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酆庆康也不再忍耐,他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游走,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也仿佛能掀起重重迭迭的爱意和情欲。
其实两个人还没有完全离开酆元启寝殿的范围,只是在内院墙外的树丛后,这样的掩蔽不算严密,如果有人提着灯笼经过,就很容易便能发现这两人。这偷情地点可实在是相当危险刺激。
酆庆康的手很快深入到宁月心身下,发现她裙摆之下竟毫无遮掩,她私密的下身四处就那么暴露在外,他不禁吃了一惊,心头一瞬间窜起一阵灼热的欲火。
“宁儿,你竟然……”他倒是像说点调情的话,可在这方面,他实在是有些词穷,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他可不喜欢用羞辱、贬低一类的言语来调情,贬损宁月心的话,他可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尽管他很清楚她并没有“真空”出行的习惯,而这会儿她身下毫无遮掩,只能说明,她应当就在不久之前与其他人发生过什么。
“怎么了,宁哥哥,很意外吗?”
他的确很意外,但对于她有其他男人这事,他一早就知道,至于她刚才与谁偷情,他倒是并不想知道。
他没有立即回应,手指很快便伸入到她蜜唇之间,一边揉捏搅弄着她的蜜唇,一边磨蹭着她的蜜穴。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倒是没想过宁儿在此地会如此大胆。尽管我很喜欢,可却也不得不担心,若是被别人察觉……以后还是尽量小心行事。”他忍不住叮嘱了句。
宁月心却撒娇似的说道:“难道宁哥哥就不能认为是我专门为了引诱撩拨你才特地如此铤而走险?”
哪怕明知这话必定是假的,哪怕明知她可能只是在随口说笑,可他的心还是瞬间如同被她给捏了一下,一瞬间便躁动起来,如潮水决堤般的情欲肆意奔涌出来,转眼之间便吞没了他的理智。
他立马低头与宁月心唇舌交缠、紧密拥吻,身下也再等不了一刻,霎时间急不可耐地单手将自己那已经肿胀灼热难耐的肉棒给释放出来,很快便抵在她身下,又急躁难耐地搅弄磨蹭了一阵,而后很快便将龟头抵在那蜜穴上,不多时,便插入到她身体里,有些冲动急躁地抽插起来。
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偷情,两人非但要忍住声音,肉体碰结合碰撞时也得进入“消音模式”,这就意味着动作不能太大太猛,否则,在如此安静的夜间,只要有人经过,便会立即发现。
这会儿,院中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听声音,应该是鄂家父子离开了寝殿。考虑到他们大概率会经过这里,酆庆康立马停下了动作,将宁月心紧紧裹在怀中,并将两人的身影隐秘地掩盖在树荫之后。但他并没有将肉棒抽出来,而是依然插在宁月心身体里,且由于此时两人靠得很近,他也插得更深了。而由于自身紧张,肉棒似乎也很紧张,似乎比平常更硬了些。
那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明显在朝着他们这边靠近,两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就要跳出来,可越是紧张,身体就越紧绷,宁月心也不觉间下身夹得很紧,这下也瞬间让酆庆康身下一紧,被她紧紧夹住,险些就射了出来。可也正是因为她假的太紧,八成就算是真想射也射不出来。而这会儿酆庆隆不禁感觉肉棒被她给夹得有些疼,可即便是疼痛,也带着淫糜之色和强烈的快感,令酆庆康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
听着那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两人才放松下来,酆庆康也重新开始抽插起来。可还没动几下,便又听到一阵脚步声迅速靠近——大约是这宫里的太监。可这次酆庆康的动作却没停下,他的肉棒依然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想要制止他却也没法,只好咬着唇死死忍住声音。
那阵脚步声已经靠得很近,几乎就隔着一棵树的距离,酆庆康却仍是没有停下,肉棒在她的敏感的蜜穴和腔道中搅弄着、抽插着,让她紧绷了半天的神经几近失控、失神。但好在那太监只是经过,并没有多作停留,那阵脚步声也很快远去,宁月心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酆庆康也赶紧趁着重归安静的机会迅速加快了频率,在宁月心身下一阵猛烈抽插,两人也在这紧张无比、危机四伏的气氛中很快高潮。宁月心感觉自己身下一阵暖流涌出,却也不知那究竟是自己的爱液,还是他的;酆庆康也感觉身下瞬间被一阵暖流包裹,而他可以确定,那是他自己刚射出的灼热精液,与她的爱液交融在一起,充满了她紧致敏感的腔道之中,将他的肉棒紧密包裹着。
这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让人十分贪恋,酆庆康更是完全沉浸在其中,理智几乎被完全吞没,恨不得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可掠过周身的凉风还是惊醒了他,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身在何地,让他不得不意识到自己是在跟父皇的女人偷情,仅仅是片刻的留恋后,他也不得不强忍着心底千丝万缕的不舍,将肉棒从她那温热的身体中抽出。
而这时,宁月心瞬间感觉一阵黏腻的感觉被带出蜜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令她敏感的身体瞬间感觉酥痒难耐,一瞬间便又有了感觉,蜜穴和蜜唇都剧烈地收缩着,可同时也令她不禁羞耻不已,脸颊滚烫。可她明知道两个人不可能在这儿再来一次,也只好收起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情绪,赶紧整理好衣物,很快便从树丛后小心翼翼地出来。
尽管没多远,酆庆康还是不放心,亲自将她送到寝宫门口才肯离开。而宁月心这一路走得格外纠结,身下的酥痒非但没消失,还伴随着她迈出的步子变得更加强烈。害得她一回到宫室中,就忍不住立马将良安拉上了床,还好这次出宫时依然带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