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不敢,他肯定会伸手拽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货真价实的珍宝,之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肯定可以卖好多好多的钱,到时候自己又暴富了。
当然如果他真拽了,可能真的要被扔出去。
沈溯实在没办法,看着一脸认真的他,妥协道:那我戴你的可以吗?不让我戴我自己的,那就戴你的,反正大家也发现不了。
江欲寒左耳朵还挂着耳骨夹。蝴蝶的模样,淡紫和淡蓝交织点缀。整体有些暗,但衬的他皮肤更加白皙。
蝴蝶翅膀下拉着长长一条银线,银线下垂着,走起路来左右晃动,一闪一闪。
除此之外,在他的右耳还有耳钉。耳钉的款式不复杂,单纯的一颗小爱心,只不过爱心是黑色的而已。和左耳相比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之前江欲寒给自己的东西被收了起来,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他送给自己的,要好好保管。
江欲寒听到他说的提议后愣了几秒,毫无征兆的,似乎很震惊。伴随着的是瞳孔逐渐的放大。
真的吗?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蝴蝶耳饰,接着有些紧张。
这一动作被沈溯尽收眼底,鬼使神差地,他有点想拽一拽这银线,轻轻的就好,不会太用力。
于是他勇敢了一次:你低下头,快快快,低个脑袋。
江欲寒没有说什么,按着他的说法低下脑袋,沈溯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这蝴蝶,然后从上往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那条银线,慢慢往下拽了拽。
就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没办法。江欲寒只好假装不知道,任由他折腾自己,只要不用力拽就可以,他只有两只耳朵,希望可以健全。
你不疼吗?沈溯又拽了一下,按理来说他应该痛的嗷嗷叫,但现实是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劲儿,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按理来说他这个时候应该疼的跳起来或者倒吸一口凉气,难道
难道他特殊期又到了?不对吧,不是刚过不久吗?完了。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刚扔掉银线,前脚刚踏出去,就被江欲寒揪着衣领扯了回去:你跑什么?我还没回答呢,站好。
看这一副没什么事情发生的样子,沈溯意识到原来是他想多了,看来不能胡乱做阅读理解,扣大分。
没事啊原来,他松了一口气,我就是想运动运动嘛,冬天了,再不运动就要长胖了,或者变懒惰。
说的都是屁话。自己能偷懒就偷懒,三秒也是偷懒,绝对不会放过一丝机会,跑步他才不要,折磨自己。
江欲寒抬眸似笑非笑看着他,不痛,但如果你拽我另一只耳朵我真的会痛,在你肩膀上流泪,你不会嫌弃我吧?
还有他停顿了一下。
这种笑意让沈溯忍不住打寒颤,很可怕。感觉目光注视着自己毛绒绒得,像被看透了一样。
刚刚那句你说的话,后半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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