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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平央差不多每两个月从镇上进一次货。送货的司机只管送到,搬货卸货什么的一般都是叶平央自己来。
近来,通往白村的路重修,镇上送货的货车开不进来,叶平央和司机商量过几天再送,但人家司机说为了他再单独来一趟划不来,不来取货就原路返回,损失也让叶平央自己承担。
眼看着这批新货送不进来,叶平央心里也着急。之前黄毛他们毁掉的东西基本没赔钱,现在新货的钱还是垫付的,叶平央手里是一分钱都没。
于是,叶平央干脆拉着从邻居那里借来的平板车去村口拉货。他熟练地拉下卷帘门,推着平板车赶去村口的交货点。
这个小平板车原本是邻居平时用来拉猪的,四个滚轮在水泥地上还算顺滑,但一到靠近村口的石子路上就会变得异常颠簸。为此,叶平央特意准备了一条约15米长的粗麻绳,将货物一个个放在平板车上,然后用麻绳固定好,这样就不用担心货物会散落。平板车在石子路上上艰难的向前,咯噔咯噔的声音响彻耳畔,车身不停颠簸着。
已经是下午,太阳没有那么毒辣,但叶平央的背上已经全部湿透,脸上的红晕和被汗水打湿的贴在脸上的黑发反倒更加突显他皮肤的白皙。
他停在路上歇了会儿,拍了拍身上的浮灰,然后用手背抹了把汗,一手握紧了把手,一手扶在侧边的麻绳上继续往店里的方向走。
又经过了那处捡到原弈的工地,从冬天到夏天,原本荒芜的土地上高楼拔地而起。原弈消失的两个月里,叶平央反复地想起他,却又极力地试图将他挤出脑海。然而,越是这样,原弈的身影便愈发频繁地在叶平央的心头浮现。
站了一会,叶平央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因为一个个纸箱堆得很高,他只能侧头看着前面的路,又过了十分多种,发出咯吱咯吱声响得平板车像是快散架了一样艰难地上了略微平坦的水泥路。
叶平央看到不远处的杂货铺门口前蹲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起初以为是前来购物的顾客。他加快了脚步,推着平板车加速往前走,直到看清那个熟悉的面孔后,叶平央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他微微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蹲在地上的原弈,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原弈身上仍穿着那件沾满血迹的白色病号服,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脸上。四肢和脸上都布满着淤青和伤痕。他脸上带着笑,仰着头问面前发愣的人道:“你去哪儿了。”
原弈穿过白村的路上,同样收获了许多类似叶平央那样的目光,那种充满惊愕的眼神。
片刻后,叶平央慢慢走近原弈,蹲下身,然后有些意外地摸着他脸上的血迹问:“你受伤了?身上怎么都是血”
“没有,这都是别人的。”
叶平央一愣,听到原弈没有受伤,他心头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别人的?血…”他有些紧张地打开卷帘门,然后拉着原弈走进屋内。
“先进来。”两人踏进屋内,叶平央又将卷帘门拉上,“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担心我啊。”原弈看着握着自己手的叶平央,勾起一抹笑说:“我有点想你了。”
“我只是。”叶平央没说完。担心他出事,担心他再离开。对,好像是这个答案。
但是叶平央颤颤巍巍道:“你是不是杀了人?”
