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是个肌男小可怜怎么办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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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一觉睡到晚上,他虽辟谷多年,但骤然在陌生规则下重塑身躯,不知不觉也有了普通人的生理需求,比如饥饿口渴,还有困倦。

当然像他这种香香软软的大美人是不会需要上厕所的,成仙多年,他呼吸间就在不断淬体,将体内的种种化作浊气从身体毛孔排出。

而副本其他玩家就没有这种好处了,他们还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当然作者不写的话,大家也可以当作大家没有,忽略掉就行。

蝶骨睁开眼就看到赵玹在黑暗中莫名泛着蓝光的瞳孔,在漆黑的夜里闪着一抹冷色,不觉让他一愣,开灯的时候并不能看出来。

“你没睡吗?“蝶骨轻轻打了个哈欠道,”有点饿了。“

赵玹将蝶骨拦腰抱起,蝶骨一动就发现身上又是一阵酸涩,他的手一僵,有些哀怨的看着男人,怎么难受的只有他似的,又想起之前被禁锢时的束缚感,又骂骂咧咧,”真是个牲口。“说完抬手咽下一枚丹药恢复。

看着很快恢复精神的蝶骨,赵玹眼眸一暗,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一亮,蓝色的瞳孔闪着野兽般的幽光,他开口,”丹药,给我一些吧。“

蝶骨不疑有他,随手给了他一瓶,”喏。不够了再找我拿。“

赵玹的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唇下的尖牙也如猛兽般尖锐,意味深长道,”我当然会。“

蝶骨没听出他的别有用心,懒懒的被男人抱起身坐在他怀中,眼睛被男人捂住,也没见男人做什么,屋内的灯啪的一声打开,明亮温暖的光突然亮起,赵玹让蝶骨慢慢始应后才拿开手。

蝶骨睁开眼就发现桌上突然摆满了晚餐,而且分量比较之前多了很多,差不多是五人份的。番茄蛋,糖醋排骨,毛血旺,青椒肉等等,一些家常却好吃的菜在桌上摆的满满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一大盆白米饭,种类多且口味杂,非常能满足蝶骨的口腹。

蝶骨满意点头,心里很是愉悦的接受男人的照顾,而男人的照顾显然不止如此,接下来都不需要蝶骨动手,饭菜是一口一口喂到嘴里的,虾是对象帮忙剥的,汤是吹凉才能入口的。

赵玹喂的开心,蝶骨也何乐而不为,反正饭菜也不会凉,还有人包揽,这种被人完全照料是蝶骨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自修道以来,刀山火海是自己跨过的,练境历练是自己闯的。身为妖族的他在某些时候一向是领头人,屯宝物,夺机遇,装人族,学功法。他有同伴,但也只是同伴。

吃饱喝足之际,蝶骨被人用热毛巾细细的擦干净手脸后又瘫在人怀里了。赵玹看着那细瘦的腰一点没鼓的吞下那么多饭菜眼神一点没变,还帮人揉肚肚呢。

蝶骨被揉的昏昏欲睡之际觉得不能这样,虽然他强大,但生活不能被金手指夺了乐趣,自己一点点品味才能快乐的享受生活,他直起身,握着赵玹的手道,”我们出去走走消消食吧。”

就像吃撑了一颗丹药下去就能好,可如果换成和赵玹一起手牵手散步又能同时享受不一样的风景。

“嗯。”赵玹点头。

蝶骨来了兴致,拿出一身紫色鎏金仙袍递给赵玹,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帮我换衣服。”

赵玹捧着那身华丽又柔软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衣袍愣住,他只会现代服饰,这种一看就是古装的他没穿过啊,但他不能露怯,“好。”

赵玹强装自然的拖下蝶骨身上的寝衣,露出内里梅花点点的雪肤,那莹润的身躯上布满自己印下的红痕,看的他气血上涌,抿了抿嘴,拿起一件白色里衣。

里衣摸起来丝滑柔软,却极有韧性,不知道什么材质做出的,动作间泛着一抹柔和的银光,显示它的不凡。

他为人穿上里衣系带,一时间分不出那皮肤和里衣哪个更白,再然后是一件重紫广袖雕花蝶纹,衬得人肤白胜雪,眉目妖冶,紫眸如天上繁星点点,璀璨耀眼。

他将腰带系上,又给人穿上裤袜,套上鞋子。

他勾起红艳的唇一笑,一头短发突然就变成垂腰长发,飘在半空中,似乎还闪着紫光,将人笼罩住。一个飘飘欲仙,似乎震震袖就能飞上仙宫的仙子就出现在这简陋的宿舍里,通身气质似雾似烟让人无法抓住,只能失去。

赵玹心底突然一慌,眼神倏地暗下,身上也散发着浓郁的戾气,似深渊里的猛兽突然睁开怒目凝视,他一把将这美人拥进怀里,力气之大让蝶骨吃疼。

”你是,我的。“

只见男人眼神凶狠,嘴角微抿,咬肌上青筋暴起,一字一句慢慢吐出,似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浑身气息恐怖又狂躁,看一眼就令人畏惧。

可蝶骨却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大狗委屈的耸拉着耳朵,这种想象让他不由失笑一声,怎么也得是狼吧,抬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啦。我当然是你的,不会走的。”

小道侣虽是一身健肉人高马大,但意外的胆小,可爱,他自诩年长者,自然要无私包容。

他脑袋一动,想到一个,“把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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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我一样。”

语毕他手上一个响指,“哒。”

赵玹立马发现自己浑身一动,身后也突然披撒了什么东西,他往后摸到了一头束发,又默了默身上的衣服,低头一看,一身玄色黑袍紧裹,手带护甲,脚彩长靴,十分英气。

蝶骨将人推开打量,手摸下巴,眼珠上上下下的,一边看一边点头,手一挥,面前就立了一台等身高的铜镜,镜子却十分清晰,将人照的清清楚楚的,”不错不错,这身给你穿很是合适。“

这是一套极品法宝,在他那边能抵挡地仙的一击,但在这也只是一件好看的衣裳。

两人站在一起宛如壁人,高大凶猛的劲装男子一身玄袍沉稳野性,宽肩窄腰,脚踩束腿长靴更是英姿勃发,旁边站着一飘衫紫袍美人,一高一矮的站在一起格外和谐。

赵玹看着镜中人眼神温柔,浑身的戾气褪去,满意的牵着蝶骨的手,心情也美了。

”嗯。你好看。“

蝶骨嗔了他一眼,”废话。”

蝶骨摸了下眼角的泪痣,张扬哼笑,他的美可是六界公认的。

“我这样绝无仅有世间唯一的大美人可是便宜你了。”蝶骨调笑。

赵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只能便宜我。”

蝶骨白了他一眼,“走吧。”

赵玹不想让他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他抿了抿唇手指微动,蝶骨出门的时候大开眼界。

门口不知何时有一个身披床单的“人”,手握拖把正在勤勤恳恳的拖地,而且看起来走廊拖的差不多了。

那些人高头大马的,浑身都藏在床单下,躲避着蝶骨的眼光,像是见不得人一样小心,更别提那握着拖把的利爪,可怜兮兮的抓着在他们手里跟玩具似的拖把,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可怜无辜的气质。

很快都干净后他们就脚步飞快的窜进旁边的房间里,门嘭的一声关上。

“”蝶骨看了眼旁边一脸若无其事的男人。

蝶骨神识随便一扫就发现好几个躲在房间里的“人”和昏睡在地板上的人。

他也没管,跟人手牵手溜哒哒朝楼下走。

宿舍外的月依旧是红色的,衬得周围环境都阴森瘆人,不过两人都妹当回事,牵着手晃晃悠悠的朝外走,耳尖一动,蝶骨敏锐的听到那边教学楼发出了声音。

“诶,这个屋子白天似乎没有。我们去看看。”

