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焕妹妹。”
烈日当空,三人站在马场边苦不堪言。
一群宫人谁也不敢前来持伞遮阳,只得侯在后面。
庆阳瑞阳开始还会争吵两句,现在都蔫了,站着一言不发。
这里一片安静,宫人们不敢做声,做什么都是比划手势。
反观场内却是传来马蹄阵阵,欢呼声四起,好不热闹。
程安终于抬起了头。
只见各位贵公子们,人人□□一匹高头大马,正在你追我赶地飞驰。
马场中央挂着一面大锣,众少年先是围着马场跑上五圈,再去击锣,以锣声判定先后名次。
现在正是第五圈,比赛正酣,骑在马上的人都是俯身紧贴马背,高高扬起马鞭,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整个马场里喧嚣掌声震天。
程安的眼睛倏然睁得老大,手也紧紧握住。
她看见领头的正是秦湛,一骑遥遥领先,向着终点冲去。
只见他脚踩马镫,弓身在马背,甩开后面一大截,飞驰着冲过了终点。
程安“呀”地欢呼出声,然后又捂住了嘴,心里欢喜得砰砰直跳,也不顾正在罚站,对着另外两人叫道:“看啊,是五皇子,五皇子第一。”
瑞阳白了她一眼,懒懒说道:“他才第四圈。”
果然,秦湛冲过终点线后,并没停下,而是继续围着马场跑圈。
程安讪讪地闭上了嘴。
此时,场内已响起了第一声锣音,敲锣的是朝内三品大员陈眠的儿子陈新潜。
他敲完锣后就把锣槌挂了回去,再一个翻身下马,对着周遭欢呼的宫人拱了拱手,好不得意。
陈新潜的父亲陈眠是一名武将,统领着咸明城内的军队。
陈新潜从小就被扔到军营里摸爬打滚,年过八岁都未曾启蒙。
后来陈眠被家里老娘一顿好骂,差点赶出家门,这才将儿子送进宫中,和皇子们一起念书。
陈新潜才年过十三,就已经长得和他爹差不多高,结实得像个牛犊,能看出未来也必是一名悍将。
所以得了第一别人一点也不奇怪。
他击锣后就挂好了锣槌,紧接着两匹马儿同时又冲到了锣前,马上人双双伸手去抓那锣槌。
正是六皇子秦鄔和郡王秦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