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还有些淫靡的气息,在温暖的空气中慢慢逸散,卫方覃盯着墙上的一块污渍发了会呆,才闭了眼强迫自己入睡。
一夜无梦,鸟儿叽喳,微光初明,祝雪半睁睡眼,和一双饱含情意的星眸对了个正着。
祝雪还有点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钻进卫方覃的怀抱中,小脑袋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又睡了过去。
卫方覃哭笑不得地搂着她,都这个时辰了,还要睡?
但自己怎么也舍不得把她叫起来,只能抱着个睡虫又躺了回去。
祝雪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大亮,她打了个哈欠,从卫方覃怀中抬头,对他明媚地笑了一个,“师兄,早啊~”
“早?”卫方覃似笑非笑。
祝雪对着他傻笑。
卫方覃无奈地揉揉她微微发红的脸蛋,“快起来吧,刘大夫都来叫了两次了。”
祝雪虽然留恋温暖的被窝,但也知道确实是该起床了,不太高兴地鼓鼓脸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祝雪一下床,卫方覃就收拾了起来,迅速把被子迭了,昨天弄乱的摆设也归位,然后出门给祝雪打水洗漱。
祝雪看得心中佩服,感觉师兄还真是……贤惠啊。
没想到自己也有说男人贤惠的一天,她笑了起来。
卫方覃端着盆水进门,看见祝雪一个人诡异的笑,问道:“笑什么呢?”
“太喜欢你了所以不自觉笑了呗。”祝雪站起来去接卫方覃手中的木盆。
太喜欢?卫方覃想起昨晚自己的笑,是因为太喜欢啊……
“那个黑衣男子醒了,另一个应该至少还有两天,还等吗?”卫方覃问道。
“当然等,必须等。”祝雪心道我的还阳丹不能打水漂。
“嗯。”卫方覃没有异议。
等两人洗漱好穿戴整齐出门,就发现前院热闹得很,从后院望过去,刘大夫一家支了张桌子在露天的院中给人看病。刘大夫坐在正中,小女童在母亲身边放了把椅子,站在上面一本正经的观摩,阿牛和阿虎两个男人则在一旁的药房中帮忙。
祝雪看了女童两眼,也不知她的亲生父亲是哪一个。
这个世界中,男人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子嗣传承的,毕竟是基因的本能。不过一家兄弟共侍一妻的,倒不是很在意谁是亲生父亲。
阿牛阿虎长得很像,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用过早饭,两人和刘大夫一家打了个招呼,就去后院看伤者了。
推门而入,发现黑衣家仆正在给江临鹤喂水,不过怎么都喂不进去,把江临鹤的下巴和胸口搞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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