原弈拉着叶平央坐在自己腿上,蹭到他的脖颈处,深吸了口气。好久没有闻到的味道。那是他已经好久没有闻到的味道──开始觉得很廉价的花香味道。但现在对他来说却像是一剂猛药,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杀人了,你还会要我吗?”原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他静静地等待着叶平央的回应,但是怀里的叶平央仍在不停地颤抖着,半天都没有开口。他轻轻地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叶平央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原弈愣住了。房间内没有开灯,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叶平央身上,映衬出的两道泪痕在他苍白的面颊上闪烁。
叶平央在哭。他咬着唇压抑着哭声,以至于身体不断颤抖,无法停止的泪水好像成了代替回答的唯一宣泄。
叶平央不知道怎么回答,杀人了还要他吗?。
“为什么哭?”原弈用指腹擦去对方脸上的泪珠:“我杀了人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叶平央的肩膀微微耸动着,然后抽泣着开口道:“我要。”这是叶平央唯一能给的答案。
叶平央一直在等,等原弈回来吃那个该死的没有拆封的巧克力饼干,等他回来玩每天都在按时充电的二手游戏机,等他回来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生活。他不在乎原弈是蛇还是人,他想要这个人每天陪在自己身边,即便是这个人说他杀了人。
原弈有些惊讶,他吻上叶平央的眼角,又伸出舌头舔舐着脸上的泪珠:“所以不管我什么样,你都要我,对不对。”
叶平央眼眶的泪珠又要落下来了,他呜咽地点了头。
原弈一把抱
', ' ')('起叶平央,将他放在不算太宽敞的柜台上,一把撕掉了他的衣服,冰凉的肌肤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惹得叶平央忍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我没有杀人,我只是解决掉了一些麻烦。”原弈用指尖揉搓着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头:“你别怕,宝宝。”
他发现了叶平央的秘密,一个即便他杀了人还是需要他的秘密,这个人需要他,需要他的陪伴,需要他的爱,而所谓的那些疑问和真相都不重要。
“嗯。”叶平央伸手抓住原弈的手,往那处小穴放,他的眼神里沾染上了过去一直隐藏的渴望:“进来好不好。”
第一次对自己主动,好像比强迫的时候更能撩拨欲望。原弈的手指顺着叶平央的指引在那处小穴打转,他愈发激动,下身的肉棒一点点的变大。
“别急,还有很长时间,要好好扩张。”
原弈提起叶平央的两条腿,把人折叠了起来。他俯身吸住了那处不断收缩的后穴,想要把褶皱全部用津液润湿舔平。
贴着冰凉的柜台桌面,鸡皮疙瘩顺着叶平央的脊梁向上向下蔓延。后穴被人舔弄的瘙痒感让他更加难忍,隐秘的羞耻和生理上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地发出了难耐的轻哼声。
原弈身下的肉棒已经很硬了,但是比起直接的进入主题,舔弄叶平央肉穴带来的心里快感让他更加着迷。他捧着叶平央的臀肉,加深了舌头探索的深度。他的舌头像是个灵巧的工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舔过褶皱,又温柔地往甬道深处伸了进去。
“啊…哈…”叶平央能感觉到原弈温热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体内探索,舔得他叫出声,舒服地不住发抖。而且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折叠着,从迷离的视线里能看到自己已经挺立的鸡巴。
又舔弄了一会,股间被口水舔得湿润。原弈抓住叶平央的脚踝,将人拉到身边,臀肉正正好贴在肉棒附近。
“乖乖,再等一下。”原弈亲了下他的脚踝,骨节分明的手指扒开了红润柔软的肉穴。那三根像是伸不直一样不停地刮瘙着,黏腻的肠液混合着口水沾满了他的手指。
原弈的龟头顶在了一张一合的肉穴口,一张一合的小洞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不断地吞吐着蜜汁试图吸引龟头的挺入。
“进来呃”叶平央的声音变得又低又软,他在邀请原弈进入自己的甬道,和之前被强迫的感情不一样,他渴望原弈的肉棒,想要这个人捣弄自己的身体。
