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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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怎么玩了?”杨老问了他一句。

“想好了。”梁鹤萧被自己脑中的恶劣想法逗笑了,他按着小奴隶的脑袋又快速抽插了一阵终于射了出来,“今天不是生日吗,没有生日蛋糕但蜡烛还是应该点的。就玩滴蜡吧。”

余音听到这人的话身体抖了抖。这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调教权交给他就直接说了滴蜡。余音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没有出言反对。杨老既然吧调教权给这人,那他也就只有受着。他把嘴张开,露出舌头给这人看。刚刚射在他嘴里的精液没得到允许还没有往下咽。

梁鹤萧看到余音艳红的舌头上全是自己的精液,喉头一紧,他感觉自己又有一点蠢蠢欲动,想再在这奴隶身上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惜不能操,最多只能口交。

“咽了吧。”

“谢谢先生。”精液的味道并不好,不过他习惯了,就是咽下去的时候喉咙有些痛。

余音安静的跪着,背在身后的双手暴露出他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这么平静。他接受滴蜡调教的次数很少,严大和杨老都不好这口,唯一接触的几次还是在他刚入圈没多久的时候。那时候他的S是一个入圈有一段时间的老手,但是调教技术不怎么样,鞭打SP都没个轻重,那个S为了不暴露自己不怎么样的调教技术,惩罚他时都选择滴蜡调教。说只接触几次的缘故是余音被那个S调教可几次以后发现这只是个没技术的草包,就结束了调教关系。

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几个技术差只会装逼的S呢。

“唔—!!”余音背在身后的胳膊连带着身体抖了抖。他戴着眼罩,根本没想到这人会没有跟他讲就直接滴蜡。这滴蜡滴在了他左胸膛,没直接滴到乳头的位置,可很久没接受过滴蜡调教的身体还是被刺激到了。这人又连着在他左胸膛滴了几滴,每滴都避开了乳头,但余音还是有种乳头被滴到灼伤的错觉。胸膛滴蜡的地方连成一片的火烧的疼,总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烧到了。

“没滴到你的乳头,抖什么。还是说,真是条母狗乳房这么敏感?”

那人话音还没落余音就感觉有只手捏了他的右胸一把。捏完一把似乎还不过瘾,那只手又开始大力的揉他的右胸,边抓边揉,每一下都用了很大的力气,本身不大的胸被这样揉捏让余音恍惚间有种自己真的是女人的错觉。那只手又开始捏他的乳头,狠狠的揪起然后松手,错误的性别认知加上这人玩弄他胸的手法,使得他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快感。这时左胸却又被滴了蜡。

“啊——”余音此时也说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楚使得他发出这样的呻吟。或许是痛并快乐从而导致他快感叠加。M不就是这样么,沉沦在痛中却能找到快感。

一边的胸被滴蜡,一边的胸像女人那样被揉。

余音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调教技术的确不错。快感与疼痛并行,这人对他的调教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那个实验。他很快就会被这个人建立起条件反射,一经受到这个人给的疼痛就会激发快感。或者一有快感就会渴望疼痛。这个人......会让他的奴性越来越强。余音有点不确定,若是被这个人调教一段时间,他会不会跪着求这个人收他为私奴。

太可怕了。余音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自己,一定要离这个人远点。不然这个人如果想毁掉自己,一定能立马毁掉。

“啊—!!”突然而来的一滴蜡滴在了他的右乳头上。明明...明明一直在滴左胸。余音眼角泛出了些泪水打湿了眼罩。

“小奴隶不太专心啊。”

“贱奴...贱奴知错。”

余音听到这人在他说完话以后轻笑了一声,然后左边的乳头便感受到了温热的触感。

这人在舔他的左乳头。这人用舌头在他的乳头上画圈,舔法一如他舔这人的阴茎一般,舔了几下又坏心眼的用牙齿对他的乳头碾来碾去,然后又开始吮吸他的乳头。

“啊——”余音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这人在舔的同时还在给他的右乳头滴蜡。

巴普洛夫的狗。这人就是巴普洛夫,而他就是这人的狗。余音心里想到。

“啊...啊...唔......”太爽了。被舔乳头怎么会这么爽?被滴蜡怎么会这么爽?余音觉得自己快要射精了,“唔…贱狗快要射精了,求先生管管贱狗的鸡巴。”余音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竟然带了几分哀求。

“快射了?”

