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什么意思?】
英俊潇洒潘大帅:【不太抢得过的意思,小时雨,顺便去把你潇哥刚才那条评论也删了,不太和谐。】
时雨还没想通为什么会不合谐。
那条动态底下,跳出一条回复,回的潘潇。
c:【亲你妈,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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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停车场那一场小插曲。
三人到了定好的餐厅,邰蓉依旧点没反应过来:“来接时雨的是陈景迟吧?我眼睛没瓢吧?”
一路上,她重复问了三四遍。
谭卿已经懒得理她了。
只有师菡还有耐心地回:“嗯,就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陈导。”
其实经过上次的事,师菡能看出两位老板之前和陈景迟有渊源,只不过谁都避之不提。
她不敢问,也不清楚这渊源是好是坏。
“所以,你上次说你回国那天不会就坐的他的车吧?”邰蓉捋了捋,又看向谭卿。
谭卿:“是啊。”
“卧槽,所以你说的那个时雨背后的金主,也是他?”
“......”
自己什么时候说是金主了。
谭卿无语噎住。
邰蓉以为她回忆起以前的事不开心了,帮着她骂:“这种男人,早甩了好,表面上装得比谁深情,背地里可一点没亏待自己,还找比他小那么多的,真是不要脸。”
师菡隐隐听出点头绪,壮着胆子问:“蓉姐,你说的是那个陈导吗?他原来和你们,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就是以前追过你谭卿姐。”
邰蓉喝了一口酒,继续愤愤说:“还是死乞白赖才追上的,也就你谭卿姐看他可怜没人要,才大发善心地答应。”
“是吗?”
师菡回想了一下男人的长相,不夸张地说什么绝无仅有,也是万里挑一的。
就连她这种常年混迹在娱乐圈,早就对帅哥审美疲劳的人,在那天男人走进包厢时,也被一眼就惊艳到了。
不说有多吃香,应该不至于没人要吧?
难不成——
“蓉姐,他不会是整过容吧?”师菡试探着问了句。
邰蓉:“啊对。原来长得可丑了,就和被人砸碎的核桃似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谭卿:“......”
这他妈得是怪物吧。
“你蓉姐喝多了,他没整过,以前就长这样。”见师菡一脸震惊,谭卿还是开口说了句。
倒不是想维护什么,就是觉得歪曲事实得太过离谱了。
师菡一头雾水地“哦”了一声。
邰蓉很不服气:“我才没喝多!反正就是他就是烂,自己有小情人,上次在包厢里还拉着你不放,这种男人叫什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亏我之前还因为他有次深更半夜突然来我这找你,同情过他一秒。”
“找我?”当时分手,双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谭卿不觉得他会是那种吃回头草的人,更不太可能做出半夜跑别人家去这种不礼貌的事。
邰蓉:“对啊,就一直敲门,给我发信息问你在哪,我当时害怕他是想报复我,叫了保安过来,才发现他大概是酒喝多发疯了。反正,最后把人给轰走了。”
她吐槽完,见谭卿不说话,又说:“你也别管他,反正男人都这样,喝了点酒一上头就容易想前任,其实就是找不到人消遣罢了,而且他也就找过那么一回,你可千万别心软啊。”
“嗯。”
过去就是过去了,和心不心软无关。
毕竟,有些东西,是时间修复不了的,而且她们现在有各自的路要走。
这条路,起点不同,终点也不同,路上陪伴的人也不同。
各行其道才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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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京宁的温度已经很低了。
剧组的准备工作陆陆续续完成。
期间,她的房子也找好了,两套都在一个小区,邰蓉还真帮她叫了那个大师过来看的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