原弈此刻的肉棒在对方的喃喃声中再一次变大,顶端的马眼流出了清澈的液体,他舔了下唇角的津液,挺身把龟头一点点地送了进去。
“啊──”到底是两个月没有做过,即便是叶平央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对方的尺寸还是让他下意识地痛叫了一声。
“喜欢吗,我的乖乖,你喜欢吗?”原弈来回轻揉地抽送着龟头,观察着叶平央的异常诱人的脸庞,他知道叶平央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喜欢你的肉棒呃哈”在情欲的呻吟中,叶平央断断续续地说了回答。
这间拢共十几平米的店铺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靠在白色杂乱的柜台上。
扑哧扑哧的拍打声和竭力压制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无声的交响乐。在这混乱的声音中,不断掉落到地上的口香糖和棒棒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房间里弥漫着热烈而又迷离的气息,让人心神不宁,两人都无暇顾及墙上的监控,而是专注于最原始的欲望和情欲里。
叶平央的手臂在一次次的捣入中颤颤巍巍地抬了起来。原弈伸手将人揽过提了起来,身下的肉棒仍是在凶狠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叶平央被肉棒搅弄地张开了红唇,津液从嘴角不断的溢出。他捧着原弈的头,看着对方眼中倒映出来的情欲样子,主动伸出舌头勾上了他的舌尖。
下一秒,原弈兽性的欲望就占据了主动权,他凶狠地啃吻着叶平央,布满粗筋的鸡巴在对方的肉洞里来回挺送,不知疲倦。
“说你爱我。”紧接着,原弈往下移,啃咬着叶平央白皙的脖颈。
“我爱你…嗯哈”
叶平央混身是汗,被眼前的男人吊得不上不下的,好看的眉眼紧蹙着。
“说你需要我。”恶劣的大鸡巴开始有意无意地顶撞那处敏感点。
“我需要你。”
叶平央被操得神情恍惚,他迎合原弈的说辞,也无意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需要原弈。
两人都被极致的快感裹挟着,交换口腔里的津液。原弈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叶平央也不管不顾地放浪呜咽,全然不顾门外来回走动地,询问今天店里为什么又没开门的人群。
“乖乖,你叫的声音好好听。”原弈慢吞吞地说着骚话,胯下打桩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
叶平央被他顶弄得失神,不成句地嗯嗯啊啊和喘息声萦绕在店内,唯一支撑身体平衡的肉穴里不断地涌出白浊,沿着他的被拍打地,红肿不堪地臀缝潺潺流出。
许是受到刺激,原弈用强有力地劲道摩擦和
', ' ')('进出,几乎要将囊袋也顶撞到甬道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要带着对叶平央的爱意整根没入,直捣那处敏感的凸起。
龟头触碰到凸起仍不过瘾,还要故意绕着敏感点的周围碾磨着。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让叶平央止不住地求饶:“原痒顶那里求你给我。”
“叫我老公,乖乖。老公让你舒服。”
叶平央双目迷离,眼前的货架几乎已经是重影,他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儿里了,墙上的时钟晃晃悠悠地,他眯着眼看墙上晃晃悠悠的时钟,距离见过原弈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了。
他在原弈的操弄下已经射过三回,但是对方一次都没有射过,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非但没有变软反而因为欲望更加地硬朗。
“老公给我嗯!”有顶到凸起了。叶平央的语调斗转直上,他剧烈的喘息着,生理性的雾气蒙住了眼睛。原弈紧紧地盯着受欲望裹挟着的叶平央,他选择无视对方的恳求。马眼缝隙里的水给本就满满当当的甬道增添了更多的水润。
叶平央前面射过几回的鸡巴依旧挺立的,但似乎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干硬着等待后穴里那根肉棒能带给他更多的快感。“唔!…唔…嗯唔!…”叶平央剧烈地扭动着白皙的身子。
“别乱动,宝宝。你蹭得我鸡巴好难受,吸得我好紧。”叶平央红肿不堪的臀肉又被啪啪地拍着。原弈今天打算把过去两个月没有释放的欲望全部用在叶平央身上,他在有意控制自己抽插的速度,每次快要到达临界点,他就会放慢下身进入的速度,然后看着一脸求欢表情的叶平央。这种感觉比单纯让他射可爽得多。
叶平央的双腿在原弈的臂弯里乱晃:“我没劲老公唔…”
