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渊险些被呛到,他艰难的别过头,拼命理顺气,以免暴露自己狂化的情绪。
这位兄弟,你出门是不是从不照镜子。
缓过一口气,腾渊不死心的戳了一句:“那条凶险的蛟是什么颜色?”
白蛟无比镇定的回答了一句:“白色。”
一时间,沉雷,黑鲷兄弟,腾渊以及青墨面无表情看着面前这条提醒他们留意安危的白蛟。腾渊相信一切有可能的美好,他深信世间所有的善意,这条白蛟一定还有孪生兄弟。
劝告了他们,白蛟不慌不忙的游走了,直至他的蛟尾巴消失在视线里好一会儿,腾渊这才偏头看着青墨,一副没奈何的表情。
他严重怀疑,他的弹珠可能把一条蛟打傻了。
腾渊的心情莫名的非常复杂。
目送走了白蛟,他们继续在湖底寻找那个传说中的笼子,里面关有许多的黑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腾渊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多。
很不对,这儿根本不见笼子,也不见黑鲷,黑鲷们都去了哪儿。青墨起初提及的两种可能,哪一种是实情,是看不见笼子危机四伏,还是笼子根本就不存在。
黑泉在湖底游了一会儿,不安感直线上升:“哥哥,这儿不对劲啊,没有笼子,也没有其它人。”
弟弟的话,黑源点头赞同,他同样面露疑色,焦急之后是一种不祥的感觉。假如黑桦并没有把那群黑鲷关在这儿,那么还能关在哪儿。
是黑桦把那些人转移了位置,还是一开始,大家就不在这里。
黑源不敢多想,越想心底越没底。
察觉恋人的心事,沉雷轻柔的揽住他,劝道:“情况太反常了,要不我们今晚先上岸,到时再好好商量对策。”
“可是,”黑源摇摆不定。他犯愁,若是族人确实关在附近,他未能找到大伙儿,此刻放弃了,大家被囚禁的时间越长,那么存活的希望将会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