为的男人满耳朵里只听见,要,和快字。

“好,要也好,快也好,都给你。”他一提气,将半空中颠上颠下的无魂娇人儿,狠狠压在床榻间,穴里的那根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搁在靛蓝色褥子上的美人一双鹿眼大睁着,汗透的发胡乱盖在脸上。

黑山一样的身子跟着紧贴上来,五师兄撑在守玉身侧,得意欣赏着那双美目失神,自己埋在守玉身子里的黑根叫她吸的发麻,便不待她回神,搂紧她滑嫩的肩背,下身大开大合,猛力戳弄,如此数百上千下,一沉气,才泄了精关。

因着旧伤才愈,五师兄也只是做到每日定例,便抱着守玉去温泉沐浴,送她回自己房里歇着了。

夜间却有一人进了她的房中。

是夜晴朗,窗外一轮皎洁圆月,临窗的床榻上,裸身蜷缩睡着的人儿,好似是月华里生出来的精怪。

那人似是极熟悉这屋中布置,不声不响便行至塌前,挨着睡熟的人儿躺下。

他外头瞧着衣冠整齐,只撩起衣襟,就露出粗壮的孽根,抵在守玉光洁的雪臀上,不知是月光太冷清,还是守玉肤白,衬得那拳头大的首端隐隐生着青紫色的异光,甚是妖异。

见他将修长手指探进守玉腿心,略略按摸几遭,便伸手握住守玉腿弯,将她腿儿微微抬起些。

身下微微一转,就入了进去,到底是掩人耳目来的,不敢太过放肆,他探身瞧瞧守玉仍旧合眼睡着,便微微放下心来,将她腿抬得更高些,使整个儿腿心全露出来,便缓缓转动着,一点点挤进去。

守玉这穴儿极妙,放松时不论多大的物事都吞得进,却是入口小,得需些巧劲。

磨了不多时,整根进去,温润的软肉将他紧紧裹着,他发出慰足的轻叹,便揉着翘实的臀儿,温吞吞挺弄着,使得那穴儿里春水淅沥沥流个不止,染湿了好大一块儿床铺。

“小骚货,水可真多。”他轻笑着,放下守玉的腿,伸到前头去揉鼓囊囊的乳儿。

软,又滑,白日间叫五师兄吃出的红痕早消了,又是雪团儿似的两捧。

这样的温香软玉在怀,未免就失了分寸,他将守玉翻到身底下压着,两手够到前头撕扯白团儿,下身的顶弄就一下一下更深重起来。

“呀,嗯啊……是……是谁?”底下娇娇身儿被操弄得不住耸动,口齿不清地哀哀娇吟着。

“别怕,是师兄。”他贴上守玉雪白的背,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外袍上绣的合欢花纹磨的那无暇背上一道道红痕,却像是把丝丝花瓣,开在了她身上。

守玉抓紧身下的床单,穴儿里酸麻不止,也不知这般无知无觉叫他弄了多久。

她还想问是哪个师兄,刚张嘴,就被两个指头捏住了舌头,重重地夹弄着,还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插着嘴,叫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顺着嘴角淌出一大串的口水,全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他还含着耳朵,似哀似求,低声下气,“玉儿可不能告发师兄,每十日才能得玉儿身子一日,真叫人好想呢。”

身下干得又凶又猛,的确是好想。

守玉被按着脖子压在床上,两只腕子被男人一手就拢住,反剪在后腰,臀儿却是高高撅着,承受巨根的顶弄,嘴里叫的声儿大了,就会被插进来手指。

这人似乎很不想守玉看见他的脸。

守玉趴在床上,忍着身上一阵麻过一阵的抽搐,努力回忆着这样的行事习惯是来自哪个师兄。

这人似乎很满意现下的姿势,一点儿也没有变的意思,守玉几回泄身,便只有趴着的力气,他便放开了守玉腕子,更拉高了腰,使她臀儿翘得更高,大力揉搓着两片紧实的臀瓣。

守玉几乎是倒吊的姿态,迷迷糊糊的,只能看见身后人的确穿着门中弟子的服饰,且看他这般轻而易举捞着自己干,应是高个子的人,那根又这般大,是哪位师兄呢?

五师兄今日才修行完毕,必不是他,况他从来直爽,每每超过了时辰,便自己去后山领罚,再无他话。

二师兄更不会,他那个人最守礼。

子来呢?又不像。

守玉的思绪四散飞开,飘忽不定,始终落不到实处去,她直觉里这是个熟悉的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头上去。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天际微微露着鱼白,守玉手脚瘫软,睁眼的力气也使不上,却被身后人掰开了双腿,小腹底下垫了枕头,玉户朝后大开着,吐露着里头嫣红的嫩肉。

终于有些合不拢了呢。男人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条缝儿。“吃了这么多,小玉儿也要撑坏了,师兄帮你疏解一二。”

很快,守玉感受到昨日相同的撕扯感,也更加使不上劲。

也许是这个师兄泄的次数多些,于是回转的便也多些。她这样想到,眼皮越来越沉,便这样在不知道是谁欺负了自己一夜后,又夺了化去浊气的精元,她一点儿法子也没有,只好没命般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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