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游,我再也不想下山了。”
守玉身下渐渐有蜜液渗出,粉白的背垫着阿游的掌,与后头坚硬的山石隔开,玉长的双腿在他后臀处交叠着夹紧了他,左边乳儿被他紧握着,硬挺的长物只在穴口浅浅磨蹭,他不急着狠弄。
“这处的小痣像是更红了些,比从前显眼。”阿游指腹揉弦得来的茧,以同样的指法揉弄她雪白嫩滑的乳肉。
“是么?”守玉不想告诉他自己给人捅了一剑,还被那人拘得许多天下不了床,便直了直上身,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头也歪到他肩上去,扭腰一点点将抵在穴口的那硬东西含到深处去。
“山下热闹,我以为你会更喜欢。”阿游一用力,进到最深处,听她小声尖叫了会儿,俯首将要溢出的娇媚呻吟渡进自己口中,他收着力捅穴,其中欢愉畅快,将他紧拧于眉头的郁结也要冲开疏散。
“我见着大师兄了。”守玉惊叫一声,软穴叫那硬物狠蹭了回,就死抵在深处不动,她紧贴着阿游喘息,香汗挂满身,穴儿里忽然一阵抽搐,绞紧里头的凶物,顺着几乎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喷射出大股温热的蜜液来。
阿游浑身抖了回,眼尾生出两圈红,搂紧了她挺腰顶了两下,气息不稳道:“才说你不出水,就发回大水要人性命,是在跟我赌气?”
守玉轻哼了声,已是去了半条命,哪里回得了话。
“那你什么都知道了?”阿游将两人衣物在地上垫了垫,抱着守玉躺下去,伏在她胸前吃奶儿,花穴还在颤颤喷着水,几乎要扭断了他那根,阿游心里翻过几阵酸苦,这人儿在山下也不知道叫多少歹人拐了去,短短几月功夫,较之阴元失却前更少了青涩,一垂眼一抬手尽是风情,更不说这妙穴儿里百转千回,争先恐后吞吐裹拥,近乎奉承,真个是杀人不见血。
“我什么都知道了。”守玉促声道,身子迎合着他摆弄而起伏,两只细白臂缠在他背上,轻轻柔柔抚弄,忆及他肋下是个软处,指儿反复碾刮在那处,另外只手又扯散了他发,探进发间推揉。她从前被娇养得懒怠异常,不是被抱着就是背着,路都不多走一步的,何时有过这等辛勤讨好,还记挂着师兄舒不舒坦。Ⅾойɡйǎйsℍù.⒞оℳ(dongnanshu.com)
阿游舔吻过几遍她胸口的小痣,顺着乳沟一直吻上柔润的肩头,情动如火时,听她问道:“你这时把我困在这处,可是玉修山又出了什么事?”
这是个开在山崖侧面凹角的洞穴,里头不算深,崖壁上生着长矛草,将洞口挡得严严实实,非常隐秘。这地方守玉其实来过,只是她那个不提也罢的记性,每回又是先被肏弄得人事不省才被拖来这处,竟没认出来这是九师兄的住所,当然还属于玉修山的范围,自他一走,就成了阿游的酒窖。
也亏得这处不显眼,才躲过了熙来的搜刮,留下了几坛子酒。
“没事,怕一回去,抢不过那群畜生。”
“在山下的时候他们说我好看,又香又软,什么都舍得给我,说是心也掏得出来,可我觉得阿游最好看,必然不舍得阿游落个空,阿游何必费心去抢,你多冲我笑笑,我就扑到你怀里了。”她一壁说一壁搂着他脖子亲,温热发甜的少女香气直熏进人心里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阿游憋不住,揽着她一翻身,把自己垫在她底下,他一手遮着眼,哭笑不得,直感再做不下去,不轻不重在她娇嫩的乳尖弹了一下,笑道:“怎么什么话都学?”
