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贴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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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练,我想起了凌霜上的裂纹。从没见过凌霜君用其他武器,他应当避不开用剑,就有些难办。

我现在不能动用灵力,他没了修为,韩宗主也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常使用灵力,多半得去找别人帮忙。

不过,趁我姐他们都不在,也许可以偷偷摸摸用一下灵力,修复个裂纹速度挺快,人刚走,不突然折返应该不至于被发现。应该。

然后凌霜被递到了我面前。

我带点疑惑抬头看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盯着剑太久,他发现了。

有点担心。寒光刚被没收,我这样看凌霜,会不会让凌霜君以为我想抢他老婆。

不过他都把凌霜递过来了,大概不介意。

见我接过剑,凌霜君问:“想做什么?”

我拔剑:“修复。”

凌霜上半点痕迹也没有。我想想觉得还挺合理,毕竟已经过去六天了,他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肯定不会任由凌霜那样。于是我把剑还回去。

“已经没事了。”他说,重新拿起凌霜。

随着他的动作,衣袖顺着手臂垂落些许,我看到他靠近手腕的地方有排很深的伤痕,像是……牙印?

依稀记得之前是没有的。于是我认真思考起是不是那会儿神智不清醒,无意咬在穆涣手臂上了,又觉得这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什么情况下都做不出。

但总不能是他自己干的,算了,想不通。我没继续想下去,往他那凑,然后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我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所以这会儿可以用体力不支做借口,名正言顺往别人身上靠。对,是这样。

他侧过身,把我揽进怀里。

虽说之前想过自己太过不靠谱,容易让人放心不下,只是人很难想着改变,稍微——

不行。

我感觉到凌霜君勾起了我的头发,顺着发丝摸到尾端。以前没在他面前散过发,可能头发披散在身上让他有些不舒服。还是起来吧。

我正准备起身,就听他说:“谢谢。”

大概是因为这回的事。

但我过去是因为我想,他为什么要道谢?唔,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就想做点挟恩图报的事。

所以我心安理得往他怀里蹭,不舒服得多休息,我现在头疼,这么做没问题。

凌霜君扶我一把,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呼吸也略微乱了些,但依旧是揽着我没松手。我抬头看他,正考虑着到底要不要起来,就听见外头有脚步声。

是黎天歌。

他规规矩矩敲了几下门,在门口站定。

“进来。”我看眼穆涣,说。

床与户外隔了个厅室,黎天歌抱着小狸,在外面犹疑会儿才走进里间。他瞧见我们,一时间脸上露出了茫然与震惊交杂的神情。

我们现在这模样很奇怪?我不觉得,但还是先坐直了,没再靠在凌霜君怀里。

好像是有些衣衫不整,大概是刚才蹭乱的。在别人面前这样确实不太好。

凌霜君眼神复杂地看过来,顺手帮我把衣领拉好,又披了件外袍在我身上。

其实真要说也不算太出格,照常理来说,普通修士衣服再乱也没一部分魔修穿的那么不拘小节。比如我认识的某个魔修,他布料最多的一套衣服也没我穿件中衣遮得严实。

而且,按照黎天歌表现出来的性子,我总觉得就是坐那任他摆布,他也完不成任务。按他的说法,是这不社会主义,过不去心里的坎。

他在那句话之后还说过,“玩家可以在过任务的时候穿的不像个人,但绝不能没有道德不做人”,忽略前半句,后面说得很正直。

虽说理论上是得提防着些,需要避免出现任何让他多想的行为,但之前为了防止他和别人有过多交流,我差不多是把防备摆在明面上了。

黎天歌没及时停住步子,又往前走了几步,而后反应过来了慌忙站定,带些迟疑地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咳、没,不是!”

“有、有点太海棠了……我走?”他双手捂脸,把眼睛遮得严严实实,小狸就跳到了他肩上,“我来的不是时候也没想来的正是时候,就是,我不是故意的。”

海棠,凌霜君的徒弟也说过这词,可它应当只是一种植物的名称。我没理会他说的怪话,只问:“来做什么?”

这么一提醒,黎天歌于是慌张起来:“更新条快满了!”

系统的事啊,那就让它满,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明天再说也一样。

“问题很大啊师父!”黎天歌见我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有点急。

问题再大我也帮不了他。我说:“没办法。”

黎天歌:“师父父为什么不说你一定行呜呜呜。”

我:“我不行。”

黎天歌:“做人要有自信!”

太自信我可能活不到现在。我没回他。

黎天歌等了会儿没等到我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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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副才把注意力分到别人身上的样子,转头看凌霜君,深思熟虑之后似乎是放弃了原本想说的话:“是白发美女!冲国人永远喜欢白发美女!”还给他比了个心。

对他的话,我半点不觉惊讶。冰灵根是这样,灵根影响的不止性格。

水灵根基本上都是男生女相,即使最开始不那么明显,到后期水灵根修士的外貌多少会偏向柔和。冰灵根作为水灵光的变异体,也差不了太多。

我算是比较典型的例子。所以在修士当中,一直是我姐被当成男的,而不是我被当成女的。

水灵根男修士被误认成女性的概率太高,以往还总是出现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男性修士追求某女性修士多年,最终发现对方竟是水灵根男修士的情况,就算往少里算,三百年中相似的时间也至少有二三十起,这还只是闹大了的。

同样的情形出现过太多次,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像我和我姐这样第一眼性别不明的,就如约定俗成那样,默认为男性了。

很显然黎天歌没有那种常识。只是凌霜君应当还好,他毕竟是二十来岁的青年模样,不至于和我一样看着分不清性别。

被称赞是白发美女的凌霜君冷着脸,拎着黎天歌的衣领,把人丢出去了。

小狸在他起身的时候就跳到了地上,盯着我看了会儿,没选择留下,而是跟着人一块儿出去了。

正想着凌霜君应该不在意这话才对,凌霜君把门关好,和我说:“小心。”

当师尊很危险,尤其是徒弟有系统,我懂。

他接着说:“他有系统。”

这话听起来是事先不知晓,我本以为既然凌霜君在剑峰,我姐应当会告诉他黎天歌有系统。但没有的话,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解释。”我说。

他迟疑,而后不大确定地说:“感觉。”

“兴许是受了系统影响。”他坐回床沿,补上,“能察觉到他们的不同。”

好像是说得通。他这么解释我信就是了,没必要多想,我就心安理得接着往他身上靠。

也许是这回受伤太重的缘故,我总觉得困倦,莫名的疲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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