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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松风崖清风徐徐,军师于柏与李渺对坐,默默饮茶。
“君上,这半年来,您出征在外,碧波国内旧派的几个人蹦跶得厉害,小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一处理了——”于柏一身石青长衫,罩着一件灰鼠袍子,在月色下衬得面色玉白,一开口音色柔润,恰似崖上的清风。
李渺心里一荡,暗叹,可惜了。
身着便服的君主伸手按住军师执了茶杯的手,“什么君上、小人的?你怎么不叫我阿渺了?”
于柏抬了眼,他性情温文,眉眼清淡,唯独眼角弯了一弯,因此笑的时候总带着点与性格不符的跳脱劲儿。于柏带着笑意摇了摇头,“阿渺如今立了威,是碧波万人之上的君主了,在外面就只得是君上,更何况于柏无官无职,自然只能自称小人。”
李渺松开按着于柏茶杯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阿柏想要官职?你随我两年多了,我还记得你在医谷写方子那个模样。”
于柏笑了笑,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李渺定定地看着他,却不笑了,“于柏,你拿了信物到碧波都城来找我,是想要什么呢?”
梅花芳尽,春意迟来,而医谷中却四季盛开着梅花,仿佛不在意春夏的暖阳一般。
“喂!你这方子写的什么呀?”李渺吊着胳膊,断手都碍不着他聒噪,“张大壮也忒懒了,做医师的不写方子,让个病人写?”
“不要乱给别人起诨号。张神医的字,别人看不懂。”于柏又拿了一张方子来誊写,“你怎么不去休息?你的侍从都不管?”
李渺日日来他的院子里折腾,这医谷的病患都是重疾难症,没人说话儿,找到这么一个全活儿人可不容易。更何况,李渺摇头晃脑地想着,这个于柏还真是有副好皮囊。
于柏泡了杯茶递过去,李渺只拿了茶杯滴溜溜地转着玩,却不喝,“你不曾出这院子,怎么知道我有侍从?”
于柏展颜一笑,“这医谷深山老林的,不是疑难杂症无可医治,谁来这里?毕公子仅仅是手臂受伤,却能得张神医亲自医治,”说着他的眼角一弯,笑容里带出一点俏皮,“恐怕不是会独自来此的平头百姓吧。”
是了,我哪时候还用的“毕公子”的假名,在外头警惕得很。
后来呢?李渺想着,哦,对了,他趁着人不注意把那杯茶水倒进了一旁的花盆,出门的时候却听见后头那个玲珑心窍的人淡淡道,“毕公子请放心用我屋里的茶,我的病不过人的。”
于柏是什么病呢?李渺不知道,有一次他趁着于柏进了张大壮,哦不,是张之简的内室,躲在房顶上偷听,病情如何都没听见,只断断续续听见那只笑眼的狐狸“啊!”地叫了一声,于是面红耳赤的跑了。
跑到半路又改了主意,溜回来继续偷听,这回只听见张之简叹气,“小柏,你这样熬着怎么成。”后边儿又说,“你现在,还是做不到自己弄吗?”听得李渺一头雾水,却听见于柏苦笑着说,“我这么活着也确实没什么意思。”
再后来,李渺日日来找于柏,只是于柏从不提自己得的是什么病。直到后来他要走了,才拉着人躲在黑乎乎的药房里头,把一枚扳指塞在于柏细白修长的手里。
“你记着,我不姓毕,我叫李渺,你到碧波国的国都来找我!”
后来的后来,于柏真的来了,扳指戴在手上,还有些嫌大。李渺寻了个石青色的带子,给他把扳指穿成个奇形怪状的络子,系在腰间。
于柏就系着这么个怪模怪样的络子,系了两年多,随着他游走在朝堂,铲除了里头的无数蛀虫,把碧波给夯实了。直到半年前李渺离开国都,带走了那个络子,“等我回来给你个更好的东西!”李渺成竹在胸,而于柏呢?那时候的于柏说什么了?
嘭!牢门关了,地牢里头只剩下窗口透进来的一星烛光。
“等他什么时候肯说了,再来告诉孤。”李渺冷声下令,“隔三个时辰喂一次药,给我问!不招供就不必禀告。”
“你来碧波有何目的!” “我没有目的。”
不、不要这样...
“你来碧波有何目的!” “真的...没有...”
好痛...别问了...别问我...
“三个时辰了,把真言水拿来!” “不...”
不行了...我不能...别给我喝...阿渺...
“你来碧波有何目的!” “没有...啊啊!没...”
啊...啊啊啊!...不能...
医谷幽深的林木,张之简吹胡子瞪眼睛,“小柏!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一旦你的身份...”
“小柏!你会死的!”
那又怎么样呢,在医谷,每天只有山风鸟鸣,只有过去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真的算活着吗。
“那也无妨,张先生,我遇到了他,才好像活过来一样。”
“真言水喝了三天了,这人不会是不行了吧?”