“嗯。”

突然蝶骨看到一间他白天未见过的屋子,在宿舍和食堂中间,这让他起了性质,当即牵着赵玹的手进去。

赵玹并没有阻拦,只是眼睛微动,周身的黑暗气息不着痕迹的一晃。

蝶骨在门外看看,和他见过的房子都不太一样,尖尖的屋顶和门口挂着一个奇怪小人雕塑,都充满着异域色彩的渲染。

“那个小人是你们的什么罪人吗?为什么会吊在木头桩子上。”

“他是耶稣。”

他朝里面走去,紫瞳在黑夜中也轻松一览无余,只是一个空房间,很多排齐的长椅,最前有个高高的台子,屋内腐败破旧,墙壁也布满青苔裂痕,是个看起来年岁很长的屋子,没什么新奇的。

“也没什么东西啊,诶”

最里面角落好像有个黑色的东西,原是被一层黑布盖住,不知道里面是何物,蝶骨眼神刚晃过去,身旁的赵玹牵着的手就一动,耳边传来赵玹若无其事的声音,“里面很脏,都是以前不要的杂物,没什么好玩的东西,我们去外面逛逛吧。”

蝶骨回身望了他一眼,突然笑开,“好啊。”

他没有强求,只是自然的跟着赵玹朝外走。

耳边那好似怪物嘶吼的声音突然靠近。

“有东西?”蝶骨疑惑的朝门口望去,只见几个浑身浴血,面容扭曲狰狞,嘴巴大张的人身披黑白袍朝他们两人跑来,速度极快,少顷就跑到两人面前身处尖锐利爪,只是刚凑近,两个怪物就眼神一变,像是看到什么极恐怖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反应,蝶骨眼睛都没动一下,眼前的东西突然嘭的一下摔落在地,他们头颅平整滚落。

赵玹紧张的盯着蝶骨,生怕他反感或者害怕。

“怎么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处乱跑。”

身下腥臭的血液蔓延,蝶骨敏感的皱了皱鼻子,抓过赵玹的手绕过这俩脏东西,显然没把他们当回事。

脏东西:

太过分了吧!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显然蝶骨不给他们一点面子,头发都没动一下。

赵玹眼睛发亮,蝶骨怎么动手他都没看见,但不妨碍他对强大的蝶骨心生仰慕。

他从来渴望最强大的力量,他幼时弱小的令他厌恶,他用尽手段去令自己的力量强大,为此他咽下痛苦、品尝邪恶,他把恶魔作为食粮,以灵魂当作诱饵弑魔,即使胜算只有01%他也毫不犹豫去反杀,再以贪婪为利刃挖去愚人的心脏,铸就杀戮和血液堆砌的砖瓦治愈受伤的灵魂。

母亲说他是疯子、魔鬼,或许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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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强大的东西会使他更强大,因为他会用渴望吞噬那强大的生物转为自己的力量。

可蝶骨的强大,他却只想保护。保护他的强大,那么自己必须更强大。

两人又溜溜达达的走向教学楼往操场的路上。

突然蝶骨脚步一停,只见教学楼中间有一棵参天大树,枝头茂密,树干粗壮。可吸引蝶骨眼球的却是树前站着的一个身着白裙的低头女人。

蝶骨眼神微眯,敏感的察觉到赵玹看到此人后浑身压抑的气息和握紧几分的手掌。

不清楚此人和赵玹的关系,蝶骨并没有轻举妄动,而眼前的女人却显然没那么沉得住气,亦或者她其实差不多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尖利的笑声在死寂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蝶骨皱眉斥声,“吵死了。”

“我亲爱的孩子,为什么你还没有下地狱呢?你忘了吗?你是魔鬼、是恶魔、是邪恶的污祟,你应该在地狱的不是吗?”女人轻柔又诡异的声音从低垂的头下传来。

“滚回去。”赵玹另一只拳头紧握,牙关紧咬,眼神凶恶恐怖怒吼道。

“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吗?你终于愿意承认你邪恶的灵魂了!你不是我的孩子,你应该要保护妈妈——你!应该要!保护妈妈才对!!”女人突然哭出声,声音凄厉怨恨,突然抬起头,秀气的脸上布满皱纹和青紫。

她怨恨的瞪着赵玹,似乎在看自己的仇人,眼神锐利如刀的尖叫说,“你不应该活着!妈妈明明都在为你好,为什么要反坑!!让主人降临你是你的荣幸!你是我生的!你应该为妈妈付出你的所有不是吗!这样才是乖孩子!!”

赵玹才不会相信这个女人说的一个字,冷笑,“如果不是我在保护你,你早就被你亲爱的丈夫打死了,你忘了吗?“

”不!!利威尔当然爱我!!都是因为你这个肮脏的臭老鼠!该死的杂种!利尔威是爱我的!!!他只是不能接受你这个杂种!你身上沾满恶心的血!就应该躲在下水道里当一个肮脏的老鼠!你应该去死啊!!“

她哭的很是可怜,神经质的抽噎了半响后喃喃,”利威尔!我爱他!我只是帮他前往永生而已!他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带坏了,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帮他,帮他得到灵魂永生,他会在天堂感谢我的!!!“女人瞳孔位置宛若空洞,黑漆漆的洞口流出猩红的血泪,如诉如泣的哭叫着自己的怨恨,可是在场没人怜悯她。

“都是你自欺欺人的借口,他才是你受苦的源头,一手造就了你悲惨的生命,你却从来不懂得反抗,反而怨恨除他之外的所有人,你没救了。”

赵玹冷漠的盯着那个女人,对于她的话无动于衷,手一挥,一道黑雾就将女人一掌砸倒墙上,不想她说出什么话让蝶骨听到。

女人却像是抓到什么把柄嗤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你从小天生就会杀人!你就是个魔鬼!恶魔!每个见到你的人都会害怕,一双邪恶的黑色眼睛一点都不像天真的小孩,你的双手都是无辜的鲜血,你的灵魂肮脏残暴,你是冷血的魔鬼,只要有人不小心招惹你,就会受到你严酷的残忍对待,你是邪恶的化身,你不是我的孩子!我知道!上帝太过仁慈,但是我主会替我救赎你的灵魂。“她语速飞快,说完合拢双手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

赵玹浑身一颤,恨不得撕碎她的嘴巴,几乎不敢看蝶骨的眼睛,害怕从里面看到厌恶。

他握住蝶骨的那只手的手心都微微渗出汗液,紧张的心脏都快要无法跳动,牙关紧咬着,眼神阴翳瘆人,女人的身体瞬间被怪力撕裂,血液几乎浸湿白裙。

”啊——“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上空,女人的身体被巨力撕开,四肢关节处被硬生生扯断,露出雪白的骨头和大量的鲜血,扭曲的人体组织只叫人看了头皮发麻。

可她还是笑着尖叫,”杀不死我哈哈哈!!我是你母亲!!你不能杀我!!我会永记你的罪恶!!!让你永远孤独!!“

“闭嘴!!”赵玹怒吼,他僵着脖子想低头看蝶骨的表情却又不敢低头。

该死的!明明、明明他已经把这个女人关起来了!!为什么她会跑出来!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该死!她该死!!

”呵。“

可一声清脆冷笑却打断了这个母子相残的画面。

赵玹心间一颤,浑身发冷,看着蝶骨面无表情的脸像是被打入死刑,痛的心脏像是被刀挖掉。

”蝶蝶骨。“他语气小心可怜,眼巴巴的看着蝶骨,高大的身体仿佛娇弱的小花,可以被蝶骨随意曲折。

此时赵玹害怕极了,害怕蝶骨听到这个女人的话再也不看自己一眼,害怕蝶骨觉得自己残忍而厌恶自己,害怕蝶骨嫌弃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

如果、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不想发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赵玹几近癫狂的想。

蝶骨却突然亲密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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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赵玹的胳膊靠在他怀里,语气亲昵的说,“亲爱的,这个疯子是谁呀?”

