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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乒乓球赛(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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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傅斯年是被身旁的动静震醒的。

他意识逐渐清晰的时候,就听见男人轻轻的喘息声。

“哈……啊……小羽……嗯啊……”

“嘘……鹿鹿哥哥可不要出声哦,会吵醒年年哥哥的。”

……我已经醒了。

傅斯年只能背对着那两个人,浑身僵硬地闭眼装死。他听着身后传来的响动,耳朵根都开始发烫。

“呜呜……嗯嗯……嗯……”

傅斯陆似乎是堵住了自己的嘴,只敢发出隐忍的呻吟不敢叫出来,然而喘息得很剧烈。

听不出他们具体正在做什么,只能从吮吸声和隐约的渍渍水声中判断,商怀羽正在吮咬傅斯陆的身体。

光是猜到这一点,傅斯年的头皮就已经发麻,身体肌肤上都泛起了疙瘩。

“小羽……疼……呜呜……别咬了……呜嗯……”傅斯陆低低的哀求和喘气声,证实了傅斯年的猜想。并且,傅斯年听得出来,他哥哥的声音里其实一点反感都没有。

他熟悉那种感觉。商怀羽非常喜欢通过各种方式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咬痕便是商怀羽的最爱。

少年长着两颗小虎牙,咬起人来一点儿也不留情,像只凶狠的猫咪。但是,每次用尖尖的虎牙把皮肤磨出了血痕后,他又会用柔软湿润的舌尖去舔舐自己制造的伤口。

温热的软软的舌头舔过受伤的皮肤,会有种非常奇异的酥痒感觉。那种带着一点点快感的刺痛,是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有些喜欢的疼痛。

傅斯年想到这里,霎时间变得脸红耳赤。等等,我、我是变态吗?我为什么会喜欢被咬?!

“啊……啊——”

就在这时,傅斯陆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其低哑而难耐的呻吟声。

傅斯年一惊,身体本能弹动了一下,整张床都震了震。

身后的声音顿时收住,整个房间变得一片寂静。

在这种死亡般的安静之中,傅斯年羞得满脸通红,双眼紧闭,恨不得直接把脑袋撞到床架上让自己昏过去。

“嗯哼……”商怀羽低低的轻笑声在他身后响起来,“原来年年哥哥也醒了呢。是不是偷听很久了呀?”

“我……我……我刚醒……”傅斯年手脚蜷缩,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否认,“你们……你们继续你们的……”

“那怎么可以。”一具温软的身躯从身后抱住了他,少年暧昧低笑着,滚烫的呼吸洒在他耳后,“把年年哥哥晾在一边可不行啊。”

“呜呜……”傅斯年感到一只手把自己的身体扳了过去,他只能顺从地转过身,然后嘴巴就被轻轻吻住了。

商怀羽只是点到即止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手掌也轻车熟路地探进他的睡袍里。

“呜嗯……嗯……啊……别……”

现在轮到傅斯年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了。

他的音色明明比哥哥要洪亮元气一点,但是叫床的时候听着却更骚更淫乱,因为他总是带着一点点哭腔,就像被欺负得受不了那样。

每次他一叫,商怀羽就只想更过分地对待他。

“不要捏……呜啊……那里……”

傅斯年被少年蛮不讲理地拧着乳尖,他又疼又羞,只能哀求着躲避。

他在不经意间和哥哥对视,迎上傅斯陆看戏似的目光,傅斯年顿时羞得叫了一声,闭紧双眼躲开那道视线。

“……呼,好了。”这时他感觉到商怀羽松了口,脖子上被咬的地方还很刺痛。

“只是标个印记而已,年年哥哥叫得好像我吃了你似的。”

“印、印记?”

傅斯年一点点睁开眼睛,看见傅斯陆脖子上有一个鲜红的咬痕。他摸了摸脖子上湿漉漉的那块肌肤,不用想,肯定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你……你是……动物吗?”傅斯年眼眶微红地瞪了商怀羽一眼,最后还是把“狗”这个字吞了回去,“还标记……”

“当然要标啦。”

商怀羽笑眯眯地环住他的腰,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不留下记号,我的小宠物怎么记得住,他已经是我的所有物呢?

“别闹了,小羽。”另一边的傅斯陆伸出手,揉了揉商怀羽的头发,“该起床了。早餐想吃什么?”

