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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正惊恐于丹田中不可控制的异状,源自后庭的酥麻快感突然顺着脊柱蔓延至心头,一个激灵,沐风瞬间尖吟出声,整个人向前一抻——
失去支撑点的沐风哪怕已经无法保持平衡,依然下意识的躲避着逃窜着,然而恶劣如隼墨怎么可能会放过他?隼墨右手手掌紧紧扣着怀中人儿的小腹丹田牢牢控制着二人紧贴并持续不断的输送热流,同时下体却在紧致的甬道中重重地抽插开拓,隼墨空闲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沐风的身前,握住了他秀气分身,隼墨虚虚搭在沐风肩头的下巴一动,向着近在咫尺的耳朵吹送着气息:“风儿,不要逃避本座,乖——”
就在隼墨话落得这一刻,沐风只觉小腹骤然传来灼烧的感觉,一直分心关注着的丹田内,阴阳鱼在刹那间侵入了火凰丹,随之而来的是丹田内所有的气流都被洗劫一空,仿若鸡卵大小的火红丹丸就在沐风望向虚空、惊骇不已的眼神中宛如烟花炸裂!
沐风晕晕地听着身后之人发出的“呵呵”笑声,只觉得滚滚热流于丹田涌向下方,被人掌控着的分身瞬间暴胀,而那早上只被允许泄过一次的囊袋仿佛下一刻便会涨破……
“呃……哈、哈……惹(射)——嗬……”
“喝——徒儿在说什么?想要射吗……”隼墨的右手紧紧捞着沐风的小腹,分身一突一突的在他的后穴中重重捣杵,抬头用犬齿细碎的碾咬着身前之人的耳骨,呢喃着蛊惑:“乖风儿,想要射就咬紧你的后穴、动一动肠肉……风儿是本座的后主,你我互为一体,本座不射风儿你如何会爽?你说本座说的可对……”
隼墨口中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左手松松的上下甩动沐风吐着露珠的可怜玉茎……瞥见沐风高高昂起、依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头颅胡乱的点着,眼泪肆意流淌、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到下巴,嘴上轻轻一笑,加了一把火:“本座的分身可没有感受到风儿的诚意啊,这样——本座说风儿照做如何?”
“噢噢(好好)……呃哈……”沐风早已急不可耐,胯下的分身在隼墨的手中胡乱的顶动,却徒劳无功,大大的睁着一双彷徨而渴望的眸子极力的扭头看着隼墨的侧脸。
隼墨将自己粗长的茎身从温暖的径道中退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风儿,用力收缩穴口——”
感受到自己的冠头瞬间被无数肉唇拥着束着,隼墨无声喟叹,继续诱引:“对,坚持五个呼吸;”下身却在菊口无数褶皱的夹挤中浅浅的抽插,口中替沐风数着一二三,左手似是鼓励一般轻轻撸动着他滑溜溜的玉茎……
沐风憋着一口气,感受着由后穴蔓延到背脊的酥麻快感,衬着抚慰自己前庭的那只手急急的挺腰甩臀!然而五吸刚过,沐风敏感的蕊肉便达到了极限、骤然放松,下身的玉茎再次被冷落,而隼墨则在怀中人儿吐蕾的那一刹,“喝——!”的一声,狠狠一插——整整三指余粗一尺多长的肉杵瞬间没底!
“现在,风儿,调动你的穴肉,吸!”没有给沐风丝毫反应的的时间,隼墨的左手警告一般以大拇指与食指重重弹了一下沐风殷红的龟头,看着沐风崩溃一般的一声哭叫、身体一挺,后穴却无并未如令动作反而拔出一截自己的分身,眸中顿时暗流涌动,以手指圈住沐风分身的冠沟,一寸一寸的收紧,语气阴冷:“再不动,风儿小心本座手中的小东西被废掉~”
“哈啊……啊——!”要害被如此对待的沐风已是涕泗横流狼狈至极,大幅的摇摆着头颅、语焉不清的哭叫着,却被小腹的大手桎梏着向后猛然一曳,随着隼墨适时迎合般的挺胯,后穴被迫再次吞入巨杵那截最粗的根部,穴口一缩又一缩,沐风如同被扼住喉咙,甬道深处的蕊肉急剧缩着吸弄、裹绞粗硕的巨杵,狠命的向身后的巨根上面怼去,脆弱娇嫩的穴心被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用力戳弄,沐风只觉一汩汩的情液自肠道深处喷涌而出,他这才感觉到身前自己的分身被轻缓的按揉,灵活的手指消弭了先前的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迫切的欲望——想要射精!
“这样不就对了吗,风儿伺候好插在后穴深处的巨杵,本座自然给风儿爽利……”隼墨松开了一直置于沐风小腹的右手,亦是顺着滑入了沐风不由自主岔开的腿。
“按着平日里吐纳的方式,不要动弹,感受本座的分身,顺着本座分身的抽插吞吐后穴——本座欲要进出则风儿松穴,本座若是插着不动风儿便要开始吸绞……”
羞耻至极的话语传进耳中,沐风喘息似的呻吟出声,红着一张脸乱乱地点着头,隼墨嘴角一勾,“风儿既然明白了,本座可就动了,表现得好本座自会奖励风儿,乖……”
哪怕已是顶在了穴心,隼墨仍是卡着菊口将自己狰狞的巨杵向上一挺,早已将所有精力集中在下身的沐风哪怕腿根的肌肉痛到痉挛,仍是立即迎合着捅入的肉刃裹挟碾磨,不敢有丝毫放松,层层敏感的肠肉如同生出了意识一般紧紧的嘬住那根滚烫到仿佛要灼烧肠壁的肉刃,挤压、绞缠;隼墨只觉此时如同身处仙境一般,狭挤紧致的谷道温暖着、似是有情一般盘缠着自己的分身,仿若被无数双小手轻柔的按揉摩挲……
', ' ')('知道身前无法言语的人儿想要什么,隼墨的两只手顺着沐风肠肉绞含自己分身的节奏揉弄搓挤着他饱满的囊袋,却独独撇下了沐风可怜的分身,一声声不知是痛极还是爽极的呻吟声入耳,隼墨诡笑着勾起嘴角,一手捏着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分身向外猛的一抽,“噗”的一声,水渍光滑却狰狞的龟头脱离了沐风的菊蕾,隼墨毫不怜惜地松开了在掌心不住抽搐的饱涨囊袋,不再扶着沐风的腰,挺着水渍满满紫红狰狞的来到沐风身前的三尺之处,看着沐风春潮弥漫、眼神迷茫的面庞,仿佛那个高耸着欲望的不是他本人似的,浅浅勾着一边嘴角轻轻的说道:“为师要去拿一些东西,要不风儿先自己玩会?”语毕,隼墨利落的转身走向那间暗室。
被高高吊起的沐风早已深陷情欲之中,过去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他近日以来所有的性事全由刚刚走掉的那个人引导,而这个人却说了什么——“自己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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