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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一个从未被插入过的地方,现在被梁鹤萧拿着金属棒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马眼被插入的痛感让余音的阴茎软了一些。
“变软了可不行啊。”梁鹤萧说着又撸了撸余音的阴茎。
“啊......啊......!!”余音的声音逐渐变了调。
“主人!”
“怎么?”
余音没有回答。他把脑袋抵在梁鹤萧怀里,大口地喘着气。马眼被插入的痛感以及被撸动阴茎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以至于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射出来了。他将手搭在梁鹤萧的膝盖上,身体轻微的抖动——他就快要达到高潮,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小狗,抬头。”
余音直起身子,抬起头的时候梁鹤萧立刻吻上了他的唇。面具有一点阻碍两个人的亲吻的动作,但却没能阻止掉这个吻。
梁鹤萧很早就想亲吻余音现在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余音情动的样子让他着迷,让他痴狂。红晕染上过分白皙的身体,连耳垂都泛着似乎要滴血的颜色。更何况这具身体因为他,因为他的抚摸而颤抖,而显示出这一份脆弱感。
梁鹤萧吸吮着余音的嘴唇,舌头伸进余音的嘴里与他的舌头交缠,与此同时他将金属棒整根插进了余音的尿道里,余音来不及发出疼痛的叫喊就被卡在喉咙反咽回肚子里。
两人分开。唇齿间的唾液拉成了一条银丝看起来暧昧又淫荡。梁鹤萧复舔上余音的嘴唇,边舔边说道:“小狗的嘴唇越来越甜了。”
金属棒是类似钉子的形状,在顶端有一个大的金属圆片包裹住了龟头。而金属圆片上贴着两个电极片,连着梁鹤萧手里的黑盒子。
“试一下。”梁鹤萧打开了开关。
“啊!!!!!”余音猝不及防被电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不是第一次被电击了。但是这次远远比上次电击痛了太多。上次仅仅是贴了电极片在阴囊和阴茎外部,这次却是连着金属棒让电流直通到了身体内部,感觉要被玩坏了。
梁鹤萧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余音的头:“我说过的,要用的东西是你的老朋友了。”他伸脚踢了踢跪着的余音,“起来。”
“呜......主人......”
“撒娇是没有用的。”梁鹤萧拽住余音的头发迫使余音直起了身子,然后又将余音按在他的腿上。
“虽然我很喜欢你对着我撒娇但是要分清楚场合情况。嗯?”他拍了拍余音的脸。
“奴隶知道了,主人。”
“很好。接下来我会使用戒尺打你的屁股,插在你尿道里的那根连着电的金属棒和上次一样,定时电击。”
“啪!”
“报数吧。”
“一。”
“二。”
“三。”
“四。”
......
余音的脑袋里一片浆糊,他机械性的报着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屁股的疼痛和阴茎里的疼痛连成一体,仿佛将他的身体打穿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早已分不清脸上湿漉漉的液体到底是眼泪还是不知何时留下来的鼻涕。
太狼狈了。
这的确是一场没有快感的责罚。
幸好面具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脸庞。
梁鹤萧打到余音的屁股布满红痕甚至有些肿了才停手。他知道余音哭了,最后几声的抱住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身体也在止不住的颤抖。但是他还是打到了自己满意才停手。我可真是个变态,他想。梁鹤萧放下戒尺,摸了摸余音的脑袋。然后双手将趴在他腿上的余音扶了起来,变成了跪直的姿势。他关掉电源,小心的把插在余音马眼里的金属棒拔了出来,被电击了太久的阴茎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早就软了下来。梁鹤萧捏了捏手感还挺好。他抽了张纸巾拨开包皮擦了擦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呜......”刚被电击完的阴茎格外的敏感,哪怕是被柔软的纸巾擦拭也使得余音的背后起了鸡皮疙瘩。
梁鹤萧把纸团丢进垃圾桶,又将手伸到余音的身后去提余音的内裤。
“啊!主人!”余音用手按住了梁鹤萧的胳膊。
“嗯?”