', ' ')('阿渺......
松风崖上,那杯使人浑身作痛的茶水。李渺那使人浑身作痛的眼神。
于柏无数次幻想过李渺的手碰触他的那一刻,在苦苦煎熬的夜里,在医馆欲火如焚的白天,在这半年的每一次通信,他幻想里的手也是那么温柔。
李渺堪称温柔地揽过他在苦痛中忍耐的身体,解下那曾经绑着扳指络子的衣带,分开他的腿。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李渺的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摸到他会阴处贴着的薄膜,然后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
“真是精美,翠流国贵族的身子。”李渺用指尖拨开花瓣,危险地抵在敏感的红珠上,“于柏,你姓喻吧?说!真言水熬筋锻骨,不是你能撑过的。”
当李渺狠狠地掐揉着他的阴核,于柏恍惚地想,万幸的万幸,今天在医馆行了针,使他如今只是放浪形骸地淫叫,不至于哭喊着向阿渺求欢。可是他的秘花本就极其敏感,又太久没被碰触过了,他自己从不敢碰,医治的过程也不会碰到,终日贴着东西,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蹂躏。
何况那揉搓着他阴核的手指,是阿渺的啊。
于柏近乎癫狂地在君主怀里翻滚,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那根越发严苛的手指,尖尖的嫩头从包皮里探出来,然后被两指夹住,又一根手指对准嫩头上最敏锐可怜的那一个小点快速地来回刮挠。
“啊啊啊!渺...呃啊啊啊!”酸涩和淫痒击穿了纤弱的身体,明明被剧烈的快感不断冲刷,体内却渐渐泛起一股一股的痒意,和真言水带来的刮骨之痛浇在一起,于柏酸软的手臂反射性地推拒着君主施加极乐的那只手,“唔!...阿渺!”
残酷的刺激停下了,李渺温和地理了理于柏凌乱的发丝,对上他的眼睛,“阿柏,你姓喻吗?”
真言水,对囚犯有奇效,服之有问必答,否则受拆骨断筋之苦,非毅力卓绝者不能扛过。
于柏浑身剧痛,哆嗦着嘴唇,“不。”一个不字出口,身上痛楚悍然翻倍,每一寸筋骨都被烈焰焚烧,于柏惨声尖叫:“啊啊啊!我姓喻....唔...”
疼痛稍减,轻柔的手指又放着肿胀的阴核上。这回是非常有技巧的,柔和的按摩,快乐如潮水一般涌上于柏汗湿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正在摆着腰迎合,透明的水淌了李渺一手,在极致的舒适里面,李渺柔声开口,“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呢,你该不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高潮吧?”
真言水不会分辨问题的目的,摧心裂腑的剧痛逼迫着于柏,“呃啊啊!是...我在高潮...啊啊啊!”阴核上的手指忽地用力压下,狠狠地拖过整个湿漉漉的穴口,没被碰触的男茎疯狂颤抖,,可是白天的行针已经排空了里头的东西,只有下午喝的一点茶水化作黄色的液体一点点滴出来。
“呵,”李渺的手指刮了一下于柏龟头上的残液,惹得人又是一声哀叫,“好孩子,你这身子泄不出阳精啊。你现在只有尿可以射吗?”
于柏痛得几乎从李渺怀里滚出去,却不接腔,李渺饶有兴致地擒住他的龟头,拨开包皮,用手指责罚着充血敏感的头部,于柏长声惨叫。射精之后的龟头稍微磨蹭就能让男子痛痒到发狂,何况于柏白天在医馆被施加的针法早已使男茎在折磨中敏感异常,根本无法忍耐这非人的折磨。
“啊!啊啊啊!”于柏的哭声几乎嘶哑,可是李渺的手指却抵在脆弱的铃口用力刮蹭,还俯身在于柏耳边:“说吧,你现在是不是没精液可射,只能尿?”
锐痛席卷全身,尖针般的刺激贯穿着龟头,于柏喉中咯咯作响,身体一挺,男茎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李渺惊讶地笑了笑,“阿柏,你的这根东西也能潮吹吗?”
于柏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胸中的一股气好像散了,任凭剧痛折磨着身体,也不再开口。
“是不是禀告君上,这...”
“可是君上说了,不招供就不能...”
阿渺?
“再问吧……说!你为什么到碧波来!”
“我...”石青色的身影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我想见阿渺。”
疼痛渐渐减弱,可是问话还在继续。
“放肆!怎敢直呼君上的名字?说!你到碧波国都来有何目的!”
重新被灌入药剂,剧痛袭来。受不了了,全身的筋骨如同被利刃寸寸刮刺,剧烈的疼痛翻搅着脑海的深处,把声音生生挤出他嘶哑的喉咙,“我想见阿渺。”
我真的,只是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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