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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幻想中,我这么操过你吗?贱狗。”
“啊......”余音无暇顾及梁鹤萧说的话,他的屁眼被撑到了自己所承受过的最大程度,深度也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梁鹤萧突然插进来带来了巨大的痛感,疼的他额头冒冷汗。
自己的屁眼真的把梁鹤萧的整根阴茎都吞下去了......这样的认知让余音觉得自己果真是一个只能挨操的婊子,他的身体太适合挨操了,明明之前没有吃过这样长这样粗的阴茎,第一次吃进去竟然真的能做到整根吞进去没流血。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夸自己天赋异禀。
他缓了一会儿才回答:“啊......贱狗......想过......想过您操奴会是怎样的场景。啊......顶到了......唔......”
“我喜欢你的诚实,小狗。”梁鹤萧拍了拍余音的脸,“说出来。你是怎么想象的?”
“唔......”余音沉浸在奴隶的角色里,梁鹤萧就是他的一切。不仅仅是梁鹤萧想知道的,他的所有都应袒露给梁鹤萧。梁鹤萧这一问使他想起他昨天所幻想的场景,结合着梁鹤萧现在操弄他的动作和深埋在他身体里火热的阴茎,带给他巨大的心理上的快感。
“贱狗......啊......贱狗昨天想象......您......您在洗手台前操奴。”
“洗手台?”
“对......唔......就是昨天您在洗手间认出来奴的时候......您把腿顶在贱狗的腿中间又用手摸了贱狗的身体......啊......而且您还给了奴一个吻。”余音被梁鹤萧操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奴想象您在这之后......直接在洗手台前操了奴。”
“哦?为什么是想象我在洗手台前操你而不是在厕所里面呢?”
“唔?”
梁鹤萧笑了:“贱狗的想象应该不止这么点吧?要不要我替你说?”梁鹤萧伸手去撸动余音的阴茎。前后都被照顾到的快感瞬间加倍。
“啊......啊......”余音爽的蜷住了脚趾。
“我不会在洗手台前操你。我会把你拖进厕所里面,让你跪在厕所冰凉的地上舔我的鞋,给我口交。然后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按在墙上操。”梁鹤萧说着感觉到余音似乎是因为他说的话的缘故,屁眼不断收缩。他的恶趣味一下子上来了:“不仅仅是操你。贱狗在厕所就应该履行自己的职责,当个合格的肉便器。我不仅仅会射在你的脸上,还会尿在你的嘴里,你的屁眼里。我会淋你一身的尿,不让你擦,让你直接穿上衣服出去。”
梁鹤萧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所有人经过你身边都会诧异,你身上怎么有股尿味。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所谓的学生会主席不过是我的肉便器。”
余音哼了几声,他想象到那个场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太羞耻了。所有人都能从他走路的步伐中看出他被操过,经过他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尿味,他的脸上顶着梁鹤萧的精液......
“啊......先生......”余音声音里带了份哭腔,“奴要射了......”
“带着阴囊环射的出来吗?”
“呜呜呜......贱狗也不知道......啊......”
梁鹤萧用力顶了几下:“贱狗是不是我的肉便器?”
“是是是!”余音到达高潮的边缘,根本来不及思考梁鹤萧的问题。
“贱狗喝不喝尿?”
“呜......喝喝!贱狗喝先生的尿!贱狗就是先生的尿壶!”
“那贱狗......我要是现在尿在你屁眼里。你答应吗?”
“呜呜呜...!答应答应!”余音随口回答道,“啊......先生......求求您!贱狗......贱狗快要高潮了!!求求您!”
“求我干什么?”
“求您......用力操贱狗的屁眼!!啊!!!!”
余音高潮了。在带着阴囊环的情况下他还是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精液一股一股淌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上。他哭的有些哽咽,不停的大喘气说不出话来。
梁鹤萧用手指沾了一点余音小腹上的精液伸到余音嘴边,余音伸出舌头舔掉了。
“好吃吗?”
