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道了谢,边擦边跟赵啟白讲她已经通知了师娘的事情,至于她过几日会跟吕星移前往北枢岭的事情,她隐下了没提。
赵啟白跟她客气了几句,两人进入正题。
又是熟悉的白纱铺在赵啟白的手腕上,祝雪隔纱诊脉,发现这人果然是思虑过度,病气入体,再这样下去少活十年都是轻的。
虽然她知道boss大人肯定是成天殚精竭虑的,但这么不要命是不是也太拼了?
她忍不住道:“王爷你这毒最忌讳多思多虑,公事虽重要,但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少女担心的表情不似掺假,甚至其中还有几分责怪的意味,赵啟白很少见人对自己有这种态度,他心中浮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祝雪叨叨了半天注意事项,心中恼怒他这么糟蹋身体,但又知道这跟自己没关系,最终状似老成地叹了口气,“拿笔来。”
没人动弹,直到赵啟白点了点头,才有侍从呈上笔墨。
祝雪也没在意,只是笔走龙蛇地写了张方子给他,“一天两次。”
她没注意,直接将纸递给了赵啟白,赵啟白没接。
他神色淡淡,身后的侍从从祝雪手里接过药方。
祝雪有点尴尬,心道,赵啟白的洁癖有这么严重吗,原着里也没看出来啊,跟苏禄禄那啥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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