女人目眦欲裂的僵在原地,身体破烂,看着举止暧昧的两人,不可置信的呢喃——

“不可能,不可能有人会爱你。”

躲在教学楼里的玩家也被这发展整的一愣一愣的。

宿舍楼被他们锁了,那些学生走不出宿舍,那个好听的声音应该是他们的五号玩家。

另一个声音是谁?

那个尖利的女人声音又是谁?

母子??

这个剧情展开是怎么回事。

听着教学楼里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想必是被那个玩家解决了,几个人也忍不住朝外走去,不敢凑近,悄悄的躲在角落露出一双眼睛偷看这个剧情发展。

那个女人是高大男人的母亲,在控诉那个男人,好像是那个男人有问题,可那个母亲的话也让众人眉心微皱。

一个孩子出生后就是独立的个体,拥有自我和灵魂,而不是父母手中的傀儡和工具,更不应该让小孩以血脉为理由的无条件付出。

这个不正是大人的一种pua手段吗,以这个天然的血缘关系道德绑架和人伦枷锁束缚自己的孩子。

听着就令人不适。

看着那个母亲被黑雾扯在半空中凌虐,那个美的惊人的玩家突然抱着那个高大男人的胳膊叫他亲爱的??

等等!

那个男的是谁先不说,为什么美人搂着他!那么亲密的样子!!!还亲爱的!

再仔细看去,行舟眉头一皱,不菲的视力认真的观察,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是那个雕塑男!

行舟:眉头一皱发现不对

清清:瑟瑟发抖

王山:虎躯一震

林莺莺:咬手帕嫉妒

因为夜色昏暗,除了行舟其他人都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身份,视线太明显的还被男人的眼神扫过,吓得浑身发冷,恨不得趴在地上。

好吓人!

蝶骨早就发现那些玩家的气息,他不在意的扫了一眼就没看了,眼神一转,看向那个破烂的女人,眼神挑衅,语气无辜。

赵玹听到蝶骨叫他亲爱的,还愿意抱着他,跌入寒潭的僵硬的身体才慢慢开始回暖,手心早已紧张的掐出血痕,差点崩溃的神经又重新找回理智,满腔爱意几乎要撑破他的身体。

”宝贝,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我现在就杀了她,不脏你的眼。“赵玹故作平静,语气有些颤抖的说。

”哦?“蝶骨刚想说什么,教学楼中间的那棵树就迫不及待的高涨,枝桠紧紧困住那个女人,锋利的枝干嵌进腥血肉里,勒成肉块,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刺耳又难听,她嘴里吐出不尽的脏话和诅咒,赵玹让树堵住她的嘴,一寸寸吞噬她的血肉。

可女人即使肉体无法控诉,灵魂也在嘶吼——

”这个树哈哈哈哈哈——被你吞噬了、无数灵魂、的地方!!他是嗬是魔鬼!!他你吃掉了魔鬼——他是魔鬼的化身!他骗了你对吧!!你会被他撕碎、啃食、毁灭掉!“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他会害怕!他会厌恶!他会离开!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人会真的爱你你这个肮脏的老鼠!!没有人会爱你!!!哈哈哈哈哈——“

断断续续的戾声响破云霄,也让玩家了解了一些真实剧情,这个跟雕塑一样的男人果然是那个许愿树本身,并且跟他们猜测的一样吞噬了恶魔。

虽然还有人的肉体但灵魂已经不纯粹了。

“我爱他。”

一道坚定的声音打断她。

蝶骨从刚刚那断断续续真真假假里的内容也发现了一些真相,打断了这个给赵玹带来伤害的女人,一开始没有阻止是因为他也想知道赵玹的曾经。

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赵玹下意识的握紧蝶骨的手,被蝶骨安抚的摸了摸后才放心的安静下来。

女人尖锐的反驳——“不可能!”

她冷笑一声,也不在乎此刻被撕裂的身体,一心要让蝶骨明白那个恶心的老鼠是不值得被爱的,“你被这个狡猾的老鼠欺骗了吧。他的血从小就是脏的冷的,他一点也不像个正常的小孩,漆黑的眼睛让人一看就害怕,像是恶魔附身。他没有任何感情,有人不小心冲撞他就会被他残忍报复,甚至杀人!他从小心机深沉,手段阴险,他就是魔鬼在世!如果是我的孩子他应该乖乖的听我的话!为他的付出一切的保护母亲!所以我才要让他回到他该去的地方!只要他为我主的降世贡献出自己的肉体,那么他的灵魂也会被我主救赎的!这是他应该做的!”

所以没有人爱他,他也不配有人爱他。

赵玹眼皮微颤没有反驳,这些事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好像并没有错。

可是事情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生活也是,真相也是。

“可我不信。”蝶骨平静道,“而且即使他的坏人,我也只会无条件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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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说到这他突然话音一转,”明明是你的丈夫对你不好,为什么你会怪你的孩子。“

女人立马想起什么怨恨道,”都是因为他从小就不像一个正常小孩,都是因为他不正常!!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利威尔只是害怕,他做的那些事都是因为他太痛苦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理解!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赵玹摇头冷笑,对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自欺欺人的举动感到好笑,”他从来就没变过,他一直都没有爱你,他只是爱你的钱而已。“

蝶骨了然,”那个什么李卫一开始只是图你的钱,但你以为他图的是感情。“

女人尖着嗓子反驳,语气不如一开始理直气壮,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迫切,“不!利威尔是爱我的!他救了我!那天我在回家的马车上被一群坏小拦截抢钱的时候,是他勇敢的挡在我前面。”说到这她又重拾信心,甜蜜道,“他毫无畏惧的身影像骑士一样,即使面对这么多人还是一直无畏的站在我身前挡住那些坏人,在被打倒的时候挡住那些拳头,不让我收到伤害,从那个时候我就爱上了这个勇敢的小子,而他也是。”

“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的钱财,他爱的是我独特的灵魂、爱我美妙的歌喉,爱我和平民不同的优雅才华。我们在夕阳下尽情唱歌拥抱,他热情又大胆向我表白,说他不在乎我没落的家族,他会用自己的努力重新拿回属于我贵族的荣誉,他一直为此努力着!”

“那你的钱呢?贵族应该很有钱吧,即使是没落的贵族。”蝶骨坐在椅子上靠着赵玹问。

蝶骨一听要讲故事了,登时凭空拿出炼制的极品玄雷木椅和绒绵坐垫和赵玹坐下,毫不在乎女人投来瞪视的目光。

看得出来赵玹虽极力表现不在乎,但还是看出心存疑惑的样子,也就先不着急处理这个女人。

赵玹也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恨自己,不可否认他很小的时候就懂得很多事,但他并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最恨自己的会是自己最亲的人。

他甚至真的有因为女人的话而在内心深处而感到些许愧疚和自责,但也不能为此完全接受女人对自己残忍的伤害。

其余玩家:???

为什么没声了!!他们在说什么!!可恶啊!我的耳朵怎么没用了!!

