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瘦瘦高高的。那时的他长得很白净，总喜欢抱着一本书。所以，身上有一种书卷气质。
可是此时的他已经长大，变得高高壮壮。就连皮肤都不再白皙。书卷气也不复存在。
“我听说，你现在在查黑帽？”他冷淡的开口，不过明显语气比和别人说话要温和些。当然，也只是一些，而已。
董瑞被叫到这里就已经明白队长的意思了。他是在查黑帽，他不会否认。
“是。”他站的笔直，目光无惧的看着面前如师的队长。
“不要再查了。”
董瑞抬眸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队长。这点，我无法做到。”
莫里皱眉。这小子居然现在都敢不听自己的命令了。有意思，真的是长大了。
“给我一个理由。”
“那伙人也在查黑帽。”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罢了。其实，是他总觉得黑帽很熟悉，很想一个人。但是，他却不认为会是他。所以，他要证明黑帽不是他。
可是，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证明的时候，真相却越是来的快。
“黑帽当初是我带来的人。你真的那么想知道黑帽是谁吗？”莫里有些犹豫了。不管是因为老师还是那个孩子，还是面前自己最得意的徒弟。他觉得，有些事情。或许，到时候了。
“是！”对于这点董瑞丝毫没有犹豫。该犹豫的早就犹豫完了。
“你知道zero吗？”他没有直接给他解惑，而是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董瑞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队长你是在和我说笑吗？”zero不就是特能的名字吗？
“我说的是另一个zero，那个传说。”或许普通人不知道，但是董瑞是z大院的人。他不可能没有听说过那个传说。
传说，zero本来是没有分类的。拥有能够开启zero天赋的人，比普通人不管是力量、智慧、速度等方面都要突出。
而天赋这种东西，又岂会分什么善恶。
因此，这时候出现了它。它是zero的克星，也许可以说，它是zero中的王。还是一个永远都无法扳倒、反抗的王。
所有的zero都被它所控制，无法反抗。
它被称为zero，它没有类别之分。因为所有类别都必须臣服于它。
传说，每到一段时间，它就会出现。它的存在让所有zero的能力者被约束，被束缚。因为他们害怕，害怕它的出现。
但是，同样的。有一些人，却期待、渴望它的出现。
尤其是，现今科技越是发达。越是有人想要找到它。
“那不是一个传说吗？”董瑞不理解，为什么队长会提到它。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也明白。它代表着什么。它的能力，其实我们所知的也并不多。但是就是这么一点所知，都让那些人眼红。”莫里的眼神中满是冷厉。
董瑞知道，他想到了研究局的人。
“所以，队长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难道？”他英气的眉头紧皱。
“对！你猜的没错。黑帽，就是zero。”
他的话让董瑞愣住了。其实，说真的。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当初那一幕在他的眼前发生的时候。那冰从男人身体中绽放时。他就怀疑过。为什么，当时空气中一点黑帽使用zero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