“唔……其实随便啦,我想想。”商怀羽瘫躺在床上,伸出手臂又揽上傅斯陆,左拥右抱着傅家兄弟。

“早餐丰盛一点吧?难得我们都有两天的空闲时间,当然要好好安排安排。哥哥,你们觉得怎么样?”

他话一出口,傅斯陆和傅斯年同时皮紧了一下。

傅斯陆心里暗暗苦笑,这小家伙的“好好安排”,对他们兄弟俩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都……听你的。”傅斯陆叹息一声。傅斯年哪能发表意见,只能接受。

商怀羽又拉着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子,亲亲摸摸吃够了豆腐,才把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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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俩放下床去洗漱。

傅斯陆听商怀羽的要求,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中式的小米粥、馒头油条和水煮温泉蛋,西式的华夫饼、三明治和水果沙拉等,各种健康又美味的搭配摆了一桌子。

这段时间商怀羽不常回家,好不容易又吃到傅斯陆做的早餐,自然胃口大开。傅家兄弟俩心里都有种今天要被好好折腾的预感,为了保有体力,不知不觉也吃了不少。

满满当当的一桌子,最后竟然被解决了一大半。

“最近我都被哥哥养胖了耶。”

商怀羽坐在沙发上,喝下最后一口绵绵的米粥,满足之余又发出了抱怨。

“这几个月和鹿鹿哥哥住在一起,只要在家都吃得好饱,我已经胖了五斤了。”

“你这么瘦,胖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傅斯陆看着商怀羽确实肉感了一些的脸颊,眼神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宠溺,“而且你才20岁,身高还能再蹿一蹿呢,多吃点没坏处。”

“就是,你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跟小姑娘一样,哪里像个男人。”收拾好碗筷的傅斯年从厨房走出来,一边擦手一边接话。

他穿着无袖的黑色背心,手臂抬起时会不自觉绷紧肌肉,露出极其好看的线条。

“年年哥哥,你不要总是这么直男思维好不好。”商怀羽的视线在男人漂亮的肌肉线条上流连,一边口中忍不住吐槽,“你这样说话,没有小姑娘会喜欢你的。”

“我说错什么了?”傅斯年挠挠脑袋,“小姑娘难道不都喜欢能给她们安全感的男人吗?”

听到这句话商怀羽忽然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傅斯年,眸光渐渐暗下来:“所以,你练这身肌肉,是为了给女孩子带来安全感吗?”

“咳咳……瞎说、说什么呢?”傅斯年脸颊一红,他几乎就没有想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哪里会抱着这种想法!

“我这是为了健康!为了保持健康不行吗?”

“健康?”商怀羽重复一遍这两个字,幽幽地笑了一下,“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

傅斯年愣了愣:“我说什么了?”

“你说……”商怀羽抿了抿唇。

——年年哥哥,你为什么每天都要锻炼啊?好辛苦哦。

——这还用问?不练得身体壮壮的,像个男人一样,怎么保护你啊。

——所以哥哥学功夫都是为了保护小羽吗?

——当然啦,你这小不点儿,没有我护着,以后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

——年年哥哥刚才好帅!好厉害哦!年年哥哥最棒啦!

——嘿嘿,那是!不然我这些散打啊格斗啊都是白练的吗?

——年年哥哥是天下第一厉害的超人!我最喜欢年年哥哥啦!哥哥会一直保护我吗?

——当然!我不保护你谁保护你?以后谁还敢像今天那群坏蛋一样欺负我们小羽,哥哥都帮你揍回去!

……

商怀羽静静地盯着一脸茫然的傅斯年,好一会儿,忽然撅起嘴:

“没什么。保持健康对吧?好像也没错。”

“什么啊……”傅斯年有些莫名其妙地小声嘀咕。

商怀羽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最近明明也胖了。”

“???”说到这个,傅斯年就有反应了,“我?”

“屁股上的肉都比以前松了。”商怀羽抱着手臂,轻描淡写地说出杀伤力强大的话。

“咳咳咳……什么?!”

“还有腹肌也软了,再这样下去要变成一块了。”

“哪、哪有那么夸张?明明还是八块好不好!”傅斯年睁大眼睛。被当着面说这个,又是脸红又是有些慌乱。

因为过得安逸,他最近确实有点偷懒,日常只做一些简单的慢跑运动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确实是长了点肉。而且商怀羽平时很喜欢摸他的肌肉,连商怀羽都这样说了,难道真的……

“可能、可能我最近没练就……”

被商怀羽一说,不知为何,傅斯年突然极其在意起身材的问题,立刻红着脸道:“那,那我明天开始再多加几个器械训练,多做几组……”

“明天开始?”商怀羽手指点了点下巴,“既然要锻炼,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他当即拍板:“今天,我们办个家庭运动会,怎么样?”

