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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围的。”梁鹤萧假装淡定又夹了一只虾放进余音的碗里。
“不就那档子事有什么好围的?还用你妈的丝巾。”
“诶呀......没事的。”梁鹤萧的母亲端了汤放在桌子上之后坐在了丈夫身旁。
“哼。”梁鹤萧的父亲皱了皱眉头,“摘了。”
余音有些不知所措,他伸手摸着脖子上戴的丝巾,下意识地看向梁鹤萧。
梁鹤萧察觉到了余音的视线,他转过头:“摘了吧。”
余音一闭眼一咬牙,把脖子上戴地丝巾摘了下来。
“啊......”梁鹤萧的母亲用手捂住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只见余音的脖子上不是他们所以为的吻痕,而是青青紫紫地手指印。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被人狠狠掐脖子才会掐出来的痕迹。
“这...这...这......”梁鹤萧的母亲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一看就是她儿子搞的,她一直知道她儿子有奇怪的性癖,玩得太开以至于京泉都有耳闻,当她从没想过会到如此地步。这已经超过了她一个常人所能理解的范围。
“咳。”梁鹤萧的父亲咳嗽了一声,“吃饭吧。”
“怎么?”梁鹤萧开口问道,“你不是很关心你儿子私生活吗?一直让他摘丝巾?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能说什么?”
“比如说你儿子是个畜生之类的。”
“鹤萧!”梁鹤萧的母亲责怪地瞪了梁鹤萧一眼。
梁鹤萧低头装作没看到,他转头看见余音还愣着眼睛不知看向何处,碰了碰余音的胳膊,“吃饭。”
“嗯。”
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余音知道梁鹤萧的家人不喜欢他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而刚刚关于丝巾这件事又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尴尬。好像在学校里当学生会主席锻炼出来的处理人家关系的方法和技巧瞬间都失去了效果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吃完饭后余音帮着梁鹤萧母亲收拾桌子。
梁鹤萧母亲边擦桌子边偷偷观察收拾碗筷的余音,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脖子那里……疼不疼啊……”
余音看着梁鹤萧母亲愣住了,他正准备开口就听到梁鹤萧母亲接着说道:“害。瞧我问的这是什么问题。肯定很疼吧,擦药了没有?
“没…呢…”
“诶呦,怎么能没擦药呢!鹤萧也真是的。”
“没事的…阿姨…”
“怎么会没事呢?”梁鹤萧母亲皱着眉头,她想伸手去碰余音的脖子,却在离余音脖子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收回了手,“怎么可能不疼。”她又重复道,“你别收拾了,放下吧。让梁鹤萧找药给你涂上。碗筷等等阿姨来了会收拾。我闲不住总得动动所以才收拾的。”
“没事的阿姨。”
“你就快去吧。”梁鹤萧母亲抬头半是责怪半是心疼地看了他一眼。
余音没办法拒绝。
“好的阿姨。那我就…过去了。您辛苦了。”
“没事没事。”
余音走到餐厅门口听到梁鹤萧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们家鹤萧…一定对你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吧……”
余音停下脚步,手扶住门框:“没有的阿姨。”
“你找找镜子看看你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印子再说。”
“真的…不过分。”余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唉。”梁鹤萧母亲叹了口气,“我代我们家鹤萧对你说声对不起。”
“阿姨!”余音猛地转身,他瞪大了眼睛,走到梁鹤萧母亲旁边,“不用…不用道歉的。”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梁鹤萧的母亲解释他和梁鹤萧之间的关系,明明很好的口才却仿佛在此刻派不上任何用处。
他想了半天最后开口说道:“我是自愿的,所以不用道歉。”
这回换梁鹤萧母亲瞪大了眼睛,她用了很长时间去消化这个信息,然后开口道:“你不怪鹤萧就好…他…他只是不懂什么是爱。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
“我也不懂爱。”
“如果说梁鹤萧的爱是给予,那我的爱就是接受。”
“我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快乐也好痛苦也罢,只要是他给我的,我全都接受。”
“而且……”余音措辞了很久,“痛苦有时也是一种快乐。”
梁鹤萧母亲听完余音的话没有开口,只是挥了挥手让余音出去。
余音到客厅后看到梁鹤萧和他父亲一人坐沙发一边看电视。
他走到梁鹤萧身边一时不知道该跪还是该坐。
梁鹤萧抬头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坐吧。”
“好。”
余音的手掌里湿漉漉的全是汗,他坐下以后如坐针毡,手指不安的摸着沙发的扶手边缘。
梁鹤萧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把他的手拽到了自己手里:“怎么
', ' ')('手这么多汗?”
“嗯……”
“怕什么,我爸又不会吃人。”梁鹤萧凑近到余音耳边小声说道,“更何况,我在呢。”
他讲自己的手和余音的手十指相扣,给了小奴隶一点安全感。
“咳。”梁鹤萧的父亲咳嗽了一声,“既然你平时不回家主要是为了找他,那不如就让他在这住下吧。”
嗯?余音满脑子的问号。
梁鹤萧父亲接着开口道:“既然你决定是他了,我也改变不了。让他在这住着和我还有你妈熟悉一下吧。”
“这可是您说的。”梁鹤萧挑了挑眉,握紧了小奴隶的手,“不过您知道您儿子古怪的性癖的,我可不会在家里收敛搞得我自己不自在。”
“别太过分。”梁鹤萧父亲喝了口茶。
“过分不过分就得我自己说了算了。”梁鹤萧摸了摸下巴,“啊还有,在家道具不全,我得把我要的东西全搬过来。客卧我就改了,放我的东西。”
“随你。”
梁鹤萧笑得像一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子:“走吧我们上楼。春宵一刻值千金。”
余音在旁边脸红得像是快要被烤熟了。
“怎么这么害羞。”
梁鹤萧推着余音朝楼上走去。
这时恰巧梁鹤萧母亲从餐厅出来:“鹤萧啊,给人家涂点药。不涂药可不行。”
“知道了。”
梁鹤萧上去以后就飞速剥光了余音的衣服:“还是这样看着舒服。”
他让余音仰躺在床上,自己从床头柜拿出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余音脖子上。抹完了脖子他看了看余音同样惨不忍睹的两颗乳头,眼神暗了暗:“我想给你穿乳环。”
他将药膏抹在余音的乳头上时激得余音颤抖了一下,药膏的温度太过冰凉他有点受不了。
梁鹤萧看着白色的药膏在余音的乳头上逐渐被自己涂抹开,声音沙哑地说道:“还想让你产乳。”
“好。”余音回答的声音很小,但却没有一丝不确定。
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那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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