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汉心间一颤,他过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去强大,压的人喘不过气来,郁砚沉就是个魔鬼,人人都这么说,但具体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做过些什么,他倒是有所听闻过。
手段可谓是比他们这些人还要狠辣。
“徐阳,动手吧”
郁砚沉不觉得一直和这种人打太极有什么意义,转身要往出走,如果这就是要见到他之后当面说的事情的话未免太可笑了。
“是”
“等一等,我,我知道,是陆家的少夫人简乐,是她”
许老汉明知道郁砚沉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可人被逼到了绝路上难免还想要试一试,但是显然郁砚沉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人,接下来的折磨他真的不想承受了,直接杀了他也好。
郁砚沉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做他们这一行的谁都不是傻子,为了避免被反咬一口虽然说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也会去查一查雇主的底细,这样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证。
这种案子对他来说只是小事而已,不过当初他还感叹过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够狠毒的,一尸两命。
不过那个女人也命大,居然坚强的活过来了,那个医生也胆小,不敢再动手,而简乐的下一步安排也没有拘泥于一定要弄死云晴,而是在后来云晴出狱之后设计把人又逼到流年会所去。
“砰。”
檀木制的珠子一颗颗掉在地板上的声音打在徐阳和郁方的心上,两个人的里的是同样的想法,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恐惧感,完了,先生这下子是真的动怒了,这串檀木串跟着先生这么多年,今天居然断了。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郁三爷,我真的不知道其他了,您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我们这种人本就是做这些生意的,你就算是算账也应该去找始作俑者,不是我”
许老汉的心底早就已经怕了,胆战心惊,实在是郁砚沉所给人的感觉太具有压倒性的威慑力,他也不是什么胆小如鼠的人,什么事情没有做过,可是眼前这给男人给人的气势太可怕。
这种嗜血般的戾气没有几个人可以有。
“有谁无辜?”
郁砚沉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修长的手指格外的好看,浑身的戾气丝毫收敛不住。
“先生,我来吧”
徐阳硬着头皮上前,这种事情不算什么,但是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先生这个样子了,即便是他们这些跟随了这么多年的人也怕。
“出去”
“是”
徐阳退后几步不敢再说什么了,先生要做什么不算他们能够干涉的了的,这么多年能够干涉先生决定的也就这样夫人一个人而已。
徐阳和郁方包括里面的其他几个保安一起跟着退出去,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惨痛叫声两个人对视一眼,偏开头。
先生当年的做事其实有些近乎偏执独断,这么多年看似是好了点,这一次是真的被激怒了。
一个小时房间里的惨叫声就没有停止过,等到郁砚沉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有一点血迹,衣服上也沾染了一些。
血的味道有些刺鼻。
“去开车”
郁砚沉先上楼去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下来,直接离开了别墅。
始作俑者他自然不会放过,同样的,这些人他也不必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