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不能将指定内容说出口的那种术法。
可惜她的神魂还是太弱了,对自己的效果大大减弱。
第一次发现这事无法说出来后,他就把关键字眼改成“重大秘密”这四个字,果然可以开口了。
“再者,从她刚刚交代出的证据就可以看出,十分无力且难以支撑”
他一派清者自清模样。
“我蔡良德本人就是我蔡良德本人,相信一番调查之后,执刑峰会给我这样一个清白”
“并严惩乔辛夕戏耍执刑峰,意图残暴虐杀同门的行径”
蔡良德这番发言完毕,黑衣男修又示意辛夕可以说话了。
“你知道我什么重大秘密?怎么不直接说出来,这不是更加好证明你的清白?”
“你不会是想说?我用了相关神魂秘术让你开不了口吧?”
至于证据方面,她先前给的确实是稀薄又站不住脚,但是,
“你跟我说证据?在挑选夺舍的躯壳之前,你肯定都查看了记忆,然后选择了蔡良德,就是看中他平素深居简出等特点,因而夺舍后也难以被发现”
辛夕说完,蔡良德又稳如泰山般开口。
“没错,我就是想说,你用了相关神魂秘术让我开不了口”
“然后你故意主动提出来,好让我哑口无言,无法反驳,借此洗脱掉”
“谁知道你那个秘术是不是有时效性的,我现在说不了,几天之后或者几年之后又可以再说了”
“活人保守秘密的能力,哪里能和死人相比”
他顿了顿,
“至于你后面那些挑选身体的言论,全部都是一派胡言”
“你的夺舍一说,本就是在遮掩你想要杀人灭口的真正目的,你在混淆视听”
“既然你这么胡搅蛮缠,那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辛夕简直要被气笑了,哪有恶人先告状的道理?
“是谁在混淆视听,你我都心知肚明”
“而且照你的说法,看来对神魂类秘术了解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么堂而皇之的说自己不是夺舍,好意思吗?”
“没什么好辩驳的?是被说中了,哑口无言的托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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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主座之上的黑衣男修仔细听着台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这时殿外进来一人,跟靠近大殿出口处的副座之上的人耳语了几句。
该副座上的人站起身,走到主座黑衣男修旁边,低声道,
“两人口中的证人全部都请到了”
黑衣男修颔首,
“都带上来”
“是这样的,弟子的确在元寒秘境跟蔡良德一同行进了一段距离,亲眼看见他是留下的最后一个人”
“鄙人乃珍宝阁常年的伙计,按照大人的指示,认真看了阁内的留影,确认以下情况属实,过去蔡良德在店内每次消费是小数额,且次数少,半月前,又突然在本店进行大肆采买”
“虽然作为蔡良德的师兄,我平时和他接触的倒是比较少,细节上回忆,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但是毕竟还是接触少,感觉这东西,也不准,玄之又玄,也不能轻易下定论”
被带上来的三人依次说道。
这是辛夕提供的第一个证据,蔡良德最后一个从秘境出来后,言行举止与以往不同。
第二个证据,则是已经上交的留影珠,上面放映出着蔡良德在圆明真尊洞府外徘徊,以及几次对于圆明真尊信息的打探。
被辛夕上禀为他意图进行第二次夺舍的证据。
蔡良德对此也早已进行一一辩驳,
“这么多从机缘之处最后一个出来的弟子,难道都是被夺舍吗?”
“行为举止怎么可能总是一成不变,我做出一点反常行为不是很正常吗?”
“你有事请求委托他人时,不会先了解这人的基本情况吗?真正找他的时候不会因为内心忐忑有所顾忌而犹豫不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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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辛夕反问:
“那你的证据呢?你说我多次想杀你灭口,你的证据呢?具体时间地点的记录呢?”
“你根本没有证据,因为关于你知道我重大秘密,想借由执刑峰除掉你这一借口,完全就是编造的!”
“这情况能够类比吗?都进行生死搏斗了,一般谁还会腾出手去调一个留影珠之类的”
??
台上的人就这么听着两人相互指摘,直到两人分别完全没有话说。
空气寂静了一会儿,副座之上的的一位修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