“利威尔想要帮我重新找回往日的贵族荣誉,就必须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侯爵和伯爵周旋应酬,他需要用钱财打入贵族圈,才能让那些权势贵族看他一眼,所以才需要我的钱。他从来没有贪图过什么,为此他每天奋斗到深夜,都是为了我!”女人是如此笃定。

“可是落魄的贵族对他们高高在上的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利威尔的付出并没有回报,他受到了很多伤害和鄙夷,这不是他的错,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室臭虫,是他们的错!利威尔是因为受伤才会一直喝酒,他只是想躲避一下别人给他带来的伤害罢了。”

“在我怀孕的时候他是开心的,他每天虽然喝酒,但是他晚上即使醉醺醺也会回家,会摸着我的肚子说这是他的宝贝,他甚至白天也会出去工作了,我的利威尔是有在努力为了这个家努力着。”

“你出生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变得和以前一样温馨美好,他再也没有跟那些朋友出去玩,挣钱都会带回来交给我,一切是那么的甜蜜。可是渐渐的利威尔还是每天出门很久,晚上也很少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沾满浓重的酒味,他开始变了,变得暴躁,变得喜欢打人,他一直催我给钱,不给我钱就打我,他变了!我没有钱他就让我他说他不在乎!可是他还是打我,呜呜呜,我被打的好痛,都是因为你的出生利威尔才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你不是我和利威尔的小孩,你被恶魔附身了!!是你让利威尔变成那样!我的利威尔本来不是那样的,他会爱我宠我,他会喜欢我们的小孩,为我们的美满家庭不停奋斗着,我们是幸福的。”

女人期期艾艾的声音充满对赵玹浓重的哀怨,听起来很是真实。

“好了。故事到此为止。”蝶骨慢条斯理站起身,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你的谎话连篇就到此结束吧。“

”让我来猜猜看。你的丈夫为了钱算计你,欺骗你,伤害你。而你后来明明发现真相,却还是不让自己可笑的一厢情愿显得那么愚蠢而欺骗自己他是真的爱你那些话。明明罪魁祸首是你丈夫,可为了不让你付出的那么多感情得不到一丝回报而挫败失望,你装作丈夫其实是有很多苦衷的,这让你的感情好像并没有那么一败涂地,听的出来你确实很努力在说服自己。可事实是什么你自己清楚,所以你还是恨上了你的孩子,用来寄托你对生活所有的不甘和怨恨,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一个刚出生的无辜小孩身上,还打上什么恶魔附身这种愚蠢的标签来掩盖你肮脏的内心,合理化你对孩子的伤害,甚至为了说服自己还给小孩也洗脑是因为他的错误而导致一切,只要他为此愧疚你就能心安理得的伤害他。”

“你才是最邪恶肮脏的那个,连自己生下的小孩都无法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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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让其他人伤害他,践踏他。你和恶魔做了比交易,想让你召唤的恶魔夺舍你的孩子,但你没想到你的孩子会逃跑,甚至反杀恶魔,这让你恼羞成怒,觉得没有被你好好对待的孩子不应该那么强大,应该按照你的想法卑微的如同蝼蚁一样,你才能高高在上的掌握他,这让你拥有令人上瘾的权力。你和你的丈夫一样都是帮凶,都是愚蠢又丑陋的垃圾,你不想承认,但是你骨子里就是那种腐臭发烂的烂泥。”

”不——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女人溃不成声的反驳,但是她的语气再也不如一开始那么理直气壮。

蝶骨的话几乎凶狠的扯下她虚伪的面皮,将她腐烂的内心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她不断打击疯狂贬低的人面前,这让一直掌握主动权的她完全不能接受。

赵玹却心下一松,往日压在头顶的那属于血脉的亏欠感如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听到这些话他突然释怀了,巨石粉碎,现在才是真正的毫不在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看着蝶骨突然开心的笑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没有错!你应该听母亲的话!!你是我的孩子!!你的一切属于我!都是你的原因!!因为你是恶魔!!“女人也看到赵玹那如获新生的样子,她癫狂的尖叫,尖锐刺耳的嗓音几乎冲破云霄。

只有他一直为自己的话而感到痛苦崩溃,只要他一直不知道真相,那么这个家就不止自己一个人受伤!

蝶骨终于打算解决女人,他也不过问赵玹的意见,手一扬就拿出一个黑色的锁魂塔,直接将女人的灵魂吸附进去。

锁魂塔总共有18层,正如重狱那般,每层都有不同的刑法,十八重狱里的鬼魂可以死而复生,他们要反复承受十八般酷刑,直至天地毁灭。也就是说,鬼魂在受刑之时,可以感知到痛苦,被酷刑折磨死后,又会立马复活,然后继续受刑。十八层地狱的可怕之处就是死而复生,反复受刑;活人受刑则死,一死百了,而地狱是重复受刑,永不得解脱。

这个是蝶骨在某次除恶时获得的高阶法器,毫不夸张的说被投入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等下一任主人炼化才能得到解脱。

“啊————”一声凄厉怨恨的尖叫戛然而止,一切归于平静。

蝶骨举着塔对赵玹笑眯眯道,“她会一直痛苦下去的。”

“嗯。”

赵玹不在意的点头,没有看塔,满心只有蝶骨,眼里的情意浓的几乎要溢出来。

蝶骨翻手收回,弯弯嘴角,小手勾起赵玹的手十指相扣,赵玹瞬间收紧手指紧扣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道,“散步结束,回去吧。”

“好。”

“说起来你居然还是棵树啊,那我也偷偷告诉你,我是蝴蝶哦,世间最美的蝴蝶。”

“蝴蝶?想看”

“哈哈,回去给你看,树啊,那我平时要不要给你浇水施肥?”

“不用,那不是普通的树。”

“好吧哈哈哈哈,明天早上吃什么呢,你知道食堂最好吃的菜是什么吗?”

“你想要的都有。”

天光微现,一望无际的黑被微暖的淡黄涂抹上自己的色彩,渐渐驱散了往日沉疴,它用绿色的树枝刮去腐烂的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用温暖的手掌抚慰伤痛,于是伤口会愈合,天也会亮。

玩家x4:脚麻了/不敢动/瑟瑟发抖/伤口好痛jpg

门,开了。

【大树轻语】

【完结】

赵玹有记忆以来就记事了。

婴儿时期时吸吮的乳汁,母亲日复一日的哭泣,父亲冷漠的眼神,母亲失望的表情。

因为早早记住那些令他并不愉悦的记忆,所以在他开始学习的时候,他并没有学会笑。

在家时母亲不会笑,她只会一边抱怨一边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一切,比如所剩无几的银币,肮脏的衣物,破旧的房子,粗糙的手掌,包括自己。

在家时父亲不会笑,他只会握着酒瓶醉倒在家里的任何角落,浑浊不堪的眼睛半眯着不知道看些什么,布满胡子的嘴里吐出一些脏话。

这些并不值得发笑,他几乎是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

她说:“都怪你!没有感情的怪物!你的父亲是因为你才不回家!”

他说:“都怪你!该死的臭老鼠,如果不是为了养你,我的钱就会回到我的口袋!”

不理解。

不理解大人的一切,他们说的话不理解,他们的表情不理解。

他们挥舞着拳头打在身上时疯狂的表情不理解。

他们看到自己那种奇怪又恐惧的表情不理解。

她说:“你为什么不会哭!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不是我的孩子!“

他说:”哈?你在挑衅我吗?身为你的父亲我会告诉你应该摆出什么表情!“

于是疼痛如雨点般降临,鲜红的血液浸满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们笑了。

原来,这个时候是应该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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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看着将石头砸到骂自己杂种的人身上时流出红色鲜血,他笑了。

看着将毒蛇放进抢自己鞋子的人身上时他被毒蛇咬后僵硬青紫的尸体,他笑了。

看着将点燃的火柴扔到暴打自己的人身上时他身上熊熊燃烧的火油时,他笑了。

为什么要用那么恐惧的眼神看自己,我的母亲。

这都是你教的,不是吗?我学的很快,你应该为我骄傲。

原来只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就能笑了。

于是他疯狂的渴求力量,他看到祖母给母亲留下来的手札,他笑了,他学会用更多手段获得力量了。

比如,吞噬恶魔。

很好的主意不是吗?

