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剧烈迅速、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短促的娇喘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全部通过听筒流了过来。
里见阖着眼,手撸动肉茎不停分泌出水液,动作完全没有对绪织里那种耐心轻柔。
“呼。”
里见焦躁起来。
自己用手只能带来滞涩的稀薄快感,明明她触碰的时候就很舒服…
屏幕那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女声软甜还带着动情的鼻音,一听就知道是场极为激烈甜蜜的性爱,马上就要到达高潮。
“啊,现在不是她在碰我,要换个动作才行。”他自言自语,仿佛在描述一件极不重要的事。
里见将脸整个埋进衣服,仿佛要把自己捂到窒息,衣服上还隐约有橙花香气,已经很淡了,明明人前几天还来过,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说要和我在一起的,绪织里。”
他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撸动着阴茎,尖锐的快感和痛一同袭来。
“绪织里,呜、好喜欢绪织里摸我。”
他把自己完全寄托在那件她穿过的衣服上,紧闭眼睛,想象是绪织里的手在替自己自慰,她的手很小很软,还会因为害羞脸红。
好可爱,绪织里。
里见像是不知疲倦般机械重复着动作,还差一点,不管怎么刺激撸动,始终卡在快要高潮的前一截,达不到,好难受。
受刑一样,他死死咬着那件衣服,把自己弄得根本没办法呼吸,唾液和眼泪在衣服洇开一片,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好想绪织里,只有绪织里是特别的,除了她谁都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重重在马眼处一掐。
“呜呜、阿契、不行、真的不能!唔!”
“唔、哈、绪织里、绪织里!”
在那边短促激烈的尖叫结束之间里见几乎同时和她达到了高潮,喷出大股精液,裤子,地板,到处都是。
里见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有水汽,一向最干净注重礼节的人,连校服都不能有一丝褶皱,此时却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怎么会这么狼狈?!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在她手里装监听和定位这种下三滥的事,可如果能知道绪织里在做什么,又算得了什么?!又有什么不能呢?
不想再装正派了,只要绪织里,有绪织里就好了。
里见把白色衬衣小心翼翼迭整齐,上面还有不明的水渍,他有些懊恼:“怎么能把绪织里的衣服弄脏?太不小心了,没关系,下次她来一定要给她穿更好更漂亮的。”
里见把衣服装进单独一格的衣柜里,轻轻叹了口气。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在穿衣服吧?
“这种地方也能睡着吗?笨死了。”
是边渡契的抱怨声。
“真是够卑劣的。”明明嘴上说不喜欢绪织里,却在自己每次要接近她的时候想方设法阻拦,这种心口不一的人凭什么得到绪织里的爱?
是他先和绪织里告白的,边渡契只能算他们感情的第三者,里见傲慢地想到。
锁门的声音。
他们是在音乐室做爱吗?那个地方又闷又热,如果是他才不会把绪织里放在那种地方,刚刚绪织里发出的声音好可爱,还要可以保存下来,里见迅速打消了这种想法。
“还是下次吧,等你也这样叫我名字的时候。”
里见唯一低估的就是边渡契的占有欲,早知道在天台的时候就不应该多嘴,直接和绪织里在一起就好了。
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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