“痛......”余音刚哭完还带着几分鼻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梁鹤萧一下心软了。小奴隶不自觉流露出的撒娇的样子实在太可爱。
他虽然心软,却还是说道:“惩罚能不痛吗?”接着将提到一半卡在余音屁股中间的内裤提了上去。提上去以后,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内裤抚摸起余音的屁股。
“啊......”
刚被打完肿起来的屁股表面温度摸起来比其他地方热很多,梁鹤萧摸了会感觉还不够,又大力的揉捏起来。
余音浑身抖得像筛子。
满足了恶趣味,他提起余音的外裤。外裤是修身的版型,本身穿起来刚刚好的型号,现在却因为被打的肿起来的像面
', ' ')('团一样的屁股有点提不上去了。梁鹤萧皱了皱眉头,使劲儿往上一提。
“啊!!!痛......主人......求您......轻点......”余音吸了吸鼻子。
“那你自己来吧。”
余音提裤子的过程宛如自虐。但总归还是将屁股塞进了裤子里。
他和梁鹤萧起身离开了俱乐部。
余音摘下面具放到收纳的地方时梁鹤萧走了过来。
他捧起余音的脸:“让我看看我的小奴隶。刚刚哭的我都心疼了。”
余音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生我气了吗?”梁鹤萧伸手擦拭余音眼角残留的泪滴。
“没有......奴隶没有生气。”余音任由梁鹤萧在自己脸上抚摸,抬眼说道:“奴隶不会生您的气的。”
“那就好。”
“奴隶犯了错本就该由您责罚。痛是应该的。”
“好孩子。”梁鹤萧亲了一下余音的嘴唇,“有什么想要的吗?”
“有。”余音放荡地笑了,眼角沾了一份魅意,他双手揽住梁鹤萧的脖子。
“想您操我。赐我高潮。”
他舔了舔嘴角。
梁鹤萧眼神暗了暗。
余音家离俱乐部比较近,两人迅速开车回家。
车上余音坐的很不踏实,屁股实在是太痛了,他完全坐不稳。尽管如此,他还是渴望能和梁鹤萧做爱,哪怕他的屁股现在已经痛到坐都坐不住,做爱过程中每一下抽插对屁股所带来的冲撞都会成为他的负担。
哪怕他可能明天会下不了床。
他还是渴望,渴望梁鹤萧能够在今晚占有他,填满他。
他看着坐在驾驶座上专心开车的梁鹤萧心里想着:我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欢你。
从停车场往家走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并排走着,像是有什么默契。
进了电梯。梁鹤萧去按了电梯按键,余音安静地低着头站在角落。
电梯门开了,余音刚走出去抬头发现楼层不对。
“嗯?还有两层呢。”他转身又要回电梯。
“对的。”梁鹤萧从身后推着他向安全通道的楼梯那边走。
进安全通道以后梁鹤萧关上了门。
“我想在这儿操你。”
余音听到这句话几乎立刻勃起了。他咽了口口水:“您说,在这儿吗?”
“在这儿。”梁鹤萧说完将余音按在墙上亲吻。就算余音不提想要他今晚操他的要求,他今晚也不会放过余音。余音趴在他腿上挨打只能边报数边哭却不能还手不能反抗的样子让他的阴茎硬的都疼了。余音满足了他施虐的癖好以及内心所有阴暗的欲望。余音对他百依百顺,让他更想狠狠的欺负余音,他的施虐欲遇到名为余音的这颗火星后瞬间蔓延成漫天大火。不是这样的,梁鹤萧想到。面对别人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衔住余音的嘴唇撕咬,像是要把余音吞咽进肚。他明明是一个懂得克制的S,是一个很难被吸引到的S,是一个多少M求他调教他都不肯看一眼的S。他明明已经不是一个初入茅庐的新手S,明明已经有过好几个M,为什么还会被这样一个M吸引,在他面前丢盔弃甲。
梁鹤萧将手伸进余音的衣服里搓揉那两颗小小的乳头,腿抵在余音腿间不停地摩擦。他一路上沉默都是因为余音的那句想自己操他,他一直在脑内脑补,到底要怎样操弄余音,才能填满他内心的欲望。
余音真的任他予取予求,他感觉到余音已经勃起了。
太合拍了,合拍到仿佛余音生下来,就该是挨他操的。
余音的脑袋里蒸腾一片,梁鹤萧在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脖子,手也开始解他的皮带。
“安全通道......安全通道里没有监控吗?”