"抱住我,宝宝。老公抱着你。"原弈拉过叶平央垂落在身体两侧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然后抱着人倚靠在墙边,他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叶平央的肉穴,狰狞的阳具又开始凶猛地进进出出,又紧又有弹性的肠道,叶平央柔软红唇的舌尖,爽得原弈头皮发麻,他想要把这个人干死。
原弈挤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强而有力的腰部快速地猛抽,粗硬的龟头深顶着湿热的小穴。叶平央已经被操得翻着眼皮,嘴角不断地有透明的津液涌出,现在那处蜜穴完完全全的接受了原弈的尺寸。
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干死你,宝宝。怀我的宝宝好不好。”原弈想要叶平央给自己生个孩子,他想要吸叶平央的奶子,想要看那处小红豆变成柔软的胸脯。这样自己就可以瞬吸着奶汁,然后继续操弄他。
“给我个孩子,乖乖。我要乖乖的宝宝。”原弈突然抽出了鸡巴,然后带着浓稠的液体又一下子插入了叶平央的女穴:“乖乖,你有子宫你知道吗,在这里。”原弈伸手摸着叶平央的下腹部。
“嗯呜啊!…嗯…哈…好生你的宝宝。”叶平央是个双性,但是胸脯过于平坦。他曾经镇上的医院咨询过自己是否可以彻底把女穴给做掉,但是医生有些惋惜地告诉他如果做掉的话那个有些发育不全的子宫也会被做掉,会危及生命。
他怕了。倒不是怕去掉子宫,反正本来畸形的子宫能生孩子的概率也很低。他是怕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葬送了自己的命。
现在有了想要依赖的人,叶平央想要有他前半辈子没有得到的东西──温暖的家庭。
“嗯生宝宝我给你。老公你射到里面好不好?我想要。”克制不住一两声溢出唇间。
这种话放在做爱的时候说简直像药效更加猛烈的催情药,原弈爱惨了他,每一处都恨不得烙上自己的牙印,一个小洞都忍不住地想要堵上。
怒涨的肉棒在女穴里又搅动了几百下。原弈不过瘾似得扣着他的腰身开始发力,大力的抽插让原弈脸上的汗珠颤抖着落了下来:“感觉舒服吗,乖乖。”
叶平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原弈看着他笑了下,然后又揉上了他的阴蒂。
“啊!不要揉。”
“那我不碰了。”原弈有意捉弄叶平央。他抽离自己的手,然后又一脸坏笑地说:“以后我听乖乖的话,不让我揉我就不揉。”
叶平央清纯的脸上泛着红晕,他眯着眼看着停下动作的原弈,有点委屈地说:“你总是欺负我。”
“好好好,你别哭宝宝。我让你舒服。”原弈看着叶平央又要哭了就不再逗他,自己开始全神贯注于草他的女穴,手上也开始了动作。他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挺腰抽送着自己的鸡巴。叶平央配合地用下面的女穴紧紧地裹住来回进出的肉棒,一张一合之间有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
“嗯…哈…好深…好舒服”骚穴里面的淫液浓稠软滑,随着鸡巴进进出出变得越来越多。来哪个更让你交合部位已经是一片狼籍,湿漉漉的,水亮亮的。
“老公我要高潮了啊啊哈!”
抱着原弈的脖子,叶平央用力地蹭着原弈抽送的阴茎,感受着那肉体的摩擦与交融,感受着肉筋摩擦阴蒂的感觉,每一次的动作都引发着强烈的快感
', ' ')('。双腿的肌肉紧绷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这一刻,脚尖紧紧地绷着,仿佛想要找到更多的支撑。
他感觉到近乎失禁的快感释放出来。与此同时。前端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又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滩。
原弈在他一声声催情一样的叫喊里也释放了第一次,粗大的肉棒在射过之后仍是一下下地冲击着嫩穴:“宝宝,你的骚逼好厉害,还在吸着我。”
叶平央圈住原弈的脖子,笨拙地轻啄着他的嘴唇。这是不带一丝色情味道的吻。每一个没有原弈陪伴的夜晚,叶平央总是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直到今天,他败了。所有的“不去想他”全都带着“我很想他”的意味,每一下的轻吻就代表着一次“我很想他”。
原弈难得没有伸出舌头去加深这个吻,他很享受对方如同珍贵的羽毛轻触那般的吻法。那些不曾有过的体验需要他一点点去探索。
“我们回家吧。”叶平央抬起带着水汽的漆黑眸子望着原弈,然后用手抹去了额间的碎发。他看了看周围被搞得一团糟的商店,难得没有生气。他只想和原弈回家,让原弈抱着自己好好睡一觉。
“好!”