守玉却不消停,双手撑在他胸膛坐起身,骑在他胯上,前前后后摆臀,把两个奶儿颠得乱晃乱甩,穴儿里紧含着他那物不曾吐出半寸,戳得她自己浪叫不止,春水不绝。
阿游任她胡来,有意无意被打压牵制的媚劲儿,在可确定她是清醒的这一刻,毫不保留地发散出来。他看着她不带醉意,而浪荡到没边的笑脸,体会出真切的喜气,便不由自主随着她一道儿笑开来。她此刻大概是真的觉得玉修山好。
“哎呦呦,我不行了,阿游怎么还不给我?”折腾大半日,守玉总算是筋酸骨软,撑不住“咚”一声闷响砸在阿游身上,消停下来,抵在她身内的那根照旧一柱擎天着,铁打似的。
“玉儿懈怠惯了,就觉得人人都似你这般不中用?”阿游揉着她后颈,又给她按了会儿腰,才抱着她翻身压在了底下,似笑非笑道:“还是玉儿在山下遇见的都是不中用的,叫你一勾就没了魂?”
守玉最不耐被阿游这样看着,他半眯着的眼里汪着澄清的酒液,酒里映着守玉一张瞧痴了的刀疤脸,她在体会到惭愧之前,早把身家性命都交付于他,任他搓揉,伸着一条腿勾住他的瘦腰,“阿游啊,你说这话丧良心,明明是你把我勾没了魂。”
“越发油嘴滑舌,大师兄走了倒把这本事传与你了。”阿游苦笑着,架起她两条腿搭在肘弯上,陷在穴儿里的阳物被滋养得整根都是润泽光亮,暴涨的青筋也显得温和不少,分量更惊人,被他缓慢抽出来,缓慢顶回去,抽插时水穴儿噗呲作响,刻意与守玉喉中生出的婉转娇吟对上拍子,这般煞费心机更将那娇媚人儿折腾得乱叫乱嚷,哪儿顾得上章法,一味求着“好阿游,仙子阿游,疼疼小人”。
他热衷于把怀中少女当做乐器,拨弄出动人清曲,守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教会了更多篇章,不合节拍,不通音律,荒腔走板却直击他的心,实在令人烦躁得很。
守玉促声唤着,四肢瘫软,满身酸麻里生出种种舒畅,始终在到达尽头前打晃,她在这样久违的身心快慰里放下戒备,渐渐生出了满腹的委屈,嘤嘤哭起来,边抹着泪边道:“你们什么都瞒着我,把我当傻子哄着玩。”
“都是我们错,玉儿想怎么出气?”阿游从她指缝里吮出眼泪,下身动作渐快,捣得守玉气喘吁吁,眼都睁不开,说一个字儿差点儿咬着舌头,就闭上嘴接着嘤嘤。
阿游环着温软的人儿,精关大开的时候用尽力气拥紧她,脸贴着她白软的乳儿,大口吮吸,许久才脱力瘫在她身上,长长叹了口气。等这回过去了,你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吧。
守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是灰的。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发现头上的木簪就在手边,却与地面长在了一起,她拨弄两下没拔起来,披散着头发坐起身,环顾四野。
地也是灰的。
“美色误人啊。”她无声笑着,这处她当然熟悉,是她被横着竖着吊起来,被藤精怪鸟,被种种未成人形的精怪百般玩弄的飘渺幻境。
“师姐,别来无恙。”半空中传来空灵女声,守玉一时怔愣,没听出来是谁的,直到无数绿藤簇拥着曼妙女体落到她跟前,才认出来不过也是个故人。
“绿娇……”守玉惊呼道,“你这是跟飘渺幻境长到一起了?”
