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看他认真数期间的样子,更气愤了,他这才不过是离开了那么一会儿,就给自己树了这么多情敌。
这要是时间再长点,是不是就要跟人跑了?
林纪年憋着笑,脸上继续无辜的表情,他伸出手指又数了一遍,故意说:“我这也没数错啊。”
傅闻被气笑了,他一把抓紧林纪年的手指,把人拉进宿舍里,“这可是你,自找的。”
全程目睹情况的1984觉得,确实是宿主自找的。
傅闻的脾气还是太好了。
他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非常愉快的和1266看小电影去了。
林纪年再回神的时候,已经被傅闻抵在墙上,吻得气息不稳。
傅闻看着他灯光下散碎的眉眼,微喘了一口气,“把之前的称呼再喊一遍。”
“嗯?”林纪年意识有些混沌。
傅闻这会儿很有耐心的解释:“你在会所里喊我的那句。”
林纪年尝试着道:“大导师?”
傅闻在他润脂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再想。”
林纪年被咬的一痛。
他还喊过什么?
他把之前的事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似乎在会所房间的时候,他好像喊了一声……哥?
那只是脱口而出的称呼,是上一世在路泽那里留下的习惯。
林纪年眼皮半垂,眸子显出悲痛,他鼻尖努力嗅着这清晨初雪的气息,感受路泽还存在。
他喊道:“哥。”
“哥哥。”
傅闻身子一僵,心中大痛,他狠狠的稳住怀中之人,唇角相碰的那一刻,脑海中倏然出现陌生的画面。
他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西装男人半靠着墙坐在一堆酒瓶中央,他喃喃自语说:“意谨,意谨,他的意谨啊。”
画面一转,他又看到有个长相俊秀的男生被捆在浴室里,身上只穿了白衬衫,眸眼全是雾气。
虽然长相不同,但傅闻潜意识知道那是他的白郁。
傅闻眼中微湿,心脏似乎被泡到酸水里,他哄着怀中人道:“再多喊几遍。”
王一凯家业大,对自己的罪行并不承认,反而扬言要找最高级的律师告傅闻善闯私人场所。
他对警察指着脸上青紫说:“看到我脸上伤了吗?被傅闻打的,我要告他故意伤害罪。”
“你们说的那些我不知道。那个白郁是自己缠上来的,你们抓我干什么。要抓也是去抓他。”王一凯干脆在审问室耍起了无赖。
“我律师呢?我要对我的律师讲话。”然后干脆闭嘴,什么话也不回答。
林纪年头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因为之前身份曝光,林纪年虽然还没有正式的踢出男团,却也停止了他一切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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