“家庭……运动会?”

傅斯年呆呆地看向傅斯陆。

他只从自己哥哥的眼睛和苦笑的神情里读出了两个大字:

不妙。

“对,运动会。我还给你们买了新衣服哦。”商怀羽顺势又拿出了两个包装盒,“今天我们就穿这套吧!”

傅斯陆和傅斯年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看向了那两个包装一看就很高档的盒子。但是他们都没有伸手。

商怀羽看了看两个人的表情,撇撇嘴,自己把盒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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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鹿鹿哥哥,年年哥哥,你们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看见盒子里那两套正儿八经的运动套装,傅斯年的脸顿时红了红,傅斯陆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很显然确实如商怀羽所说,他们都想多了。

傅家兄弟这才伸手一人拿了一套。

展开衣服的时候,傅斯年还是忍不住检查了一下,确定这真的是一套很普通的运动服,他才放心下来。

但是傅斯陆的神情仍然是一言难尽。他比傅斯年更熟悉商怀羽的千层套路。

“运动服都买好了,”他无奈地看着商怀羽,“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商怀羽笑眯眯回答:“对啊,我早就想跟哥哥们一起锻炼身体啦,生命在于运动嘛~”

傅斯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

不用多问,经历过上一次商怀羽和他玩了一天的“游戏”,他已经懂了这个所谓的“运动会”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但是傅斯年还没懂,他懵懵懂懂地接话:“到底搞什么运动会?比什么?”

“哎呀,哥哥快去换衣服吧。”商怀羽坏笑着把傅斯年推向卫浴间的方向,“换好以后去三楼找我哦,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商怀羽给傅斯陆和傅斯年准备的运动服是夏季款式的,一黑一白很是清爽。宽松的套头球衣和松紧带式短裤,还有配套的白色袜子,穿上就像专业的运动员。

“他到底搞什么鬼啊?”傅斯年还自己加上了一个发带,黑白条纹的针织款,额前的碎发垂在发带前,帅气又精神,显得活力满满。

“不过咱们好久没穿这种运动服了,哥,像不像高中那时候?”他转头看见跟他一样装扮的哥哥,咧嘴笑了笑。

高中时期,他们兄弟俩经常一起打篮球。技术超高又俊美活力的双胞胎,无疑是运动场上最吸睛的焦点。尤其是傍晚放课休息的时候,不少女孩子端着餐盘也要来运动场看帅哥投篮。

那时候小学部的商怀羽也会背着小书包跑过来,乖乖坐在操场边等两个哥哥一起回家吃饭。

“穿上这身,感觉好像年轻了十岁。”傅斯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哥哥感叹,“哥你也是,要是别板着那张脸,你现在跟17岁就没区别了。”

“……”傅斯陆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弟弟一眼,这时候还有心情回忆往昔,真不知道是神经太大条还是单纯的傻子。

“诶,哥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傅斯年一个飞扑搭在傅斯陆身上,跟哥哥勾肩搭背地上了楼。

商怀羽已经在那间熟悉的房间里等待兄弟俩了。

傅斯陆进门之前,先警惕地打量了一圈。和上次看到的没有什么区别,仍然是两面贴着大落地镜,摆着一些运动器材,只是上次那架木马不见了。

一踏进这个房间,他就想起和商怀羽度过的那荒唐又淫乱的一天,身体不自觉有些紧绷发热。

但是至少没有留下那个“罪证”木马被傅斯年看到,他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这个杂物间什么时候改成运动室了?”傅斯年却是第一次进来,睁大了眼睛惊奇地四处张望,“你重新装修过吗?我以前都没发现这房间这么大!”

商怀羽坐在乒乓球台旁边,笑眯眯地支着脸:“对哦,以后年年哥哥就可以不用去健身房了。上次我跟鹿鹿哥哥在这里‘锻炼’了一天呢,鹿鹿哥哥特别喜欢这里。鹿鹿哥哥,是不是?”

