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约瑟夫怎么可能对她说这种话?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过,即便是我的爸爸。」
「所以,当他死后,把一切都留给我时,我知道他要我做什么。」尼亚芙稳定情绪,将每一字每一句说得一清二楚。
「他要我完成爸爸的心愿、要我不管怎样…都该完成我的使命:唱歌。」全场只有我嗤之以鼻,其他人似乎皆为此动容。
尼亚芙自信的眼光扫过台下,这可是纽约百老匯,但似乎完全没有吓倒她。
尼亚芙做了一段不短的静默,然后闭上双眼,开口唱歌。
那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法文歌,歌声清澈悦耳,就像是从体内注入一股清泉般,尼亚芙,她正用她的生命在唱歌,即便人生的前半段如此不被重视,她仍不放弃希望,一直等待约瑟夫看见她的内在。
当尼亚芙清唱结束,全场静默数秒,才想起要给予掌声,几乎所有人都站起,报以热烈掌声。
我哭着,黯然离开座位。
这次,我仍输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