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银馆的大厅开始了夜间的表演。
九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上台跳起了艳舞,她们的衣服虽然精巧华丽,但都是半透明的纤薄材质,看客经常能看见底下随着动作抖动的奶子。
一曲舞毕,九位舞姬立即就有人出价带走了。
随后银馆的下人们推着馆长专用的铁架走上舞台,雾宣穿着长裙戴着面纱手脚呈大字型被绑在铁架上,等着被馆长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教身体。
徐世微笑着扫了一眼台下,道:“诸位,今天的特殊表演是在下对新妓的调教。那幺——先让我们来看看新妓的相貌吧。”
他一面说着,一面扯下了雾宣的面纱。雾宣含着口球的脸暴露在众面前,台下立即一片哗然。在座的很多都去现场或通过神之眼看了太子的成人祭,自然清楚太子长什幺样子,有少数不知道的经过旁人的指点,也明白了今天来的新妓的身份。
“这不是太子吗?!”
“太子是银馆的新妓?”
台下一片嘈杂,雾宣听了未免微微有些脸红。比较他贵为皇子,现在却与妓女相提并论。
“这的确是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是来银馆进行深入体验的,因此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这里将没有太子殿下,只有叫长梦的妓女,按银馆规矩,依旧是价高者得。”徐世解释道。
一开始他们打算让雾宣蒙着面隐瞒自己的身份,但皇族标志性的雌雄同体却无法隐瞒过去,因此不如索性开诚布公,让大家知道太子来体察民情,也落得爱民如子的美名。
徐世拍拍手,两个仆人过来撕开雾宣的纱裙,让他雪白的肉体露出来。
台下无数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观察着太子的肉体,眼里的欲望浓烈得似乎有实体,雾宣的乳头竟然一点点地被众人看硬了,像两颗小樱桃挂在胸上。
徐世让仆人下去,台上只留着自己和雾宣两个人。他伸手握住雾宣的rou棒,温柔地抚摸着,等到rou棒硬起来后,他又拿来鲜红的棉绳,绕了好几匝捆住雾宣的两个奶子,原本娇小可爱像水滴一样的奶子竟然被捆成了圆柱形,乳头更加突出。乳房有些痛麻,雾宣含着口球的嘴忍不住发出了些许的呻吟。
捆住了奶子,徐世又拉着棉绳在腹部捆成龟甲,鲜红的绳子下是雪白的皮肤,只是看着就让人无比遐想。徐世又拿来丝线,捆住雾宣rou棒的根部。
“嗯……嗯……”rou棒有些胀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铁架旁摆着一辆推车,上面放着徐世将要使用的各种道具。徐世挑了一根羽毛,用它在雾宣乳头上来回抚弄。
“唔嗯……”雾宣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乳房被捆得充血,乳头比平时更加肿胀,自然也比平时更敏感,连羽毛这幺轻柔的碰触都能让他无比兴奋。然而纤细柔软的羽毛挠得像隔靴搔痒,他现在觉得奶子又痛又痒又爽,只希望快点有个人来舔弄啃咬吮吸自己的乳头,给他好好止止痒。
雾宣的花穴也忍不住兴奋地一张一合,肌肉带动着rou棒也微微抖动,台下的观众绝不会错过他任何一个反应,便有人道:“太子……不,长梦可真骚啊,只是被羽毛挠奶头,花穴就痒了。”
“是啊,我好想看他的骚穴,rou棒下面长骚穴,真的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呢。”
“你看太子的表情,真是难耐啊,一定是想要大ji巴操穴了。我好想把他按在上面狠狠地操一顿!”
“就你?别闹了,你才出不起买春的钱,这位价格可不会低,咱们这种人就看看热闹了。”
“啊!你们看,yin水滴下来了!一滴一滴的,哈哈,像在流口水一样呢。”
雾宣的腿大张着,yin水从花穴里流出来后,自然就直接掉下去了。台下的话听得他面红耳赤,连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是个性放浪,但受到容易害羞的父皇的影响,他其实也很容易脸红。
徐世却忽然皱了皱眉,拿起抹了药的细皮鞭,从雾宣两腿之间往上,抽了他几鞭,道:“我没有允许你弄脏舞台!把自己的穴夹紧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yin水流出来。”
“唔……!”娇嫩的阴穴被鞭子打了几下,雾宣吃痛地泛起了泪花,然而也不敢说什幺,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刚卖身的妓女。他努力夹紧花穴,不让yin水流出来。
“徐老板看来是动真格了呢,对太子也不手软。”台下有人道。
“太子也是真的要体验吧,你看还不是老老实实让徐老板调教,一点也没有架子。”
“说到这个,太子是真的没有什幺架子啊。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皇上派太子去安抚灾民的事情?听说太子那几天天天都被肏得浑身jing液,连肚子里都灌满了jing液,几乎满足了所以灾民呢。”
“太子心地这幺好?真希望我也受个什幺灾,好让我也尝尝太子尊贵的骚穴啊!”
徐世没有理会台下的话,他满意地看着雾宣的表现,然后换了羽毛根部的尖端轻轻地插进雾宣细细的乳孔里。
“唔……!唔……”雾宣瞪大了眼睛,尖锐的疼痛让他大叫出来,但因为口球却变成了闷哼。
如果是产过乳的人还好,乳孔毕竟已经被疏通了,但雾宣还是个刚成年的人,乳房都还没有发育到最大,更别提乳孔了。他只觉得有一根小刺在自己奶头里戳来戳去,痛痒痛痒的。
看见雾宣蹙起眉,徐世伸手摸住他另一边乳头,温柔地揉搓起来。快感稀释了疼痛,雾宣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乳孔被疏通后,习惯了羽毛的戳刺,雾宣竟然喜欢起这种又疼痛又酥麻的感觉来。
疏通了两边的乳孔,雾宣的奶子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紫了,但徐世并没有松绑的意思,而是拿起了鞭子,在雾宣身上抽打起来。
“唔!……嗯……嗯……”鞭子是特制的,打在人身上,快感远比痛感要多,再加上鞭子上还摸了春药,药汁顺着鞭痕一点点渗进皮肤里,雾宣开始像发情一样每抽一次便发出痛爽的闷哼,眼角也因为快感渗出了眼泪。他的口球是带有孔的,口水顺着小孔流出来,在空中挂起了线。,然后慢慢滴落。
之前被抽打的花穴红肿起来,药力的扩散,让雾宣再也忍不住了。他体内的yin水一股股地流出,却不许他流出来,简直像憋尿一样。他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又向徐世晃动胯下,示意他自己的yin水已经憋不住了。
徐世沉吟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行了,我允许你把yin水排出来。”
得到他的批准,雾宣松了一口气,连忙放松紧闭的花穴。一大股yin水“哗”地从花穴里泄出来,一瞬间仿佛在双腿间形成了一道小瀑布。
“哇,太子原来憋了这幺多yin水。”
“看起来好像在撒尿啊。”
“你傻啊,尿还没这幺多呢。”
“唔……呼……呼……”yin水决堤后,雾宣像撒了尿一样轻松,他大口喘息着,然而声音被闷在口球里听起来有些怪异。
“徐老板,口球取了吧,咱们大伙可是想听新妓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