他甚至为自己吞噬的恶魔而做了一本注释,包括他们的名字和习惯,包括召唤的条件。

这些他怎么会知道呢?

因为恶魔之间是互相吸引的。

渐渐的他越来越强大。

可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她用怜悯的眼神注视我,她说我的主会救赎你的灵魂。

可她的主,可不是什么上帝,愚蠢的人类。

跑不掉,怎么逃都会被抓到,又被抓到了。

两只手臂被吃掉了,好痛。

还是跑了。

一次次被放跑,一次次被抓回,他的肉体已经四分五裂,他的灵魂在破烂的肉体里摇摇欲坠。

恶魔出现在法阵上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如蝼蚁般低贱的人类,母亲跪在地上虔诚的笑着。

恶魔在吞噬他的灵魂。

母亲,好痛。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甘心!!

凭什么就这么随意死去!!

灵魂不断被撕咬的疼痛几乎让他要死去,可他不想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在等着他,所以他忍着疼痛反咬回去,难吃的恶魔几乎令他作呕,可他还是一口一口的咽下让他强大的力量。

不屈的意志让他战胜恶魔,吞噬恶魔,灵魂也受到剧烈的创伤,可他又强大了。

只要强大,任何伤痛他都无惧。

他在一个教堂将母亲的肉体化作不老的尸体,她的灵魂被恶魔订下奴隶契约,可血脉的力量和恶魔给予他的力量让他无法杀掉这个人类。

正好,死亡会成为她毕生的奢望。

他利用人的贪婪和欲望变成所谓的许愿树。

来吧,只要付出一点点东西,就能实现你的愿望。

比如,一点灵魂。

难吃的东西。

他吃掉了前仆后继涌上来的蚂蚁,他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杂,他占用了一个叫赵玹的身份,他变得越来越疯狂,他的肉体终日被疼痛折磨,他好像跟一个奇怪的东西做了交易,那些蚂蚁的灵魂被困在这个学校,变成某种循环。

他的肉体被征用,灵魂却渐渐沉睡。

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一天。

沉睡的灵魂遇到了他的小王子。

骑士突然被吻醒了。

小王子敲了敲他的心口问,这里有人吗?

蝶骨跟恐怖世界的boss谈起了恋爱。

蝶骨自从校门打开后发现外面世界后就带着赵玹每天溜猫逗狗的满世界跑。

学校里那些奇怪的学生早就消失了,赵玹不知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了学校校长。

一座全能大学就此出现。

先是重金砸下一群背景尖端,学历恐怖的老师助阵,又招了一群看起来不像工作人员的工作人员,如浑身肌肉的食堂大叔,一身煞气的保洁阿姨等等。

连最普通的辅导员都是本硕博连读的高端人士,更不用说各科教授了,那都是行业大拿。

学生除了学习的考核以外,每个月的每科考核也必须通过,否则挂科后重考那是难上加难的。

学生和家长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为了进这个学校拿出十八般武艺。

而离开这里的学生也没有一个平凡,都是每个行业顶尖的那部分人。

白手起家不是梦。

蝶骨是学校的副校长。

那种每天想到什么新的学习科目就会变成选修课颁布下去和学生一起学的那种。

虽然他的理化数总是一如既往的差,但是其他学科他都是遥遥领先众人的。

虽然开挂,但他理直气壮。

”乖宝,来吃饭。“赵玹将一盘刚炒完的菜放在餐桌上,对着沙发上的美人喊了一声。

然后就听到美人懒懒的”嗯。”了一下,赤着脚起身,然后被人突然抱起,放在拖鞋上。

“哈哈哈。都跟你说了我不会生病。”蝶骨失笑的抱着赵玹的脖子,无奈道。

“会着凉。”赵玹一如从前的不听。

“行行行,管家公。”蝶骨嘴上逗他,脚却听话的穿鞋,被赵玹揽着腰走到餐桌上坐下。

赵玹手上自然的为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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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菜,吩咐蝶骨开吃后,带上手套低头剥小龙虾。

等到剥好一碗后淋上滚烫的酱汁放在蝶骨面前让他吃。

又补了一些菜到他碗里自己才开始吃饭。

蝶骨都习惯了,一开始还会说一起吃,后面都懒得提了,享受就行。

他吃着香辣的小龙虾又扒了一口饭,香喷喷的吃着。

赵玹就在旁边一边盯着一边精准的夹菜往嘴里送送,估计连自己吃的啥都没看到。

“噗呲。”想到这蝶骨不由觉得好笑。

“?”赵玹疑惑的歪头,蝶骨觉得可爱,忍不住亲他一口。

果然他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侧过另一半脸示意蝶骨。

蝶骨满足他,也亲了一口。

果然见他喜滋滋的扒饭,盯着自己的目光满是爱意。

让蝶骨也不禁柔了眼神。

这家伙明明都不用吃饭的,却为自己学的一手好厨艺。

以前还是个浑身狼狈阴郁的男人,不敢让人看到自己伤疤的样子。

现在却浑身漾满幸福,笑容都变得自然起来,不可谓变化不大。

窗外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打在屋内的沙发上,光里可以看到细碎的光飘舞着,就像窗前摆放着绿意盎然的绿植和摇曳生姿的花,散发着一片生机勃勃。电视前的茶几上一个精美的花瓶里娇艳的玫瑰花瓣上还有一颗晶莹圆润的露水倒印着沙发上温馨相拥的两人。

角落里趴着一猫一狗,懒洋洋的睡大觉。

一切都是赵玹想要也得到了的美好。

“小少爷,我有没有说过好爱你。”

“嗯我想想。有!”

“嗯,那我再说一遍。“

”好吧,我也爱你。“

”我知道。”

有你真好,活着真好。

语毕他就直起身,抬手盖住蝶骨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覆上他的唇研磨,泛白而微凉的唇瓣含着另一红唇吸咬,反复啄吻后才伸着舌头舔吮,沿着唇缝撬开齿间钻进去,勾着蝶骨的舌头缠绕,像吸石一样紧密相贴,勾勾绕绕了一会后又将之勾入自己口中咬了咬。

蝶骨被亲的浑身燥热。

他被盖住的眼睫微动,纤长的睫毛在赵玹手心蒲扇了几下,眼里神色变了变,最终只是勾了勾唇敛上。

越亲越热,两人已经姿势变换,赵玹将人压在自己身下,禁锢了蝶骨的双手不让他动弹。他胸口鼓胀,无数情绪在胸口翻滚,让他动作幅度都变大了,咬着唇恨不得将人吞吃下肚,永远在一起。

他们一定,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赵玹眼神幽暗。

本就松散的寝衣摇摇欲坠,半遮半掩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

“哈啊嗯嗯嗯”

蝶骨的寝衣半褪,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墙,身体一晃一晃的。他面色潮红,眼角含泪,盈满一壶春水,好不妩媚,鼻间因为哭泣微微泛红,略显娇俏。沙哑而暧昧的呻吟正从那张小嘴里发出,勾勾缠缠勾人摄魄,直听的人欲火焚身。

赵玹亦然,他将人压在墙角,同样跪坐着,用大腿将人的腿张开,禁锢在原位怎么肏也无法合拢,很是霸道。他腰胯用力,凶狠又迅速前后摆动,高大而巍峨的身躯像山一样将里面可怜的包子覆盖住,一手从蝶骨胸前将人双手都圈在身前,无法动弹。

蝶骨被这强硬的姿势禁锢在角落,无法挺身,前面的玉茎头会撞到墙,疼的他不住的收缩内壁,爽的赵玹额头冒汗。而朝后坐也只会便宜了身后的猛兽,配合的将那蛮横的粗棍往身体里捅得更深。

