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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江晚小时候,也穿过女装,不是女仆装,是洛丽塔。
江母一直就想要个可爱的小Omega女儿,在青春期以前,男生女生,ABO的界限都不那么分明,更何况江晚那时候长得秀气。
总是充作女儿养的,别人在玩赛车陀螺的时候,他在玩芭比娃娃魔仙棒,至于这样可爱的一个小男生为什么长成现在这幅样子,暂且不计。
墨砚那天幼儿园里有个唱歌比赛,阿姨将江晚打扮成小公主的模样,白色丝袜小皮鞋,蝴蝶结发夹,唱的是小红帽。
软软糯糯的声音,可爱极了,幼儿园里的孩子王在江晚下台后,抱着人在脸上亲了一口,害的江晚留下了很深刻的童年阴影。
按着江晚的说法来说,如果不穿女装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就是歌星了,他的音乐梦,硬生生地被扼杀在了萌芽中。
下次一定要让江晚穿水手服,遮不住屁股的那种,墨砚红着眼睛想。
值得庆幸的是,江晚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没有在调教室一直折腾他。反而带他回了房间。
这段时间,两个人是靠营养剂度过的,中间就点了一次外卖。
江晚身上,斑驳的咬痕加上吻痕,还有一些指印。
而墨砚只可能更惨,后颈的腺体咬得红肿一块,是一种支离破碎的美,不清楚的或许会以为他遭到了虐待。
而全身上下,鞭痕交织着吻痕,屁股上还有未消散的掌印,虽然说Alpha没玩什么窒息电击之类的,但是什么皮鞭蜡烛玩的厉害啊。
墨砚现在都感觉得到性器顶端和乳头上的那种炽热感,更别提他那一手鞭子了,掰开屁股让他抽后穴,到现在都觉得有些辣,Omega觉得,他真的要被玩坏了。
墨砚此刻穿着黑白色的女仆装,胸部高高耸起,只能遮住屁股的裙子,白色的丝袜,大码的圆头皮鞋,黑色的假发。
一双眼睛带着几分雾气,M的唇形很适合接吻,五官棱角分明,脖颈处斑驳的吻痕,是被凌虐过的女仆。
Omega跨坐在Alpha的腿上,Alpha手伸进Omega的裙子下摆里揉捏着他的屁股。
“嗯~主人~”Omega不停地扭动地腰肢成功地把人蹭起了火。
“离了Alpha活不了了吗?哦,看看你的身上,留了多少男人的痕迹?屁股里一定还夹着某个野男人的精液吧?
现在竟然来勾引你的主人了。
你的屁股真的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呢,说你的奸夫是谁?”Alpha穿着贵族的服饰对女仆进行着“逼供”。
Omega的肉穴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此刻早就已经自然地分泌爱液,一张一合地想要什么来填满它。
“是家里的车夫。”墨砚有几分难耐。
“他能喂饱你吗?”Alpha弯了弯眉眼,带上一丝愠怒,“你裙子里穿的是什么?你是穿着这个勾引男人的吗?”
江晚摸上了他的丁字裤,恶劣地拉扯了几下,手指熟练地探进了他的肉穴。
这一套东西还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墨砚心里吐槽,可还是要维持他的角色,他的肌肉紧绷,浑身有些燥热,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呃,不要这样,主人。”
“不要?”江晚伸进去的一根手指又拿了出来,摸上了墨砚前段的性器,性器上系着一个铃铛,一碰就发出悦耳的声音,只是装饰的作用,并不影响勃起和射精,“都硬成这样了,不要?车夫可以操你,我不可以?”
Omega羞耻地脸颊通红,脚趾都蜷了起来:“不可以这样的。”
“真的不要?”江晚好像真的放弃了调戏女仆,继而松开了他懒懒的说,“那你伺候主人脱衣服吧,天色晚了,我要休息了。”
今晚是除夕夜,是国人团圆的日子,整个世界灯火通明,而墨砚,也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Omega在世间游荡了这样久,能给他归属感的,只有江晚一个人而已,他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会有人跟他一起扛着。
Omega眼底带上了一丝失落,还是帮Alpha脱衣服,从外套,到鞋子,再到裤子。
脱到后面就不正经了,Omega握着Alpha的性器,惊讶地说了一句:“它好大,也好烫。”
“想吃它吗?”江晚倾身,微微诱哄着跪在地上的墨砚。
“想。”
“上面还是下面。”
“都想。”
“还是下面吧,嗯?”江晚指了指阳台方向的透明玻璃门,衣服脱了趴过去。
墨砚怔了一会,带着一丝哀求:“可不可以不要在那。”
江晚没有回答他,墨砚知道拗不过,本身趴那也没什么的,夜色正浓,何况这是单向的玻璃门,只是这样说,对于Alpha来说,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他们都足够了解彼此。
Omega磨蹭着磨蹭着,还是将衣服脱了,整个人贴着玻璃门,有些凉,房间里开着温度适宜的
', ' ')('空调,倒也不会觉得冷。
Omega现在身上的装饰只剩,脖颈的项圈,乳头上的乳环,以及性器上的铃铛,羞耻感还是有的,特别是身上的敏感点贴上冰冷的玻璃的时候,这种触感传递到神经,整个人一激灵。
墨砚双腿微微分开,摇晃着屁股:“嗯~,主人~进来。”
“什么进来?”江晚故作疑惑,性器却在墨砚的腿缝摩擦着。
“主人的大肉棒进到我的骚穴里来。”Omega纵容着Alpha的恶劣,“狠狠地操烂我。”
话音刚落,江晚的性器就进去了一个湿软的地方:“做主人的性奴好不好?”
“好,做主人的性奴,做主人的小狗狗。”墨砚被人顶弄地疯了,房间里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的水声,还有铃铛随着性器不停地发出声响。Alpha掣肘着他的双手,强势地分开他的腿,使他整个人紧紧地贴在玻璃上,足尖微微踮起。
柔和的灯光给人打上了一层纱,两具酮体交缠着,美好又勾人。
在江晚破开他的生殖腔的咬上他的腺体的时候,有片刻的失神,大脑空了一秒,他就这样被操射了,斑驳的精液射在了玻璃门上。
现在的他,就算不用那些手段,其实也可以达到高潮了,用后面也可以爽到,就算不在发情期也可以。
门外漆黑的夜空中绽放起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转瞬即逝,或明或暗,发出的声响给这寂静的夜空不少热闹。
Omega眼睛里倒映着烟火,他哭了,不知道是被操哭的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有几分丢人,又有几分开心。
Alpha在身后抱着他,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灼热的气息喷撒在Omega的耳侧,带着几分痒意,他说:“阿砚,标记完成了,新春快乐。”
新的一年来了,床头的电话响着,两个人也没去管他。
“我是你的了。”墨砚哑着嗓子带着几分哭腔,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永远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嗯,我是你的了,辛苦了,可以休息了。”江晚吻了吻墨砚的脖颈,嗅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Alpha喜欢给自己的东西圈地盘打标记,他的阿砚,是他的了。
那样好的阿砚,是他的了。
“阿晚,我要看着你。”墨砚挣扎着转身,这几天的他其实很累了,这几十年,他都很累了,很想休息一下,就在江晚怀里。
不必时时强大,不必无坚不摧,他需要江晚的怀抱,同样江晚也需要他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他脆弱的一面,再强大的人也是。
江晚抱着人去浴室清洗,而后再抱回床上的时候,墨砚已经陷入的浅眠,柔软而无害,江晚坐在床边就这样看了他几分钟,吻了吻他的眉心,而后关了灯,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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