“……咳咳。”傅斯陆咳嗽了两声,脸颊发烫地转移视线。

“什么时候?我去Y市的时候吗?”傅斯年一边拿起一个杠铃举了两下,一边看了哥哥一眼。

商怀羽不置可否地笑着。

“你们俩……是不是瞒着我干了什么?”见到哥哥神情不太自然,傅斯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狐疑地挑了一下眉。

“唔……也不是什么秘密啦。”商怀羽弯着大眼睛笑道,“我和你也有瞒着鹿鹿哥哥做一样的事啊,就是和我们那天在秋千上做的事情一模一样哦。”

“……”

哐当一声,傅斯年把杠铃砸回了架子上,而傅斯陆红着脸疯狂咳嗽起来。

“还有你现在挨着的那个杠铃架,鹿鹿哥哥那天有抱着它哭得很大声哦,还一直求我……”

“闭、闭嘴!”

“小羽,别说了!!!”

两声呵斥同时响了起来,傅斯年靠着杠铃架的身体一下子就弹开了。

商怀羽看着两个同样面红耳赤的哥哥,捂着嘴噗嗤地笑起来,头顶上的恶魔角似乎都在摇晃。

傅斯年看看哥哥又看看那个杠铃架,脸上热得直冒烟,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的脑海中回旋着商怀羽的话,似乎已经浮现出傅斯陆伏在杠铃架上面被商怀羽干哭的画面……

那是他哥吗?他哥不是一直都很游刃有余的吗?他从来都以为在性事里会不知所措的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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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傅斯陆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我们在这里做过。”

“……啊……哦……”被哥哥证实了这件事,傅斯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讷讷地应了两声。

傅斯陆看弟弟一脸不自在的模样,揉了揉眉心,冷静下来。他黑沉沉的眼眸尽量平静地看着傅斯年。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很平常了,毕竟你也不是没有见过。你要是还是接受不了,或者嫌我这样太……”

“没有没有!那怎么可能!哥你别多想,我就是,就是……”傅斯年连忙摆手,慌得不行。

“对呀,年年哥哥怎么可能会嫌你嘛。”商怀羽笑着解围,“他就是还不习惯而已,对不对?”

“呃……嗯……嗯!”傅斯年支支吾吾地点了一下头。

他现在乱得很,想不通话题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怎么可能嫌傅斯陆呢?他们现在不都是难兄难弟。

但是他又怕哥哥误会自己的意思,赶紧顺着商怀羽的话接了下去:“哥,你别乱想啊,我又不是没……没有过……”

“……”傅斯陆眉头紧蹙,瞪了商怀羽一眼。

话题怎么被带到沟里的,他现在冷静下来一秒就能想通,又无法揭穿这个小坏蛋。

商怀羽悄悄向他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嘿嘿笑着向傅斯年走过去:“行啦年年哥哥,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

他也换上了休闲的衣服,但并不是纯粹的运动套装,而是一件带着兜帽的拼色短袖衫。那兜帽上还垂着两只耳朵,衣服上也印着猫咪的身体,看起来可爱又宽松舒适。衬上那张看不出年龄的脸,简直就像个漂亮的少年。

但是他的行为却是大胆放浪的。他仰起头,双手抱住傅斯年的脖子,热烈地吻住了男人的双唇,舌尖也伸进去放肆侵入。

傅斯年仍然是受不了这种炽热又粗暴的对待,没几下就被亲得身体都软了,靠着墙瘫坐下去,嗯嗯呜呜地承受着。尤其是被哥哥看着,他更加是羞得闭紧双眼。

“好了,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商怀羽抬起脸,纯净的眼眸中涌动起炽热的欲望。他盯着傅斯年失神的俊脸,红润的嘴唇微微抿起,咽了一口唾液。

“现在,开始正事吧。”

“正、正事?”傅斯年局促不安地推了推商怀羽的身体,商怀羽顺势站起来。

“嗯,正事。”他抱起手臂,歪着脸笑道,“既然要证明你不介意我跟鹿鹿哥哥做过的事,那我们就来个乒乓球赛吧。”

“乒乓……球赛?”傅斯年的脑袋还没有转过来,呆呆地看着商怀羽,“这……这跟乒乓球赛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特殊的乒乓球赛哦。”

商怀羽点了点下巴。

“规则是这样的,输一个球,就要脱一件衣服。要是衣服都已经脱完的话,再输球,可就要接受新的小惩罚。”

“并且,在比赛结束以后,最终输掉的那个人,明天还要接受更大的惩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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