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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一念之差,如今的逃无可逃,对自己而言,大抵所谓的天翻地覆也不过如此了吧?
跟在隼墨拖地的袍尾之后,沐风安静的爬行着,腰与臀之间下凹,宛若一截泛着清泠光晕的玉弧,臀峰高高翘起,而中间那狭窄的一线天里,情液水痕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折射出点点微光,收缩不止的双蕊偶一吐蕊,隐约便能欣赏到其中艳红的穴肉。
前殿原本搁置春架的地方现在放着一个金丝楠木质地的贵妃椅,不用那人张口,沐风主动爬了上去,然后就仿若听话的玩偶一般被隼墨摆弄为仰天斜躺的姿态,上半身紧贴着曲线玲珑的宽大扶手,胸口因着椅背向前挺起,右臂被其命令勾起右膝膝窝,搭在稍矮的靠背上,左臂则是勾着左膝,横放在椅面上。
先前,沐风还在疑惑贵妃椅上各处毫无规律出现的扣环与束带,此时一一有了解答——
左臂肘部与腕部分别被半指宽的扣环锁住,而勾着右膝的指尖则小心的被束带一根一根小心的缠起来,与右腿束缚在一起,最后再被椅面合乎尺寸的扣环牢牢锁住;右手指尖亦是如此,被小心束好之后连着膝盖被锁在椅背上,垂在椅背之后的右脚腕则被椅子背面连着链子的锁环扣住……
眨眼之间,在殿门前被引出来的意乱情迷褪去了大半,沐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羞耻——
四肢被如此束缚,大张的腿间一览无余,昂扬的欲望顶端,一滴冰凉的前液滴落在小腹上,三个月,将近一百天的日子里只被允许泄出过一次的囊袋早已不复曾经的柔软粉嫩,涨红浑圆的肥硕春囊已如半大的香瓜一般,一手握不住,温软紧致的蕊花被其遮掩了大半,粉嫩如黄豆粒一般的蕊蒂一次次的与沉重的玉袋摩擦着;会阴环在大年初一那日被取下,日日上心的照看之下,此时已经看不出原本被穿刺的痕迹,反而是后面的菊穴,早已情动,不住地嘬起,蕊芯凹陷然后再吐纳绽放。
一切准备就绪,隼墨半跪在贵妃椅前,注视着沐风看过来的似乎平静无波的眼神,似笑非笑着说到:“风儿如此乖巧,任本座摆弄,倒是让人不忍心责罚了~”
右手捧起沐风的侧脸,隼墨迎着沐风色厉内荏的目光,探身吻上他的一点唇珠,轻轻吮吸着,另一只手如游蛇一般无声滑上沐风脆弱的脖颈,二指半虚半实的捏着他的下颔,向下稍加力道,咫尺的人儿便顺服的张开了唇瓣,认命一般的阖上了雾色渐生的眸子。
隼墨无声一笑,牙齿轻轻啮咬了一下沐风的下唇,滑腻的长舌便裹挟着一股冷香,霸道的侵入了沐风的口腔之中,寸寸扫荡了沐风齿龈间的每一个缝隙,继而如一条灵活无比的细蛇,强硬无比的顺着沐风的舌尖,卷合起整条敏感软嫩的酥舌,强迫其与自己共舞,啧啧水声中,沐风的喘息在短短的几息内便开始粗重不匀,欲念随着身上之人的舌模仿着阳根的抽插扫荡自己口腔中的软腭乃至于喉口而迅速的升起,一百多天日夜不停、花样百出的口侍舌奉早已让沐风将那人阳具的抽插与自身的欲念与欢愉联系在了一起,无法分割、深入骨髓。
到了后来,沐风已然沉浸其中,抬着下颔极力地迎合着那人的肆无忌惮的攻伐,檀口张合间,来不及吞咽的一缕涎液滑落,而一根娇舌早已被噬咬吸裹得忘乎所以,软成一截烂泥,喉口早已主动敞开,恭迎着对方那霸道无比的长舌抵着上颚冲刷而过,然后在那人舌尖快速的上下抖动间呻吟出声,献上喉珠,享受一时间如潮水一般自喉间翻涌而出的痒麻与不可自已的爽意……
大汩大汩的涎液自沐风的舌根之下喷发,然后被那人寸滴不遗的吞吃入腹,二人唇舌分离之时,沐风一双润湿的眸子只剩下了两三分的清明,两颊被欲望的红云晕染……四肢被束,无法进行其他动作的沐风徒劳的张大着口攫取每一分可以流入肺腑的珍贵无比的空气。
隼墨极其得意于自己现如今已经足以很大程度的影响到沐风的状态,缓了缓,隼墨贴着贵妃椅的边缘坐在了沐风的腰侧,哪怕背对着他的下身,一只手同样精确无比的抓拢住了沐风胯下滚圆硕大如瓜的囊袋——
“哈啊——!”全身最为脆弱之处骤然被抓,沐风惊呼出声。
而隼墨,全然无视沐风猝不及防发出的一声尖叫,投注在他脸上的目光异乎寻常的温柔,面上甚至带着五分喜爱、三分安抚的笑意,但是他的右手却依旧稳稳的施加着力道。仿佛手心攥着的是两只麻核,隼墨所有的指关节都灵活的动了起来,极具技巧的盘着手心中软中带硬的畸形囊袋。
“风儿辛苦多日,又被各种粗鄙物什磋磨,本座心疼得不行,好在风儿瑶法四层小成,也算苦尽甘来了,为师的心血未曾白费……”隼墨眼底那过于温柔的笑意越来越满,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眼眶,诡异至极的目光直看的沐风脊柱冒上层层寒意,果不其然,哪怕丹田内的欲火再怎样烧灼燎心,隼墨的一句话便能轻而易举的令沐风的四肢眨眼间散去了温度,寒凉如冰——
“今日上午奴儿也放松过了,如今外面春寒料峭,也不适宜出殿,风儿大可以继续潜心修习瑶法中阶剩下的两层了,早
', ' ')('一日将五六两层修到极致,奴儿你便可早一日出殿踏春,不然,磨蹭到了酷暑,奴儿你可就只能止步殿门避暑纳凉了。”
不住的抚慰着玉液满胀的囊袋,隼墨娴熟地动作着,将沐风清明了一瞬的神智又扯回了更深的深渊——
那些白天黑夜里,粗糙的舌苔、极寒极烫的狰狞凶器、灵活且纤长的手指,无数次将沐风逼着送上永远也攀不到顶峰的高潮,一汩汩无路可出的白灼积攒于囊袋之中,渐渐凝成精块,愈来愈大……原本秀气如玉的一根玉茎被弹性极佳的鱼胶裹以淫药束缚了如此漫长的一段时日之后,一朝解脱,便令沐风陷进了渴求高潮的地狱,哪怕那偏心的手掌半分未曾抚上那脆弱的前庭,然而敏感得经不起一丝的挑逗的分身依旧怒指半空。
九分的胀痛夹杂着一分的酸爽,便使得这一分的酸爽显得格外的甜美,肉体随之脱离心智的掌控,沐风不停的挺动着胯与臀——早已分不清是逃还是迎,随着近似施舍的掌控者手中的动作节奏而喘息着、呻吟着……
欲毒深重,沐风的脸上掺杂着可望不可及的痛苦与沉沦情欲的迷醉,直到隼墨将那作恶动乱的一只手撤去了许久,沐风那如浆糊一般混乱的脑中才终于浮现了瑶法五层——以夫为尊,克制身为男子所与生俱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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