“不如您的……”
“想吃吗?”梁鹤萧声音饱含情欲略有一丝沙哑。
“想。贱狗想吃先生的精液。”
“好。那我们换个姿势。”
余音这才惊觉梁鹤萧还没射出来。他瞪大眼睛看着梁鹤萧。
“傻看着我干什么?”梁鹤萧解开小狗的手铐和脚铐,“跪趴着吧。”
余音听话的转过身作出跪趴的姿势。他还是对梁鹤萧的持久感到惊奇。跟他比起来梁鹤萧才像是带了阴囊环的那一个。
“别这么惊讶。要习惯。”梁鹤萧拍了余音屁股一下,“都说了早泄不好。”
余音只好
', ' ')('在心中暗说了几句自己不是早泄。
看着余音狗趴的姿势梁鹤萧有些感慨。自己算是梦想成真了。他还记得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余音时自己的想法,想余音的腰该有多细,后入时操余音是不是可以双手完全握住他的腰......
梁鹤萧的阴茎插进余音的屁眼里,手握上了余音的腰。
真的,完全握住了。
这个人现在完完全全在他手里了。手掌严丝合缝握住余音的腰使得他占有欲瞬间爆棚。
完全握住他的腰的人,是我。现在操他的人,是我。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他应该跪在我的脚边成为我的奴隶。我不会让他属于别人,他只能服从于我。
“啊......啊......”
余音被操的很快得了趣,阴茎又硬了起来。
这个姿势似乎梁鹤萧的阴茎进入的更深了。余音突然有些害怕被梁鹤萧操过以后自己再被别人操还会不会满足。不是每个人都有梁鹤萧这样粗长的阴茎能够把自己操到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哼......啊......”
余音叫床的声音和喘息声无疑是梁鹤萧的兴奋剂,他操的更加用力,似乎要把阴囊也塞进余音的屁眼里。他操弄的基本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余音的前列腺上,余音爽的把头埋在自己胳膊上,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阴茎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流前列腺液。
“贱狗被先生操的好舒服......啊......贱狗就是先生的鸡巴套子......唔......”
“那要不要做我的奴?”梁鹤萧拽住余音的头发迫使余音抬头。
余音面色潮红眼神朦胧:“唔......”
“算了。”梁鹤萧卸了口气,继续埋头操余音。一想到这次调教只是一个幸运的巧合梁鹤萧就有些来气,也不知道这次调教之后余音会不会认他为主亦或和他约调。
他拿了一根鞭子不停的抽打余音。不仅仅是屁股,还抽在余音的背上。梁鹤萧的鞭打技术不错,每一鞭都抽的余音很疼,但却没有留下破皮的血痕。
“啊......一。贱奴谢谢先生管教。”
“哦?哪错了?”
“贱奴的狗鸡巴不听话射精太快了使先生扫兴了。”
“倒是知道的挺清楚。”
“二。贱奴谢先生管教。”
整个调教室只能听见梁鹤萧挥舞鞭子时空气中的破风声以及余音挨鞭子后每一声的报数。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余音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梁鹤萧的鞭子落在他身上带来的快感还是屁眼被梁鹤萧操带来的快感了,心理上与身体上的快感合二为一,每一鞭每一下操弄他都沉醉其中,他的阴茎坚硬如铁。
“啊......先生......贱狗想射......呜呜呜......但是好像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梁鹤萧伏到余音耳边,“射尿也可以的哦。”他含住余音的耳垂。
“啊......”余音的耳垂很敏感,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梁鹤萧含住他的耳垂舌头不停的吮吸舔弄,又恶意的用牙齿咬了几下。
“啊......贱狗......快要高潮了啊......先生......”
“忍住。跟我一起射吧。嗯?小狗?”
回答梁鹤萧的只有余音的呻吟声。
梁鹤萧又操弄了一会,将余音翻身成面朝他的样子。他加速操了没一会,余音就边哭边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贱狗......呜呜呜......贱狗被先生操尿了。”
淅淅沥沥的尿流了余音一身。
梁鹤萧这才抽出阴茎,走到余音脑袋旁边,射到了余音的脸上。余音的睫毛、脸颊、鼻子和嘴巴都布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他用阴茎在余音脸上戳了戳,又按住余音的头让他把自己的阴茎舔干净。
爽。梁鹤萧心里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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