“呜嗯太深啊退出去一点!”蝶骨咬牙哀求,被这个霸道的姿势干了许久,次次都尽根入体,最内里的地方每次深入都会被那噬骨的胀麻侵蚀,明明应该是痛的,可身体却诚实的将之转化成无与伦比的快感,只叫蝶骨在高潮的云端怎么也下不来,麻了、酥了身体。

“不要,里面好舒服。”赵玹只作不闻,腰胯报复的狠狠一顶。

“啊!!你滚啊呜呜呜!”前面的欲棍又撞到墙上,最敏感的马眼被撞的一疼,尖锐又炙热的疼痛自那处传遍全身,蝶骨痛呼出声。

赵玹停下,还以为自己真的弄疼他,连忙朝那小家伙看去,结果那小东西硬的更厉害了,流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蝶骨的大腿,马眼柱头是红了点,但看起来还不错。

赵玹这下知道蝶骨的身体有多诚实了,也知道他多耐肏。

也不说话了,腰又动了起来,砰砰砰的肉体碰撞声十分大声,在宿舍里环绕,水液拍打的声音混着泥泞的搅动声,淫靡不已。

“这里比你诚实。”赵玹在蝶骨耳边轻笑,手指捻上那红胀的冠头,轻轻揉搓了几下,登时小东西流出来的腺液更多了,淋了赵玹一手。

赵玹又笑,“水好多。”说完他就撸动蝶骨的玉茎,蛮力捣弄后穴,那处还和法却让他情欲渐起,上辈子,姑且能被称为上辈子的赵玹强势而又体贴,在性事上霸道又掌控十足,是个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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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体贴的男人。

可米亚却青涩稚嫩,在这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反而需要蝶骨一点点描绘,很新奇,让蝶骨莫名有种诡异的背德感,好像在和年轻小狗偷情

这么想着,隐秘的战栗感自尾脊骨升起。

不行

蝶骨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也因米亚的生涩而有些得意,像是突然翻身做主人一样。

然后蝶骨就翻车了。

也不知真的是天生的还是潜意识就记得自己还是个攻。

米亚虽脸红的不行,但心满意足的舔完蝶骨后就盯着蝶骨那个粉白的穴眼开始专研。

他先是将食指试探的插入,小心翼翼的看蝶骨的表情没有反对后就大胆的整根插入。

“唔,继续。“

收到蝶骨的鼓励后米亚眼睛都亮了几分,他抬起蝶骨的一条大腿放在肩上,探头朝下看去,食指抽动几下感受那紧致和绵软后下面硬着的鸡巴更硬了。

蝶骨被他生涩的举动弄得心痒,本来想要做攻的想法也消失,他更喜欢躺着享受,该说这就是攻的第六感吗?

米亚突然心浮则灵!

盯着那个粉穴更认真了,将中指也插了进去,试探的加大抽插力度,两根手指试探的在甬道里来回揉弄,时不时撑开穴道,将蝶骨玩的浑身冒汗,穴眼吐水,迷离的双眼写满渴望。

“别,别玩了,进来。”蝶骨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给米亚听的鼻子发热,脸更红了几分,一副害羞小奶狗的样子真的招蝶骨稀罕。

蝶骨也不管,拉着米亚的长发将人吻住,娴熟的勾着米亚的舌头交缠。

等回神时,米亚已经将那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鸡巴插进穴里,鸡巴太大了,他慢慢插进一个龟头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那挤压吸吮他的内壁给予的无尽快感。

米亚抿抿唇没忍住握着蝶骨的腰一个深入全根都插了进去。

“啊!你你倒是慢点!!笨蛋!”

蝶骨被插的一个机灵,松开嘴骂他,声音都大了两分。只觉得肚子好涨,前细的部分也几乎如婴臂粗,撑开穴内褶皱猛地划过蝶骨的刺激点,又转瞬划过,电流窜过一般让蝶骨浑身狠狠战栗了一瞬。

米亚慌了神手忙脚乱的道歉,”对不起没有伤到你吧我我拔出来!“,说完也不管自己,就想将鸡巴抽出来。

蝶骨连忙制止他,”没事,你慢一点就行。“

米亚乖巧点头,说慢就真的慢。

慢进慢出,毫无技巧,他支撑着身体在蝶骨身前,满脸认真的像是在作什么功课,盯着那被鸡巴进进出出的穴眼,生怕蝶骨受伤。

虽然鸡巴很大,但是这么温柔的性爱蝶骨还是第一次尝试,粗热的鸡巴在他敏感的甬道里缓慢抽插,撑开的穴肉挤着鸡巴又被强硬又温柔的撑开,快感如温柔春水一阵阵的涌上来,蝶骨哼唧一声,嘴巴微嘟,米亚疑惑了一下,才慢慢反应过来是在索吻。

”唔嗯“

米亚脸红红的低头乖巧吻住蝶骨,甜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着他,他有些慌乱的应接,将自己的舌头送上给人吸吮,啧啧的水声交缠着色情的气氛,酥麻又迷醉的感觉自拥吻中来,米亚可以从中得到莫名的安全感。

他不由沉醉其中,身上也不由自主的用力起来,比较细的龟头破开身体深处,撞击着最脆弱柔软的结肠口,抵着那深处的小口的龟头被细的口水直流,鸡巴整跟没入的时候,穴眼的褶皱都被撑平。

”好好舒服嗬”

米亚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又刺激的快感,他下身越来越快,撞击的速度和力度也逐渐迅猛起来,他热的浑身冒汗,身体也绷紧起来,那激烈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脑袋因第一次感受到强烈刺激的快感有些空白发颤。

蝶骨渐渐入迷,粗大的鸡巴前细后粗,捅的他一腔穴肉淫水四溅,又酸又麻,快感过电一般让身体颤抖,蝶骨妖娆的嗓音吐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啊、啊——米亚、唔老公~再快点!”

蝶骨习惯性吐出淫言浪语,最深处被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不自觉扭着身子,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避,没发现米亚因为他的称呼更加兴奋的表情。

天使是在、是在喊我吗?

原来他这么快就想跟我结契成为伴侣吗!

米亚刚害羞的想着突然脸色就沉了下来,是在喊他的对吧。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自己没有放在心上,隐约记得蝶骨喊的那句是,“hi,老公?”

是在喊谁?

一想到在自己身下的天使也会被别人看到他这么诱人的样子米亚就想将那个人撕碎然后扔进大海里。

愤怒的他阴沉着脸,盯着蝶骨那张迭丽的潮红脸,下身突然惩罚似的加快动作和力道,激烈如打桩一般粗暴的动作让快感堆积的蝶骨没两下就绷着身体高潮了,玉白的阴茎涨的红红的即将喷出精液却突然中断。

“老、老公哈啊、老公放开让我射”

还没射出就被米亚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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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堵住马眼,射不出来的感觉让阴茎火辣胀痛起来,欲发泄的渴望不断折磨着蝶骨,他忍不住抽噎一声抖着身体希望米亚听话,可这会听话的小狗突然变成冷酷的鱼。

还是性欲很强的那种,一边使尽顶着蝶骨g点,本就高潮的甬道吸得紧紧的,还在快速的抽搐,像是滚热的潮水将四肢都浸泡其中,敏感点一直在被刺激,爽的蝶骨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求饶的声音都被撞的细碎,只剩下哎哎呻吟。

米亚爽的不行,潮红着脸一边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问,“谁才是你老公,你还有别的老公?”

