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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知说什么也不在诊所住了,梁禁泽怕他没好,还想让他再观察一天。
“我…我没事,真…真的。”?季知真诚又哀求的对梁禁泽说。
“是么”?梁禁泽戏谑的嘴角一勾,“有事没事给我看一下才知道吧”
?季知看着他懵了一下,随后才明白梁禁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流氓!!
季知?脸蹭的一下红起来,自己逃也似的走出病房,季知去到沈觉的办公室,和他道了谢。
“没关系,应该做的。”?沈觉笑了笑,看见季知小脸绯红,莫名想捏捏他的脸。
“小季知可真可爱。”?沈觉逗他。
怪不得是好朋友,真的是近墨者黑,季知愤愤的想。
出了诊所梁禁泽和季知回到家里,把东西放下,然后拉着季知就要出去。
“去哪儿?”季知问。
“不是说了今天带你出去玩么。”梁禁泽说。
季知想到昨天睡前梁禁泽的话,莫名笑了下,有时候梁禁泽真的是无形的幼稚,小朋友才会一直惦记着出去玩吧。
马路上人人挺多,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披伏,梁禁泽带着季知却越走越偏僻,七拐八拐拐到一条小路,这条街和主街不同,阴冷,潮湿,两侧有各种各样的店铺,街上满是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人,都用警惕打量的眼神看着梁禁泽和季知。
季知被看的头皮发麻,不自觉的躲在梁禁泽身后贴着他更近一点。
梁禁泽在街尾的最后一个店停了下来,这个店没有名字,只有门侧歪歪扭扭的写的两个大字——买卖。
走上青石台阶一开门季知便看到薪子在装什么东西,薪子转头看门口看到季知眼睛一亮。
“大嫂!”薪子一喊,别的几个人也纷纷转头起哄着效仿叫大嫂。
季知一阵慌乱,连连摆手说不,抬头看梁禁泽一脸看戏的模样,这家伙真的是……
季知脸红的低下头,慢慢挪到梁禁泽身后,让梁禁泽完全挡住他。
“呦,媳妇儿害羞了。”梁禁泽扭头笑他。
“梁…梁禁泽!”季知羞愤。
“干活干活。”梁禁泽对着薪子他们说,“别跟娘们儿似的嚼舌根子。”
梁禁泽都这样说了,那些人也没有再起哄,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梁禁泽把季知带到一个小屋,小屋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季知坐在床上,梁禁泽双手环臂抵着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季知,对季知挑了挑眉。
梁禁泽:“这就是你男人住的地方。”
季知呆愣的点点头:“所以?”
梁禁泽:“所以我要和你一起住。”
季知:“……”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季知一阵无语,住不住好像也不是他说了算,这样说一嘴就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就梁禁泽能干出来的事了。
梁禁泽:“好你默认了,小结巴真乖。”
季知:“……”
出了小屋,梁禁泽回到店里用电脑操作着什么,说是工作。季知不敢打扰他,坐在沙发上乖乖的等他,这个店很小,陈旧不堪,但是好像生意很好,每个人都很忙,不远处就是薪子在封东西,季知望了望,什么都有,手机、烟、游戏机、还有碟片。
薪子看到季知整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失神,对着季知笑了笑:“大嫂。”
季知回过神,已经无力让他们改称呼了,问他:“你们…这是…做…做什么?”
薪子说:“这是泽哥开的店,倒卖东西的,除了违法的东西都倒卖,做了好几年了。”
季知:“你们……这就是……违法吧……”
薪子怔了下,挠挠头,傻笑了下,然后又说:“泽哥在这一片挺有名的,不过最近有一个叫陈升的抢生意,老是来闹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梁禁泽老是一身伤,季知看向梁禁泽的方向,身姿挺拔,像是当过兵一样,手指修长,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不停的摆弄着鼠标,正盯着屏幕蹙眉思考。
“你们…你们好…好像…很认…梁禁泽。”
“对啊,当初我们这几个人没一个人是干正经事的,天天往警察局里跑,是泽哥把我们一个一个拽回正道的,泽哥背上的一刀还是替我抗的。”薪子说的义愤填膺。
他看到过那道伤疤,一瞬间,伤疤的大小足以让人感到震惊,那道狭长的伤疤在他的身上不计其数,季知想象不出来他是怎么过来的。
“想什么呢。”梁禁泽在季知脸前打了个响指,俯身对着他的眼睛。
“没…没有。”
“走吧。”
“去哪儿。”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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