趁着夜色渐深路上行人不多。两个人装模作样地清理了一些过于明显的痕迹,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杂货铺。
回到家后,他们洗去了一身的粘腻,然后一起钻进了被窝。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渐渐变热,他们其实已经不需要挤在一起。然而,叶平央主动贴近对方的身子,将头埋入了原弈的胸口。在被窝的温暖和对方平稳的心跳中,叶平央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港湾。
以后你还会走吗?”尽管叶平央已经知道答案,但心头总是有些不安,他担心对方会有一天离开他。
“不会,以后我就缠着你,你怕不怕。你还要给我生宝宝呢。”原弈轻松地回答道。
叶平央有些害羞,但听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抬头亲了亲原弈的嘴唇。
“哥哥,你现在好主动啊。”
“你不喜欢吗?”叶平央的眸子在黑暗中更加明亮。
对方的眼睛过于温暖,以至于他忍不住地想要靠近,原弈吻了他的额头:“喜欢,乖乖。”
他又吻上了叶平央的眼睛,鼻尖,最后停在唇上轻轻地吮吸着,舌尖一点点地攻破紧闭的牙关,他们的舌头开始相互缠绕,舌尖在彼此口中游走,轻柔地舔舐着。
叶平央任由对方亲吻着,甚至主动扬起头,接受原弈的舌头。他继续动作,就着原弈抱着自己劲儿,顺着垮上了对方的腰身。
两个人没有穿衣服,包括内裤。叶平央对上原弈有点慌神的眸子,扶好他粗壮的肉棒开始一点点地用肉穴吞咽着。
“嗯!”刚才在店里已经做过,但是叶平央还是低估了肉棒埋入体内的充盈感。他的眼神虽然迷离,但是仍是盯着原弈的眸子,仿佛是在向原弈证明自己是可以很主动的。
他踮起脚尖轻轻地抬高了臀部,然后深呼了口气,就着硬邦邦的龟头一下子坐到底。自己扶稳原弈紧实的下腹试着慢慢地上下移动。不过上位的姿势入得更深,叶平央止不住地颤动着。
他看着忍着难受的叶平央这么卖力,一下子就失去理智,向上顶了下。
叶平央啊的一声向前倒了下去,红润的乳头真好落入原弈的嘴边。
“现在没奶,别吸。”叶平央被吸得难受,但是又很酥爽。
原弈看着小可爱这么实诚,好像是被突然戳中了笑点一样:“我先练习一下。等你有宝宝了,我就可以吃你的奶汁了。”
他坐了起来,托住叶平央光滑饱满的臀部,摆动着腰肢,来回抽动着阴茎。上位的姿势让原弈有意地抓住对方的臀肉上下摇晃着。
那种一上一下的垂坠感让叶平央的肉穴承受着不该有的深度,他勉强抓住原弈的臂膀稳住柔软的身躯。
“嗯好啊另一边也要。”叶平央挺送着另一侧同样红润的小颗粒。
原弈顺从地吸上了另外一边,拉丝的津液挂在两粒乳头中间就好像是被挂上了乳链一样。
一个翻身,原弈压上了叶平央。原弈习惯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但是他怕弄疼叶平央,于是又刻意地抽送的速度。不过力道还是同样的,啪啪作响的声音有节奏地加入了喘息声里。
叶平央细细地好像幼猫的呻吟声和原弈闷哼的呼吸声也混在一起。“不行了,小弈。”叶平央今天体力透支过度,敏感的身体在一次次的顶弄中几乎要散架了。
原弈还觉得不够,这两个月几乎没有疏解过欲望,现在他觉得才刚刚开始。“乖乖,我想要你。”他亲着叶平央的脖子跟锁骨,加速了自己的速度。
之前没有清理干净地津液和又一次分泌出来的肠液混在一起,打出了白白的泡沫,不断有液体随着顶撞喷溅出来。
“呵啊”叶平央身体都绷紧了,无力地推搡着对方,一直长大了嘴巴喘息着。
', ' ')('“央央。”随着原弈低吼一声,勃起的肉棒不住地抽射,一股接一股白浆喷到了肉穴甬道里,结束射精后的肉茎拔出来后仍是一弹一弹的,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白浊。
以做爱开始,以爱结束。有人找到了他的归宿,有人在被爱着。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月光依旧。
工作日傍晚,车水马龙的车流,夹杂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仿佛是一群群匆忙前行的沙丁鱼,在既定的轨道上穿梭而过。
边慈和身边年过四旬的新金主走进了三环内某高档酒店。高耸的大理石柱支撑着通高的穹顶,灯光透过华丽的吊灯洒落,画出了整个空间。仔细观察,会发现顶部的巨型油画在灯光的衬托下闪耀着金光。
边慈昨天刚拍了场夜戏,折腾到半夜才回家。今天又连轴转了三个酒会,一整天下来,精致的妆容已经有些许斑驳,好在酒店大堂里的光线自带柔光,倒也衬得身上还有股被蹂躏后的纯情劲儿。
想着之后和新金主还有交集,面子不能拉下,边慈努力鼓起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标志性的八颗牙齿:“张总,之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小边,你戏感不错。之后我这边还有个网剧的项目,你可以去试试。”
