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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忘我的沐风,喘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长短的气息,殷红的花蕊如同一张饥渴到极点的小嘴一截一截将男人狰狞的阳具逐渐没入,直到障碍突生——
横亘在会阴处的银环垂着抵在了男人鼓囊囊的子孙袋……敏感处突然传来的微痛与酥麻让一直扶弄着男人肉杵的纤长手指顿了一下,不得不将手指向后摸索,准备把那只阻碍了自己的小环拨开,却未曾在最后一瞬微弯的指尖不慎勾住了小环,导致会阴在手指向前收回的时候被用力一扯,本来集中于花蕊的心神顿时被这一处全然勾走,稳住的呼吸错乱,小腹起伏,插了玉茎簪的前庭跳动着……
眼看着沐风眼睑微动,以防万一,隼墨将声音强行灌入了沐风的耳中:“沐风,抱神守一,运转丹田,为师助你奠基——”一句话如巨钟敲响在沐风的耳侧,执念于心,沐风凭着内心欲望的指引,意念沉入丹田,等待奠基。
……沐风嘴角勾起的那抹平和而享受的笑意清晰的告诉着隼墨他此时的徒弟是为他掌控的,无论为何,面对当下的情状半丝不愿皆无,看着被细链束缚的沐风如此进入了大多数江湖中人一辈子都摸不到门路的状态,感受着自己的肉刃被层层叠叠的蕊肉吸绞、拥簇,一直不动声色、仿佛不被外物所影响的隼墨终于破了功,眼眶赤红着,一手抽出了沐风仍置于股间的那只手,另一手握上了眼前徒儿的如玉弧的侧腰,缓缓施力,直至自己的宝器全然插入润泽紧致的甬道,于在心中默念玉法,停滞在六层多年的功力在丹田中压缩、膨胀,最终游经下三窍,自阳茎向着承恩雨露之人的淫窍倾泄而出!
而此刻的沐风心无旁骛,下沉入丹田的意念微动,盘旋在丹田四周一道道微不可言的气旋被调动着融入这道他不知道自何处来、往何处去的功力,他只知道按着刚刚耳中的指点,他将筑基,然后重新走上大道,之后,他可以报仇雪恨,可以不被任何人控制搓玩……
而在床帷中,云被上,床笫之间身为上位者所独有的霸道功力在下位者的默许之下进入了本不为外人敞开的、脆弱的关窍,吸取并压制着这具受体的微薄功力,合二为一被隼墨控制着势不可当地顺着经脉在前蕊中荡涤而过,掠过宫口堵塞的镂空小球侵入了苞宫中,在苞宫中横冲直撞,躁动着一分为三,一股环绕着进入雌蛊,带着蛊虫侵入苞宫最隐秘的深处,另外两股分别进入前庭与后穴,破坏、修复,源源不断……
一盏茶过后,隼墨已经将自己一半的本源之力压缩着掼入沐风的丹田,与那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婴灵融合,看着以赤裸着,闭目交颈而下身紧密相连的姿态紧紧相拥的两尊小人伴随着本源的吸入而逐渐散发出淫糜的红光,直到缩小了无数倍的自己最终睁开双目,所有的红光须臾之间内敛入体,小小的婴灵墨紧扣着怀中依旧闭目的婴灵风向着自己的方向无声做出“主人”的口型,隼墨心中隐隐的担忧终于落了地,沐风成功筑基……
一半的本源经由婴灵墨反哺回来,精纯至极的功力让隼墨一瞬间到达了从前可望不可及的玉法七层,睁开双目的那一瞬间,无人知晓隼墨的一双眸子里酝酿了怎样的风暴,而当他把目光定在被垂吊着,沉浸在筑基的状态中对未来还一无所知的沐风脸上时,已不仅仅是阴鸷瘆人的占有欲——哪怕这人已经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儿、肉体被自己桎梏,这一辈子都只能是自己的禁脔、雌伏在自己身下,隼墨依旧觉得不足,距离九层臻至化境只有唯二的两层了,然而这两层绝非触手可及那么简单,以眼前沐风刚刚瑶法一层的状态,无论是肉体,抑或者是精神,都还需要强度更大的调教。
敛下目光,待眼底的血丝全部消失,隼墨突然邪肆的笑了出来,自己在怕什么,这么个小东西,扣着他的死穴,要揉要搓都只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一直轻握着沐风侧腰的左手五指骤然用力将沐风掐离了冥想状态。
“唔……”因为吃痛,沐风眉头轻锁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恭喜徒儿,成功筑基。”以手撩拨着沐风的半挺的前庭,感知着手下被簪子绷得笔直的精巧物件,隼墨望进沐风茫然的眼里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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