“没有。”梁鹤萧答道,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更加迅速,“抬脚。”
“唔?唔。”余音顺从地抬起脚。
“另一边。”
“嗯......”
等余音反应过来的时候梁鹤萧已经将他的下身扒光了。深更半夜的有点冷,他打了个寒颤。
“冷......”
“冷吗?”梁鹤萧搓了搓余音的胳膊:“没事。等等操着操着就热了。”他附在余音的耳边说完舔了舔余音的耳廓。
“上边。”
“上边......也要吗?”余音迷迷糊糊地问。
“当然。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哪里有母狗穿着衣服挨操的。”
“嗯......”
余音脱掉的衣服被梁鹤萧随手扔在地上。
“不是想要我操你吗?”梁鹤萧拍了拍余音的脸,“拿出求人的态度。”
“嗯......求您......”余音说着握住梁鹤萧的手放到嘴边讨好的用舌头舔舐梁鹤萧的手指,将梁鹤萧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里吮吸做出色情的抽插动作。他知道这样还
', ' ')('不够。他用另一只手解开了梁鹤萧的裤子拉链,然后跪了下去给梁鹤萧口交。他讨好的吸吮着梁鹤萧的阴茎,舌头在梁鹤萧的龟头上不停的打圈,接着又将阴茎完全吞进口里做深喉。
确认主奴关系的这段时间里,他为梁鹤萧口交了太多次,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梁鹤萧帮忙才能将其阴茎完全吞下去的余音了。他熟悉梁鹤萧的身体,就像是梁鹤萧熟悉他的。
余音在去俱乐部之前就已经灌了肠。他边给梁鹤萧口交边用一只手扩张自己的屁眼。没有润滑剂,他有点不确定梁鹤萧会不会操伤到自己,于是只能尽可能的扩张。
将梁鹤萧的阴茎在口里来回抽送了很多次以后,余音站了起来,他背对着梁鹤萧,一只手抵住墙壁,腰下塌到一个谄媚的弧度,屁股高高翘起,另一只手掰开了他一半的屁股,露出藏在被打的过于丰满的臀肉里的穴口。
“求您操母狗。”
梁鹤萧看到这再也忍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润滑剂,倒在了余音的股间:“是不是该庆幸一下我拿了润滑剂?小狗。不然你的骚屁眼就得被操烂了。”说完一个挺身将阴茎直插到底。
“啊......”余音发出声音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虽然已经是深夜,但保不齐会有人像他和梁鹤萧一样晚归。安全通道的门只是关上了没办法锁,万一......万一有人听见了他的叫声过来,就会看见他像母狗一样不着寸缕的被梁鹤萧操。而身后的梁鹤萧穿戴整齐。
衬的他就像是一个站街的娼妓。
一个婊子。
这样的认知使得余音更快活,更为享受这场粗暴的性爱。梁鹤萧每一下抽插都顶在他被打肿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与屁眼里梁鹤萧的阴茎正好抵在他前列腺上摩擦的快感交织。
太爽了。
梁鹤萧太知道,怎样才能满足他这一副淫荡的身体。
梁鹤萧操了一会,又让余音站直,抵着墙壁操他。梁鹤萧每一次抽插都会让余音的阴茎蹭到冰冷的墙面,敏感的龟头蹭到粗糙的墙面有些疼。
“唔......”余音只敢捂住嘴发出小声的喘息。
爽感与痛感让他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全身靠着冰冷的墙面。
“小狗别贴墙那么紧啊。你狗鸡巴流出来的骚水把强卖弄脏了怎么办。”
“呜......我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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