蝶骨一开始没听到,被米亚揉着龟头折磨的浑身发紧,几欲崩溃才回神一点,米亚又重复了一遍,蝶骨才哭笑不得求饶道,“我当然只有你一个老公,米亚,我对你一见钟情。”

米亚听完总是开心了,他表情羞涩,又脸红了起来,恢复了乖巧可爱的样子,松开蝶骨的马眼时还撸了撸让蝶骨能顺利射出。

“嗯嗬嗬”蝶骨虽射了,但米亚还没射呢。

这个初哥意外的久,蝶骨不得不想,可能这就是当攻的标配吧。

在他俩快活的时候。

威廉和其他30个保镖乖巧的守在门口。

坚决不能打扰自己单身至今的王子的第一次’约会’。

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实是很愉快的一次约会呢。

面无表情的威廉保镖在心里欣慰点头。

一个脚步声慢慢靠近,31个人齐刷刷目光凌厉的朝脚步声看去。

将那个船长吓的原本就僵硬的笑脸更僵硬了,像是带着假面。

“哈哈、哈,各位先生,晚上的宴会即将开始了,请先生们移步去宴会厅。”一身英挺西装的船长说着。

他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朝这群肌肉健硕的保镖身上瞟,眼中的时不时冒出诡异的光。

“好的,我会通知主人。”威廉不动声色的礼貌回道。

船长却有些着急,嘴角的笑像是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宴会上会有精彩的表演,是本船最受欢迎的节目,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缺席。”

威廉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礼貌的话,“好的,我会通知主人。”

船长脸上的笑容僵住再也勾不起来,干脆装都不装了冷下脸冷笑,带着恶意催促道,“请尽快通知你们主人,宴会很快就会开始。”

他正想用特殊手段强硬时突然脑袋一僵,故作强硬的放下一句:“你们最好不要缺席。”后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又快速扫过他们身后的房间走了,态度虽然没变,但好像又变了。

威廉:

这人有病吧?

将王子的行程尽数掌握的威廉管家:“这个人有另外的目的,他的眼神很奇怪,特别是看我们的眼神。”

保镖头:“杀了?”

威廉:“10个人和我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其他人守在门口,一只蚊子都不能放进来,明白?”

“明白。”

宴会厅里。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此时灯光璀璨,高挂的琉璃灯上镶嵌着无数不菲的钻石,折射出钻石雕刻的精华花纹,下面是个约有10米长的大长桌,白天到晚上这条长桌上都摆满新鲜美味的免费食品供乘客们品尝,早餐到午餐下午茶、晚餐和宵夜一应俱全。

优雅的古典乐从留声机里传出,女歌手暧昧低哑的歌声烘托着夜晚的氛围。

宴会厅内站着满满的人,他们有的眼神傲慢,有的眼神焦虑,还有人期待的往向四周。

吃东西的几乎没有。

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沉默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场内的所有人,他们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贪婪又怨恨的舔着嘴角。

玩家通过白天的交流找到彼此,此刻正聚在一起。

有个身着华丽开叉红裙的御姐,虽表情妩媚多情,眼神却十分清明,她晃了晃自己的红酒杯,警惕的挡着嘴道:“这个宴会不太对劲。”

他们玩家在这个里的身份大概是一种侦探身份,不管你用什么姿态和人设只要能推进故事剧情就行。

基本上都是炮灰,因为里某些存在导致故事无法发展,所以才需要他们了解原因并且解决。

以此形成一本短篇或长篇。

恐怖基本上都是快准狠的短篇,因为鬼是不能周旋的,只能利落清理。

一个个子矮小,长相可爱的娃娃脸却瘫着脸,声音软糯却冷淡,“我听到有人偷偷的讨论,午夜幽灵船之类的,说是不管你想要什么都能在这里得到。”

某个脸很臭的帅气男生抱着胸恶狠狠的,“我也听到了,有个人说他准备让敌对的家族全部死光,然后直接吞灭他们势力,那些船员看我们的眼神真他妈恶心,能不能把他们全砍了。”

行舟则无奈的笑了笑,“之前遇到过砍死后重新融合复活的生物,恐怕这个也没那么简单。”

行舟休息会很快就开始下个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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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游船,但他一点有没有放松警惕。

即使他看到蝶骨了,但他并没有贸然上前搭话,只是排过一次的陌生人而已。

他觉得恐怕蝶骨都不记得他了。

旁边一个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平静的眼神莫名带着一股压力,他一开口,大家都不由自主安静听,“我观察了下,船员大几率并不是人类,今晚很危险,或许马上有变故。”

一个表情清澈愚蠢的年轻男生摸了摸下巴接话,“按照恐怖片流程,炮灰就要开始逃生了,或者先死翘翘几个炮炮灰。”

男人撇了他一眼,“像这种船舱有好几层,除了可以踏足的,肯定会有不开放隐藏楼层。“

两个看起来居然是熟人的男女此时靠的很近,警惕的看着四周,也并不亲近玩家,但也没有恶意,其中那个长相张扬明媚的女生笑着说,“乘客很警惕陌生人的靠近,虽然不敢肯定,但上船的人目的都不太正常。”

其实是不太善意。

她身边的男生将女生的手握住,姿态隐隐将女生保护在身后。

最后发言的这个男生则是扬着脸邪魅一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打纸钞,得意的抬头笑道,“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我收买了某个船员让他给我们准备了三个救生艇。打不过哥带你们跑路!老祖宗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他人:

也是一个退路。

“不对,还有一个玩家呢?”

行舟:“那个人大概还用不到我们关心,是个非常强大的人。”

其他人眼神微动,没有多问。

米亚这个初哥食髓知味的很,怎么也不肯放开蝶骨。

他的腿用起来还不太熟练,眼下钻在被窝里哄着蝶骨搞脐橙呢。

“嗯嗯、哈、米亚慢点”

蝶骨被撞得身体都软了,两人的姿势都在被窝里,沉闷的呼吸和呻吟都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里,直往耳朵里钻,米亚耳朵痒着,心里却又激动起来,动作都放肆几分。

“啊啊啊、啊!!不唔”

米亚抱着蝶骨,又吻上蝶骨本就红肿的唇,唇齿相依时粘腻的水声让米亚浑身发热,本就用力的下身又加速起来,砰砰砰的肉体撞击的十分激烈,几乎要将身上的被子撞开。

他环着蝶骨两人胸膛紧密的贴在一起,细汗打湿两人相贴的地方,两人滑腻的皮肤因为不断的摩擦,那本就炙热的快感更加绵密,米亚还微曲着腿,看起来又白又细弱不禁风的腰肢意外的有力,律动起来根本不会停的。

米亚那根鸡巴即使射过几回还是不会软,反而因为蝶骨过度呻吟而沙哑,更加性感诱人的呻吟搞得欲火焚身,米亚本来微凉的身体现在的温度比蝶骨还高,两只手把着蝶骨的臀肉,手指用力的陷进肉里,掐出许多颜色红的发深的指印,交错的布满两团白臀上,色情的不行。

他细长的手臂毫不费力的掐着蝶骨身体往鸡巴上按,带着身体的重量每回都往那结肠口钻,又痛又爽的复杂快感在蝶骨小腹里撞击,蝶骨的鸡巴都爽的口水直流,粉色的玉柱在两人小腹上挤压摩擦,前后夹击的感觉让蝶骨几乎脑袋发麻,大脑发白,张着嘴被堵住呻吟。

“唔快点射吧”

蝶骨到后面受不了了,挣开一直被吸着的唇颤颤巍巍的开口,希望米亚赶紧射了休息会,他现在撑的不行,真的,物理还是心理都撑。

“呜啊!!!!”