这种话很敷衍。但是这个张总倒也不是空口画饼,之前让边慈参演的上星剧已经开播,虽然是小配角但是整体出来的效果还不错,收获了一群体量不小的剧粉。
“谢谢张总,这都是多亏了张总的点拨。”边慈心知肚明,知道对方在给自己放钩子。
接下来项目成不成,还要看他今晚酒店里的床戏表现能不能让张总满意。
两人轻车熟路地上了电梯。刚才还斯文的金主便急不可耐地摸上了边慈的软肉,舌头更是试图贴近他的嘴唇。
“张总,有监控。”边慈陪着笑脸,但并没有阻拦对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动作。这种话放平时是告诫,眼下就是在调情,边慈再清楚不过。
今晚的任务就是让张总满意,他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和金主争论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尽量做到让金主满意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关键。
“你身上好香啊,小边。”张总一把撕开了白色衬衣的领子,把头凑到边慈的脖颈处贪婪地吮吸,啃咬他秀气的喉结。
电梯上行的轻微噪音遮掩了那些被撕掉的纽扣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然而,几声微弱的纽扣掉落声仍然在边慈的耳中回响。
对他来说,性爱不过是利益交换里最简单的一种方式。虽然偶尔深夜独自入睡时还会为自己的行径感到不齿,但是这种不齿通常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便会烟消云酸,毕竟装起来做卖屁股的事儿就跟当年做爱豆魅粉一个道理,都是在贩卖身体资源。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卖屁股反而比魅粉更爽。
边慈歪扬着头,给对方留出更多可以释放欲望的空间,纤细的手指在对方的后脑勺上轻轻摩挲。
看着电梯反光中,匍匐在自己胸口的急不可耐的垃圾,他不由地笑了出来。
新金主年过四旬,是圈里有名的制片人,身材长相在同龄人中还算不错。还有大名鼎鼎的影后妻子,婚后淡出娱乐圈,两人育有一双可爱的儿女。大的儿子刚上初中,轮廓上已经有了新金主的影子。小女儿还在幼稚园,之前新金主带着妻子和女孩,在一场酒局上和边慈有过一面之缘。
草!这就是外界的精英,床上的垃圾。当然,他边慈同样不是什么好人。
俩人进了房间。金主先去洗澡,边慈无聊地看着手机。
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是他合作了多年的经纪人李益山的消息。
「阿慈,这个月李总那边让你再去一趟,你别忘了啊。就是给了大热网剧《21天》的那个李总。」
边慈看到消息翻了个白眼。那个李总之前吃干抹净给了个网剧的男n号,胯下二两包皮没给他吃吐,真他妈的好意思要自己再去陪。
想到这,边慈捂住胸口重重地锤了几下,又把眼神投向旁边的卫生间,看着毛玻璃上飞溅的水珠,新金主还在洗澡。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收回视线,把手机靠近唇边,发了条语音过去:“李哥,这人不厚道,你也知道的,非要让我去至少也要拿出点诚意,要不就免谈。”
边慈知道李哥接下来会说什么。无非就是不要得罪人,你年纪不小也没什么市场,不巴结两下,再过两年就要flop了。
边慈早就想好了,再伺候两年垃圾们就卷铺盖走人。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自己也得挑挑垃圾的种类,不能什么不可回收的垃圾都吃,他怕吃得反胃,吃得恶心。
发完消息,手机被随意地丢在一旁。边慈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这一天过得太漫长了,晚上还要陪垃圾演戏。他猛地起身,走到套间外的起居室,从放在沙发上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两粒小粉丸。
每次装高潮太累了,他习惯性地吃了两粒助兴的药。又接了杯水,像洗刷口腔里的毒药一样又咕咚咕咚地灌了一杯水。
', ' ')('边慈勾起嘴角,过两天让李哥找个文艺片导演,自己干脆也学学圈里人靠着一脱成名算了,这样退圈后还能有点热度让他炒作。
专业演员之路没走几步,但是现在论拍床戏,那他可是一把好手。
边慈一边想着,一边走回到房间。他躺回柔软的床上,目光投向天花板那盏华丽的玻璃吊灯,有些乏力地闭上了眼睛。
顶着“25岁紫薇星”的词条杀入娱乐圈,真的进来才发现3年如同黄粱一梦,团里面他的人气不光最低,业务水平和从小接受练习生训练的队友也差了一大截。
