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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淅沥,清河蹲坐在阶梯上,正翻阅着数学书,提前预习着下一门课的内容。
同桌提着饮料从他背后穿过,径直将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可乐贴在了清河的后脖颈上。
清河被冰了一下,他夹着笔支的手不耐烦的接过了饮料,并示意发小有事快说。
同桌并没有搭理他,只是挨着清河坐下,然后打开饮料细饮慢酌。
天边乌云压抑,细密的风吹穿而过,他望着连绵不断的云彩,心里有些烦躁。
书,已经看不进去了。
随着同桌吞咽声音的传递,清河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梦境里的发展。
同桌在三番五次的性暗示都无果下,向非法网站购买了‘肌肉松弛剂’。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把几把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真他妈的恶心。
思已至此,清河干脆将书收起,直视发小,干脆利落的打了一发直球“你是不是喜欢我?”
发小一口气没上来,被呛的差点晕过去。
看着发小涨红的脸,和一路红到了耳垂的样子,清河眼神冷漠“别让我恶心你,安染”
在梦境里,当自己对着发小诉说电车痴汉的举动时,得到的不是兄弟同仇敌忾的愤怒,而是一杯下了药的白开水。
发小陡然苍白的面孔像是死了爹妈。
清河拿起书,正要与安染擦肩而过。
“为什么……”
“为什么?”清河嘴角升起了一抹微笑,他看着大厅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语气微涩,意味不明“你问我为什么?”
他的笑容很冷,带着嘲讽的意味。
“我警告你,安染,把你的小心思收起,别再让我看到你那些肮脏又低俗的想法”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在梦境里对我施虐,将生活中受到的不公统统发泄在我身上,可就算这样,你还是在口口声声,一字一句的说着爱我。
真他妈的恶心。
安染低下了头,垂在裤缝边的手握成了拳,那种不甘的愤怒,让清河觉得更加烦躁。
他甚至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到安染已经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于是清河拍了拍发小的肩“别逼我,安染”
别让我亲手毁了你,就像梦境里你毁了我一样。
……
但劝告并没有卵用。
清河被堵在男厕所里,心底一片灰暗,只剩下了死寂。
安染给他下了药,只不过这一次是春药,比起梦境里的松弛剂,他现在好歹还有控制肢体的机会。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清河自问,他与发小之间一直都是纯纯的兄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这种兄弟情变成了“兄弟情”。
所以究竟为什么?
清河自暴自弃的将发小压向了自己的裤裆,这种带着屈辱性的动作,却让发小呼吸加重,一举一动都带着急促。
他口欲很淡,经常会因为刷题而错过饭点,这种不规律的饮食作息让清河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但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以貌取人。
发小正在给他深喉,说是深喉,实际上发小只勉强含进去了三分之二。
被春药逼红了眼的清河,不满的伸手往下压,他只要低头,就能看到因为进的太深,而眼睑泛白的发小。
“带润滑剂了吗?”
“背…背包里”
清河一边面无表情的重复着下压动作,一边面无表情的翻看起了发小的背包。
安全套,润滑剂,扩张器,灌肠器等等一系列的东西一应俱全,他不由的对发小产生了一丝敬佩。
就这个态度,好好学习的话,早上清华了。
清河握住了发小的头发,动作粗暴的逼迫对方抬头。
“这些东西,你打算用在谁的身上?”
发小红着眼眶“我……我自己”
“乖孩子”清河眼神带着鼓动和赞许“自慰给我看”
安染楞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向了清河“我……我不会”
差点忘了,在梦境里,双方之间的第一次堪称惨烈。
清河盯着发小,脸上的笑容却在消失。
一种无声的压抑开始蔓延,安染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下降,莫名的恐慌袭来,发小只能颤抖着手,取出了背包里的器具。
发小慌着手,拿起扩张器就想要往里捅,但前期的任何措施都没有,扩张器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尖,就停止不动了。
“唔……”安染很慌,担心自己会被抛弃的情绪和清河带来的压抑混合,束手无策的发小,在卫生隔间里,颤颤巍巍的哭了。
清河皱着眉,他伸手抬起了发小的下巴。
安染眼角鼻头微红,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平日里阳光大男孩的发小,此刻看起来凄凄哀哀,任人欺辱。
“哭什么?”清河轻轻吻了吻发小的眉眼“药,是
', ' ')('你下的”
“可为什么,你比我还委屈呢?”
如果今天的药,是梦境中的松弛剂,那么他又该向谁委屈?
没人会在意。
清河握住了安染的手,他带动着对方向肛口摸去,括约肌因为刚刚的变故有些紧缩,于是清河一点一点的轻柔按压,慢慢将安染的身体打开。
直到扩张器被安染整个吞下,清河才又笑着夸了一句“好孩子,让我看看”
安染呜咽着转身,被扩张器撑开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
红色的肠肉在注视下开始内缩,清河往外拉了一下扩张器,然后就听到安染急促的喘息声响起。
“想让我进去吗?”
安染扶着隔板回望,眼角媚红“想…想……唔!等…啊!”
没有技巧的进入,清河直接把扩张器抽出,换上等候已久的性器,肛口边缘已经泛白,但好在有过敷衍的扩张,勉强能够吞下。
安染体内的温度很高,烫的清河心尖微颤。
“清…清河……清河”
清河顶了一下“我在”
不妙,有亿点点爽过头了。
怪不得每个人都对做爱甘之如饴。
肠肉在争先恐后的吸吮阴茎,或许是安染天赋异禀,在少量润滑剂的辅助下,肠道已经开始分泌出粘稠又透明的液体。
清河只要一抽插,就能听到连接处穿来的“咕唧”声。
肠道狭窄,却能够容纳下清河,既不会过于干涩,也不会小到产生挤压痛。
安染挣扎着回头,眼里带着渴望。
“肏…肏我,清河,肏我”
清河眼神晦暗,扶起发小的腿,以方便进的更深。
他的资本很足,是与外貌截然相反的存在,此刻全部插了进去,安染甚至能够在腹部摸到凸起的龟头。
“进太深了!清河,清河你慢点!”
这种被捅穿的感觉很恐怖,让安染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鸡巴套子,没人会在意一个套子的感受。
清河却对着发小笑了一下,他眼眶微红,明明身体在春药的刺激下情动到难以自制,偏偏他的眼底仍是一片清明。
与笑容相反,他直接将安染的两手钳住,开始快速的抽插。
前列腺敏感点被粗壮的阴茎摩擦,即使清河没有故意去顶,以阴茎的尺寸仍旧可以轻而易举的兼顾。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声响起,走廊里传来了连绵不绝的交谈声,伴随着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安染陡然间屏住呼吸,身体在颤抖,肠肉开始不自觉收缩,吸的清河头皮发麻。
他伸手往前探了一下,果不其然,安染已经射了。
清河把阴茎从对方的体内拔出,抿着唇,掏出了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然后对着安染,点开了相机。
“咔嚓”
“咔嚓”
安染靠坐在隔板上,一副高潮脸,上身校服,下身全裸,腿间甚至还能看到殷红色的肛口和白色的精液。
清河把拍好的照片备份,然后移入隐藏文件夹,最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和状态,在确认没问题后,趁着没人,直接从卫生间离开。
嗯,对,就是拔屌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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