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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起身,隼墨绕到了沐风大张的臀股间。
轻微的咔嚓声中,沐风下凹的腰线胯间胀痛一缓。
脱离了机关的禁锢,沐风硬挺的前庭与胀得滚圆的囊袋在隼墨的掌心里激动的颤栗痉挛。
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好整以暇地缓缓收拢五指搓揉挤压着宛如上等锦绸的卵囊,似轻还重的指劲中,沉浸在似苦还乐的沐风扭动着臀胯,在那人的手掌紧握时猛翘臀瓣,却又在其放松时迎合般的沉腰摩擦,渴望着根本不可能高潮的抚慰……
另一只手搭上沐风腰间束腰与铁器相接的地方,隼墨借着巧劲小心撤下了一直横亘于那可怜人儿股间的淫具,在前方飘来的愈发粗重而难掩焦灼与急切的喘息声中,松开了掌心中沉重颠晃的囊袋,勾指轻轻扯了扯那垂及地面的流苏,嘴角微微翘起,在被牵扯的沐风陡然一颤然后逃避的动作中,轻笑出声——
“风儿似拒还迎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
一句似乎饱含着偏爱的温柔腔调,却让沐风如犬兽一般跪伏的身子骤然停下了受痛逃窜的姿态,颤颤巍巍的向着身后声音的方向挪移着膝盖与肘弯,一双被强行束缚的腿弯收势未尽即打开得更大。
无法发泄的玉茎热度惊人,然而身体的主人却在熟悉的凌虐中情欲愈发高涨,充实的双蕊深处骚动着,层层叠叠的肉壁缠绞着吸足了淫水的肉势,沐风的瞳孔空茫的睁大,被项圈裹束的喉结不停上下耸动着,自喉腔中发出可怜而绝望的破碎呜咽。
隼墨低垂的一双凤眸在眼前的人儿主动艰难的打开双腿时变得黝深不可测,望着那人翕动吞吐的菊蕊在急促的夹弄中渐渐吐出四指余宽的狰狞假阳,隼墨的喉结耸动了一下,胯间叫嚣着挺立的粗硕分身将亵裤洇出一片湿痕,指间一顿,收了回来。
戛然而止的抚慰令得沐风甚至未曾来得及遗憾不舍,便下意识地追随离去的手指而翘着臀股后挺——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后穴突然重重的一捣!
上午刚被楔杵一次次锤凿折磨过的菊心哪里禁得住被硕大龟头如此这般的狠狠操弄,在红肿的穴心与假阳顶端相撞的那一瞬间,难言的酸胀与酥麻便顺着沐风的脊梁一路向上蔓延至心尖,猝不及防的快感混杂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麻激得他头皮发麻,然而突然暴戾起来的隼墨没有给其一点反应的时间——
一手绕过沐风那汗液涔涔的腰线向下紧紧攥住那灼热分身的根部,在对方闷哼一声身子瞬间软倒时,另一手握着几乎被整个捅进菊蕾的肉势尾端,开始控制着力道由慢到快的捅进、拔出……
大开大合的挞伐中,每一次,软中带硬的龟头无不是碾压着后穴中凸起的那一点狠狠吻上穴心,然而,在接连袭上心头的没顶快感中,沐风没有被允许登顶高潮过,极富技巧的隼墨精准的控制着怀中这具身子的每一次欲起潮落,直至沐风终于濒临极限,“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身子娇软若水、醴艳的菊肉随着肉势的进出而层层翻出,隼墨才用力拔出了占据甬道数个时辰的粗硕阳具,随意的扔在了一边。
在沐风看不到的地方,隼墨的嘴角邪肆的掀起,望着那无法闭合的菊口几近一指半宽的幽洞慢条斯理地问道:“风儿,告诉本座,爽吗?”
“……”
沐风无声的痉挛着,感受着脆弱的前庭被渐渐卡紧,一片钝痛,僵滞片刻,点了点头。
“呵呵……只要接下来的功课做得好,风儿还会有更大的奖励。”
垂首在沐风凹陷的腰窝处轻轻点吻,“啵!”的一声,女蕊中被无数蕊肉裹含挽留的丑陋假阳在隼墨毫不留情的动作中离开了温暖的甬道,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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