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房间空荡荡的,江欲寒去哪儿了?怎么又失踪了。
提上裤子就跑。
渣鱼。
这边还在内心谴责江欲寒,不一会儿大门就被打开了。
你去哪儿了?沈溯坐起身问道。
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到江欲寒头发上还挂着雪的,耳朵也被冻的红红的,睫毛沾上了些许水珠。
他走过来把下巴抵在了沈溯的头上,蹭了蹭说:你好暖和,快让我暖一暖,外面好冷的。
沈溯虽然嘴上嫌弃他身上都是冷气,但还是握住了他的手暖了暖:你好凉,抱着你就感觉是冰块,晚上不要蹭我。
夏天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说,那个时候你恨不得粘我身上挂在我身上呢。江欲寒说。
那不一样,现在太冷了,而且你哪里都很冷。
沈溯的腰在隐隐作痛。
简单吃完了一顿饭,还没来得及躺在沙发上看东西,就又被人抱住死死不撒手。
一扭头就看见江欲寒换了个姿势又躺在自己腿上,脸颊蹭着自己小腹,好软和,好温暖。
明摆着吃豆腐,但是不想理。
突然间像想到了什么,沈溯拍了拍在自己腿上的江欲寒,略微有些兴奋地说:我们去外面散步吧?雪好像也不是很大了,打着伞,肯定很舒服。
其实不是单纯散步,是自己想送礼物而已,准备了很久的项链和手链,不知道江欲寒会不会喜欢。
很紧张。
也怕他不同意要出去。
江欲寒短暂地愣了几秒,然后想到好玩的事情:你要多穿一点,别再发烧了,我真的头上没有犄角。
沈溯:
自己发个烧被人念叨一辈子了。
真的只是眼花看见犄角了而已,绝对不是他烧迷糊了。
海面前所未有的宁静,连扑打过来的海浪都有一种错觉,很温柔。
沈溯抬了抬头看着天,好像没有必要打伞,于是把它收了起来站在了雪底下。江欲寒跟在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无奈地笑着。
玩的比较入迷,门口还堆着一个新鲜的雪人。虽然有点儿模糊了,但沈溯还是一眼认出来了,这是个人的模样。
是你堆的吗?沈溯问道,没想到你技术还挺好的。
江欲寒:本来想给你加个小耳朵,但后来想想怕你认成别人,就把你的小虎牙刻上了。
可爱是可爱,但该说不说这虎牙咬人真的很痛。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