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嘛,我把我的尾巴给老婆,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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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沈溯又开始研究这个围巾,现在完成了三分之二,又请了两天假期,他空好好捯饬捯饬了。
江欲寒好奇心作祟,靠着他问:你是在织围巾吗?给我的吗,乳白色的好好看啊,看着就暖乎乎的。
明知故问,但沈溯还是配合他:不是给你的,给老鱼的,你是老鱼吗?
他也开起了玩笑。
哇,那我可要思考思考了。如果你说喜欢我的话,我就是老鱼,如果你说你不喜欢我的话,我就是嫩鱼。
江欲寒说的时候十分认真,一字一句的,就像是在说很重要的事情。
沈溯把围巾收了起来,惋惜地说:那可惜了,我这个是给老鱼的小礼物,你不能要。
宝宝。
江欲寒突然喊着。
嗯?沈溯投来目光。
你真的好可爱。
这一句话他听了太多次,但每次都可以让他脸红。或许是一种魔法,他体会到了爱,真正的爱。
不过这一次,沈溯选择了回应:你也很可爱。
他看着万年没有脸红过的江欲寒,耳尖逐渐红了起来,最后像红得滴了血一样,不用摸就知道是滚烫的。
江欲寒紧紧地搂住了沈溯,说:你真的我真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呢。
他好像说的不是很满意,又补上一句:你一直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只能是我的。
沈溯:知道了,那这一位老鱼,可以松开我了吗?我被你抱的有些窒息,喘不过来气了。
松开的时候,还有些不舍。
江欲寒趁机又吻了吻他的唇角,很快就分离。
没办法。
沈溯拿他一点也没办法,谁让这个人是自己养的鱼呢,再怎么样也要宠着他,不能和鱼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