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博翰闻言, 宠溺的笑道:“他们两人离开京城多年, 就算现在一回来便坐上了高位,但实际上他们在京中是孤立无援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他们是会跟翁元基抱团,还是向我靠近?”
陶笉然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最大的老狐狸,还是戚博翰这个家伙!
这个时候把公孙德业和张霖调回京城,不仅能制衡翁元基,这两个人在将来立后的事情上,也能为他们应援!
除了公孙德业和张霖,海州知州陈万勇也因为功绩优越,被调到了淮阳担任知州。
别看虽然还是知州,但宁安那远离京城的偏僻角落的知州,能跟淮阳的知州相比吗?
淮阳不仅靠着京城,而且也是瑞朝数一数二的富裕州府。这一调任,可以说相当于连升好几级了!
除此之外,宁安的那些县令县城们,有六成都因功绩突出,或升任或调遣到更加富裕的地方。只要他们能好好干。那最多再在基层熬两三年,必定能调入京中,成为人人羡艳的京官!
这条如此快速的晋升之路,对于寒门出身的学子来说,简直就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因为行知学院多年以前的那场公务员考试,以及行知中学去年的那一场小科举。
不少人都在私底下悄悄称行知学院为自己的母校,而创办了行知学院的陶笉然,更被他们奉为恩师,只是陶笉然本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而这群晋升如此快速的基层官员们,也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有人给他们打了个标签,称他们为宁安一脉。
这些民间的戏言,陶笉然和戚博翰都没有心思去关注,现在最牵动他们心神的是今年税收的份额
今年虽然瑞朝和匈奴开战了,但是全国各地的税收并没有受到影响,并且因为之前的互市的重启,今年商税反而有了一个明显的提升。
而粮食的收成也因为肥料的普及,跟去年相比,有了一个小阶梯式的上升,只是涨幅并不明显。
对比往年数据来说,今年瑞朝的税收已经达到了鼎盛年间的数字。只是陶笉然和戚博翰两人对着并不满意。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重回鼎盛,而是要开创辉煌!
陶笉然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思索道:“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来尝尝御厨新鲜做出来的豆腐花。特意按照宁安那边的口味,给你浇了姜红糖水的。”戚博翰说着,一边舀了一勺热气腾腾的豆腐花递到陶笉然嘴边。
陶笉然习以为常的张开嘴,就着戚博翰喂投的动作,一边吃一边思索。
他记得自己之前好像兑换过一个什么东西,可以提高粮食产量来着。
等到一碗豆腐花入肚,陶笉然才一拍脑袋,嫌弃道:“哎呀我傻啊!直接看系统不就得了。”
说完,陶笉然赶紧翻开系统书架,查看起自己兑换过的书籍来。
翻找了半响,陶笉然突然眼前一亮,激动道:“博瀚,我找到了!是耕犁制作大全,之前好像拿过给你,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没有推广开来。”
听陶笉然这么一说,戚博翰也想起来了:“之前是因为铁矿有限,全都用来做盔甲和武器了。”
“之前我还兑换过寻找铁矿的方法,瑞朝地大物博,你快派人出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好多铁矿呢。”陶庆阳急忙催促道。
瑞朝的地形跟他前世祖国的地形相差无几。他记得前世祖国的铁矿产量可一点也不低的。
戚博翰点点头:“那就将寻找铁矿,当做明年地方官的考核政绩之一好了。”
“那那些辖区内没有铁矿的,不是很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