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却是知道这是真的急了,拽着长子的衣角让他坐下,抚着他得后背安抚道:“你之前想的做的俱都没错,错的是那旁人,”长公主叹了口气,“行了,既是勉哥儿父母都知晓了,那便该由着我们出面了,哪里轮得到你上前去讨,倒叫人说我们公主府狂妄不庄重。”
长公主冷哼,“现下你去料理嘉贵妃那一窝才是正经,给他们脸,倒愈发的来劲了。”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驸马也温声道:“听你母亲的,此时万不可冲动,你是要与人结侣,不是要与叶府结仇,若是在此时得罪了勉儿父母,日后就算事成了,这结也不好解,倒叫他为难。”
庄珝攥了攥拳头,垂着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过了半晌复又抬头看向长公主无力道:“母亲,你明日去叶府,可否带着医官先去瞧瞧他伤得如何?”
长公主轻哂了一声,长这么大了,倒是头遭央她一回。
“行了,我自是有数。”长公主应道。
庄珝起身要走,长公主急急拦道:“这又是要去哪里?”
“去寻五皇子。”
“宫里都下钥了,你急得什么?”
庄珝咬牙冷笑道:“哪里是我急,是他们急着找死罢了。”
“可不行这个时辰去宫里胡闹!”长公主急斥道:“我看你是糊涂了。”
“他不在宫里,我自有分寸。”
庄珝冷声说完便带着人走了,长公主在后头摇头直叹。
驸马轻笑打趣道:“你倒是比当年长进了不少,还知晓叫他莫要以势压人。”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那是,我当年遭的那一回罪,可不能再让我儿子受了。”
驸马闷笑不已,急急换了话题好生安抚。
第二日一早,长公主就去了叶府,虽未用仪仗,却打扮得十分矜庄。
邱氏一夜未阖眼,又气又急,便犯了那头疼的毛病,下人急急进来禀报时,正在丫鬟的服侍下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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