绿娇后背连在一株巨大的藤曼之上,下半身也只生到大腿处,再往下虽看得出修长腿型,但还是木质纹理,不是完善人身,那藤蔓无花无叶,高大得通天接地,看不出来本体是个什么品种,绿娇先前用夜族咒术诅咒守玉灰飞烟灭,自身也受咒术反噬,得了个一模一样的下场,这一招不可谓不昏头。
而她没料到的是守玉走运得了个除保命外屁用没有的花藤灵宠,护下了她一线生机,更没料到守玉那个天赋异禀的体质,仅靠这一线生机,就存下命来,她生在个善意稀薄的处境里,只一口气也活得欣欣向荣,那是天赐的本能。
相应的,绿娇也留了口气被守玉护下,养在幻境里,渐渐也生出来人身。
“拜师姐所赐,飘渺幻境的基石靠我养着,我确是同它长在一起了,不人不妖的,还不知第几个千年能脱身。”半人半藤的绿娇动了动肩,就有一截儿藤曼探到守玉面前,托着她下巴左右摆动,“师姐还留着这几道疤,看来很喜欢,再多几道又怎么样呢?”
“六六大顺,吉利。”守玉浑身绷紧,忍着藤蔓在脸上游走时冰冷又粗糙的触感。
“你倒是一点儿惧意也没有?”绿娇没意思地丢开手,藤蔓似长鞭,半空里抽出声脆响,收了回去。
守玉能怕什么,她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折腾,还能死一回是怎么着?
但总不好直眉瞪眼上赶着找不痛快,笑呵呵道:“还没恭喜师妹,这幻境里现今就归你掌管了,前途无量,得道之日近在眼前了。”
“你就没什么要问的?”绿娇不大利索地抄着手,她整条左臂还是绿的。
守玉打量着自己,衣裳是全没了的,奶儿上还留着几个指印子,笑脸不变,道:“既然都不要我知道,做个糊涂鬼又怎么样呢,竟还自在些?”
她其实不安得很,披着美人皮的阿游把她吃干抹尽后交到绿娇手里,必然有师尊授意,八成又是为了练她的道行。
谁说合欢道清闲来着?
守玉惰性上来,索性拿对付明恩那一套应对绿娇,你有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弄不死我,睁眼我还是好好活着。我拿你没办法,你拿我也只有那些办法。
她还不知道,世上有个“滚刀肉”的叫法,说的就是她这样没出息的。
“绿娇,你到底为什么对我有恶意?”守玉被圈着脚腕倒吊起来,盖住她半身的浓密长发垂下来,白皙身躯展露无遗,藤蔓上细小的枝须盘旋着往腿心里钻,贪婪汲取从她粉嫩腿心里泌出的鲜甜汁液,她在半空中扭曲着身子,抑制不住的抽气声不时轻微响着,
“你入门只比我晚了一年,该知道我隔三差五就被师尊拎着耳朵骂没记性,除了前头几位师兄,我连大家的脸都对不上号,你为这样的人入了魔,可有意思?”
“你要是想靠嘴皮子功夫免了皮肉之苦,我劝你别打这主意。”绿娇满意地看着刚生出来的手指,细长白皙,指甲晶莹透亮,不由得感叹上乘女修果然好用,“或许师兄们会听你求饶,对着我,你觉得可能么?”
他们没尽兴时才不听这样的话。守玉暗里撇嘴,她觉得绿娇执念未解,总是个祸患,缥缈幻境再禁不起一次破灭。
还想劝解两句,有根巨长的粗根贴着花户软滑的肉搓磨,抵住滚圆发红的花珠压,没两下挤进粉嫩的穴口里,滋滋啾啾往里头钻,暴烈抽动,粉穴里头媚肉儿娇颤着,徒劳想拢紧,怎敌得过那不通人情的猛根,只能被冲撞得外翻着,不断吐水儿。
守玉眼前白了几瞬,浑身过电般乱抖,双腿被两条细藤往两边扯得更开,那巨根捣出的丰盛蜜液被无数细小的枝须蔓延过去吸取,密密布满整个光滑腿心,臀缝里也不放过,就是一滴都不肯淌到地上去,她美目无神大睁,鼻头红着一点子,再说不出话了。
唉,修行之路茫茫无尽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