“是...是的...先生...先生求......啊!!!!”余音话没说完便被疼的叫了出来,他说话带上了哭腔,“呜呜呜……先生...求您......”

这人滴蜡滴在了他的龟头上。如此敏感的部位被蜡滴到,余音的阴茎瞬间软了。

“哭什么?这不就不用担心射精的问题了?”梁鹤萧又恶趣味的往小奴隶的柱身上滴了几滴,然后听到了小奴隶很好听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马眼也帮你堵住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射出来了。”

梁鹤萧安抚性的摸了摸余音的脸。余音下意识的蹭了蹭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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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萧的手,疼痛过后S给予M的温柔的抚摸永远是打一鞭子过后最好的一颗糖。

如果这人...如果这人能给他一个吻......

余音刚这么想着便感觉到额头上温润的触感——这人真的给了他一个吻。在所有人看不到的余音戴的眼罩下,余音紧闭的眼皮跳了跳,睫毛染上了些许水光。

“咳。”

杨老的这声咳嗽才使梁鹤萧清醒过来。他越界了。只是杨老给他一次调教权而已,他没权去亲吻这个奴隶。他攥紧了手里握着的低温蜡烛,转头去看杨老和严大,严大没注意这边的情景,还在转型的玩那个服务生。杨老则和隔在他面具后的眼睛对上,杨老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微的点了点头:“继续吧。”

梁鹤萧松了口气,杨老没有追究他刚刚那个过界的举动。

余音听到了杨老和梁鹤萧之间的互动,知道这人的举动似乎惹杨老不满了。他不知为何有点失落,但很快他失落的情绪就被身体上的疼痛拽了回来。余音感觉到自己的两边胸膛都被滴满了蜡,刚刚被舔过的左乳头也未能幸免,刚被舔过凸起来的乳头被蜡滴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阴茎上也被滴了很多蜡,只能软塌塌的耷拉在两腿之间。

“转过去跪趴着。”

余音听话的转过去。他的阴囊被这人从后面拿在手上,然后他的阴囊就被滴了蜡。余音支撑身体的胳膊抖了抖。他的阴囊从未被滴过蜡。滴完以后这人还把玩了一会,像是在把玩文玩核桃。

“唔......先生......”

“别发骚。”

这人拍了下他的屁股:“自己把屁股掰开。”

余音没想到这人竟然想滴自己的穴,或者说屁眼。会痛死吧,他这么想着,还是他屁股掰开了。

当蜡滴到他肛口时,他突然发不出声了。太痛了。这人还在接着滴,他感觉自己的屁眼被这人封了个死。

“现在不止射不出精了。”梁鹤萧对自己的恶趣味很满意。他让小奴隶再转过身来,看着小奴隶身上被他滴蜡滴出的痕迹。

小奴隶身体很白,他故意选了一个艳俗的红色蜡烛,滴在小奴隶身上十分好看,像是在白色的画布上画了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花。艳丽而又色情。梁鹤萧用手捧住小奴隶的脸,又往刚刚被扇了许多个巴掌的脸上滴了几滴。他感觉到小奴隶的脸抖了抖,似乎想往后躲,便狠狠用手捏住小奴隶的脸,捏的脸上的肉都嘟了起来。

然后他又滴了几滴。放下蜡烛以后双手摸了摸小奴隶的脸,感觉到靠近眼角部位的皮肤有些湿润。

“哭了?”梁鹤萧用手捧着小奴隶的脸替他擦了擦眼泪,“别哭啊小狗,你哭的我都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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