靠着某位一直未曾露面的大粉砸钱才得以站稳脚跟。可后来这位大粉不知出了什么事,再也没出现过,他的人气也随之一落千丈。
28岁高龄爱豆毕业后转型做演员,快33岁了,转型转到他妈的床上来了。
“草!”边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自嘲地笑了笑。这次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自嘲。都说时来运也,自己的运怕是早就已经被提前透支用完,还是得再煎熬地卖几年屁股钱。
他突然想起前两天在朋友圈里看到的广告,自己经常光顾的私人美容院好像出了个男性私处保养,于是他突然抓起旁边的手机,点开了一个头像是一幅干练企业家的好友,问「亲,最近那个私处保养帮我约个时间。」
对面很快就回了条语音。边慈点了下那个30秒的语音条,一个尖细又带着点讨好的男声从手机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好呀好呀。您什么时候合适呀,刚好咱们现在有活动。39999可以多送您一次脸部护理,这个个名额不多,最近我们医院从美国买了个做脸的新机器,您可以一起来试试哦~。”
买菊花护理送脸部护理,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紧接着,那个人又发了一张图片。
「惊爆价:39999,您的花由我们来守护,每一条褶皱都值得一次爱的洗礼。」
图片上,一朵黄色菊花在波光粼粼的海边摇曳绽开,散发出温暖明快的氛围。但是和底部这一行小字放到一起只能想到大俗即大雅这个词。
本来听到买菊花护理送脸部护理就挺无语,现在再加上这个配图,边慈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然后他给对方回了消息,「下个月20号吧。」
对方发了个预约成功的截图,又配了个“爱您”的表情包。
边慈没有再回复,正当他想要把手机扔开的时候,一条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他刚要放下的手收了回来,手机屏幕的微弱光芒在他的脸上投下了斑驳的影子。边慈的眉头紧锁,漂亮的眉眼之间透露出一丝不悦,嘴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仿佛在强忍着内心的怒火。
「可以离开3060房间嘛,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这条短信乍一看跟发错了一样,但是边慈知道是那个人。
“妈的。”这是边慈今天第三次骂人。他腾地一下坐起身子,像机关枪一样开始猛烈地打字输出。
「还机会,机会你妈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天就是你离开人间的机会,让你爹送你这个狗逼贱货回老家。」
「我操你妈,劳资我今天就不走,有种你就来3060。」
「不来,你是我孙子。」
这个陌生号码是那个骚扰边慈近半年的人。
这半年,边慈老是会莫名其妙收到一些恐吓或者警告的短信,而且每次发来的时间都很巧,全都是边慈出来陪金主的时候。
他委托经纪人查过这些号码的归属地,结果显示这些号码都是隐藏了ip地址的虚拟号码,无法追踪到具体的人。
经纪人告诉他,即使报警也基本没用,因为无法确定骚扰者的身份,而且边慈也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久而久之,他也不再理会这些骚扰短信,来一个拉黑一个。
边慈现在正在复盘自己这几年的心酸过往,一想到有个在暗处不断观察他,还疯狂发短信骚扰他的贱货,下面因为助兴药蹭蹭冒着火的欲望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变成了想要手刃敌人的怒火。
一通完全摸不着头脑,且毫无关系逻辑的谩骂发送出去,边慈把手机一甩,扒拉掉已经敞开的衬衣,又褪去裤子,直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现在需要败火,不管是谁都好。
边慈推开浴室的门,一股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浴室里还弥漫着一种二手烟的味道。他咳嗽了两声,眯着眼走进薄雾深处,看到金主正躺在宽敞的圆形浴缸里,仰着头吸着烟。
对方瞧见他进来先是有点诧异,然后看到边慈赤身裸体的样子,朝着他吐了口烟。
边慈马上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退后了两步道:“不好意思,张总,我看您进来有一会儿了,以为出了什么事。”
看到金主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就知道一周三次雷打不动的健身房没白去。
边慈的身形薄而不弱,白皙的皮肤下贴合着薄薄的肌肉,两腿之间的软肉已经是半挺立着,最惹眼的还是那
', ' ')('双修长笔直的腿,没有一丝赘肉,任谁看了都想掐上两把。
边慈就是想要勾引金主赶紧办事,别在水池子里泡着当水产生物,他想着赶紧糊弄完好好睡上一大觉。
金主挥挥手示意他过去:“小边呐,过来给我按按头吧。”边慈顺从地走过去,坐在贴着蓝色马赛克的浴缸边上。
见他一过来,金主就贴到他大腿根上,湿漉漉的头发丝扫过挺立的龟头,滴落的水珠和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瞬间交融到一起。刚吃过药有些敏感的边慈深吸了口气,咬着牙才没叫出声。
“好的,重了的话您就跟我说。”边慈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头发,大拇指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在太阳穴附近打着圈,按摩着。
“小边最近很忙吗?”金主闭着眼问道。
“还算可以,您推荐的剧现在还是宣传期,跟着剧组跑跑宣传。”这个时候夸老板就完事儿了,问他忙不忙无非就是想着还在炮效期,能多干几次就干几次,商人无利不起早,无菊不办事。
“我下一个电影要立项了,最近有点忙,所以见不了你几次。回头你就跟刘畅联系下,试试这部电影的选角。”
“谢谢张总还想着我。最近以您的时间为主,我的宣传可以跟剧组请假。”
“那倒不用,你刚入行没多久,多跟着剧组磨练磨练,还是趁着年轻多打磨下演技,多和导演他们交流,能吃到前辈给你的一点点拨,对你以后的发展也有帮助。”
“嗯嗯好。”
边慈一句都听不进去,打从开始做演员起,他的目标就不是什么大红大紫,多捞点钱跑路才是真。要不是掏不起违约金,被迫从爱豆转型做不入流的小演员,他才不会坐在浴缸前,跟个奴婢似得听着老佛爷的指点江山。
眼前的中年男人好像永远分不清什么场合该干什么事。在电梯一副饥渴老色批的样儿,现在关起门把浴室变成自己高谈阔谈的舞台,扮起了指点迷途小艺人的人生导师。
再这么顺着听他逼逼下去,边慈的鸡巴都要软了。
他突然一脚伸进了浴缸里,跨坐在金主的腿上,两手揉捏着对方的大腿根,“张总您工作忙,天天行程赶得紧,这腿也得放松放松。”
他说这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带着点清爽的声音在共振效果极好的浴室里显得响亮且清晰,如果单听对话,就像是按摩店里的技师在提醒身体僵硬的客人要多来按摩,多放松一样。
金主抽烟的手一抖,沾染了雾气的烟灰落在地上瞬间暗沉,和横条纹理的灰色瓷砖融入一起。
“小边再往中间去点儿,诶对对对就是这。”
金主重新闭上眼,一脸享受地猛吸了口烟,烟雾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伴随着舒服的嘶嘶声。
浴池里的水随着边慈揉捏卵蛋的手来回摇动着,泛起层层涟漪。他一手把玩着两个不大不小的卵蛋,像是公园老人盘核桃一样,从底部往回套弄,再循环往复。另外一只手握住茎部上端,用拇指剐蹭着马眼。
边慈的技巧不多,胜在实战经验不少,知道老男人的敏感点。两三下便叫金主卸了劲儿,撕下了老佛爷的面具,露出了欲求不满的太监样子。
金主用夹着烟的手摁在边慈的后脑勺,把人往水下梆梆硬的鸡巴上凑。边慈鼻尖刚一碰到水就想抬头,但是金主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又使劲儿把人往下带。
草你妈。一来一回之间,边慈心一横,鼻子猛吸了口气,闭上眼沉到了温热的水中。他张着嘴吞下了金主的前端,温热的水和鸡巴来回的抽插让闭气的边慈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和眩晕,口腔被不断涌入的水填满,加上外来物体深入进出的刺激,这种失控的情况反而让边慈的鸡巴也变得更硬。
他收回握着卵蛋的手,转而捏住自己的鼻子,防止有更多的水进入鼻腔。浴室里不断回荡着水拍打地面的声音,还有难忍的吞咽声,以及类似疏解时男人的喘息声。
“嗯!”随着一声闷叫,刚才还冒着烟的烟蒂已经落入池底,金主抓着边慈的头发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才松手。他揉捏着太阳穴没有看被弄得狼狈的边慈。
没有了束缚,边慈两手撑住浴池边,猛地挺起身子,碎发被甩向后,显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他用力甩甩头,眨动着眼睛,试图驱散水渍带来的不适感。
因为鼻腔和口腔都充斥着水和精液,他不由自主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嘴角处还溢出了些许白浆,看起来整个人开始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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