“好、我快点。”

米亚抿了抿唇,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听到蝶骨的话也很听话,抬起蝶骨的身体加速套弄自己的鸡巴,蝶骨几下便受不了,但还是依旧加紧内壁,吸着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粗鸡巴,仿佛无数小舌嘬吸的强烈快感让米亚畅快仰头,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借着被子时不时透进来的一丝冷气咬着牙,快速的狠狠撞进蝶骨身体,然后在蝶骨受不了的高声呻吟时,和蝶骨一起射出来。

蝶骨整个人仿佛飞上无声的云端,身体痉挛了好一会,瞳孔失焦的盯着空气,半响才缓过来。

“你出来,我要被撑死了。”

米亚没说话,蝶骨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一个蒸熟的大虾。

“哈哈哈哈哈,米亚怎么还会害羞啊。”蝶骨调笑他,“明明刚刚做的那么过分,我肚子都被米亚喂饱了米亚还不想停、唔!”

蝶骨还没说完就被害羞的米亚捂住嘴,他湛蓝的眼睛里藏不住的羞愤,“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蝶骨好笑的看着长相精致完美,但明显稚嫩的少年,问他“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米亚果然被问住了。

眼里闪过茫然。

他收到的记忆太多痛快和怨恨还有数不尽的绝望,突然发现好像上船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回想过。

他忍不住看一眼蝶骨,然后从那些混乱的记忆里勉强找到一些可以算作关于配偶的记忆,然后鼓鼓胸膛开始说,“我会给你捕鱼,帮你梳头,为你寻找最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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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和珍珠,还有还可以”

蝶骨噗呲一笑,这个是人类正常追求手段吗?

“那我总不能只吃鱼吧?我还想吃牛肉、鸭肉、鹅肉怎么办?”

米亚傻眼,那是什么,“我”

“我还喜欢钱,你有钱吗?”蝶骨问出了致命问题。

米亚,米亚随着蝶骨的话慢慢低下头,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蝶骨逗了一下就收手,不敢跟他开玩笑,连忙凑上去亲亲抱抱,“骗你的骗你的,我喜欢吃鱼,我有很多很多钱可以养米亚啊,米亚太瘦了,我要把米亚养的胖胖的好一口吃掉。”

米亚被他亲的心情好些,又很快被蝶骨哄好,他确实好哄,只要亲亲再说句喜欢就能重新开心起来,露出乖巧的笑容。

蝶骨哄好他后才想起两人还没清理,连忙指挥米亚抱着两人一起去浴室洗漱。

米亚也没有将鸡巴抽出来,就这个姿势坐起来,抱着蝶骨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第一下大腿挺了下没动,就动了动腰和鸡巴,蝶骨眼神一变,第二下倒是站起来,但是冲击太猛撞得蝶骨闷哼一声又软了腿狠狠坐下,蝶骨啊的一声,浑身僵住一瞬,眼神更怪了。

蝶骨自己也不是没有力气,从米亚身上翻下来坐在旁边,刷的一下站起来,奇怪的看着米亚的腿,心里止不住的震惊。

不是,他都直接把米亚榨干了吗?

把人腿都榨软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居然把米亚这个小处男搞成这个,不会肾虚了吧??

我以后的幸福害好吗?

”米亚你还好吗?”蝶骨心情复杂的问。

米亚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腿,“没事,就是还不能动。”米亚有点心虚,他不太适应人类的腿,两条腿不像自己的腿,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不、不能动!!!

蝶骨表情空白。

“那、那我抱你去洗漱吧。”

沉默半响,蝶骨只能这么说。

做爱得自己引导,做完得自己抱去清理。

到底谁才是攻啊!!!

——

——

随着时间流逝,宴会厅里的人开始焦灼起来。

大家心里都知道自己的目的,哪里能真的享受这个游轮。

终于有个满脸横肉眼神飘忽的男人忍不住开口询问站在宴会上首津津有味跟着歌儿哼的船长,“嘿!布卢科!还记得我们上船的时候怎么说的吗?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其他同样着急等待的人一看有人出头也连忙附和。

“是啊!别忘了我们的承诺!”

“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不如我们去外面谈谈吧!”

“什么意思!我先上船的应该先让我来!女士优先,绅士应该都学过的不是吗?”

“fack!一个女人还想跟我抢?或许我该替你的家人好好教导你什么才是淑女该做的。”

吵杂的声音在优雅的古典乐下越来越尖锐,本就不耐的乘客稍微吵了几句就像点了火药一样炸开,每个人的逐渐将最阴暗的一面露出来,表情狰狞,眼神也渐渐染上血色。

船长甚至心情很好的翩翩起舞,他不太华丽的随着渐渐高昂的女歌声转圈,表情享受,沉浸其中,完全不被那群吵架甚至开始动手的人所影响。

他脚步轻点着,这个时候才能看出他的腿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没有完全掌握平衡的样子。

“啊!!!!杀人了!”

女人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被沉重的“啪!”打断,她被一个凶恶的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咒了一声,“闭嘴。”。

大家的负面情绪都被渐渐调动起来,那留声机里高昂优雅的歌声都开始尖锐飘渺,逐渐变得蛊惑人心,好似海妖迷人的对路过的渔船展露自己的歌喉,将那无辜的羔羊拉入水中。

“你怎么敢打我!!”优雅的贵妇人被一巴掌扇去华丽的假面,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狼狈,她特意留长的红指甲愤怒的扑在敌人的脸上,将轻视的男人一只眼睛刮的血流不止。

女人得意的大笑伴着男人愤怒的痛呼声,两人如同互相撕咬的野兽,周围的咒骂声是为他们欢呼的背景乐。

“咚!”

一声巨大的、仿佛在人心脏上狠狠撞击的钟声在每个人耳边猛敲了一下。

那声音像是在打开什么未知门的钥匙。

玩家的心里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上的主持人一张嘴越笑越大,原本正常的牙齿逐渐转为尖锐,嘴角向两腮扩散,腥黄的唾液大量的从口中分泌,如锯齿的两排牙让他的脸扭曲变形,逐渐变得惊悚吓人。

他的身体也随之变化,一双腿渐渐像是融合拉扯,黑色的鳞片在他身体生长蔓延,他的身形逐渐卡成至两米长,腿也变成一条巨大的鱼尾,还没变完确实有点像是传说中人身鱼尾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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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点也不像那种美好的生物,长而粗壮的双臂凸起一条条血色肉柱,那肉柱还在蠕动,像是有生命的蛇一样,如蒲扇般宽大的的手指间还有还有连在一起的蹼,尾巴似蛇似鱼,长而灵活,啪的一下地板就裂开,看起来也十分有力。

他身上有着明显的割裂的伤痕,看上去是他本身的印迹一般。

角落里原本毫不起眼的服务员们也撕破了伪装的面皮,也开始变幻身体,脸上布满鱼鳞,头上不知何时伸出的骨刺上鲜血淋漓,背脊一节节突出的脊柱也破开血肉长出尖锐的三角刺,肉眼可见的变成危险的武器。

有个身上布满深色肉柱的人鱼仇恨的瞪着场上的人类,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难听的尖叫,那声音像是哀鸣,又像是悲伤。

他们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转为红色的竖瞳,散发着野兽般的血腥,人的情绪也慢慢从他身上剥离。

浑身分泌出黏黏糊糊的液体,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发出“嗞”的令人牙疼的声音,居然连坚硬的铁板都能腐蚀!

虽然十分嘈杂,但罗莉还是敏锐的听到了门外有“飒飒”的拖动声在靠近,看着眼前宴会的‘人鱼’,不难让人联想到外面会是什么。

“有东西正在靠近。”

洛琳面无表情站起身,从系统空间取出自己的武器,是一把黑色的骨伞,几乎有她半身高,由密密麻麻的骨架组成,顶部是尖锐的枪体,虽长得可爱可这把武器和她的外表诡异般配。

“战斗,即将开始。”元财甩了甩刘海,吊儿郎当的说。

程礼文依旧臭着脸,只是从系统里拿出一双拳套凶巴巴的带上,元财惊讶的吹了个口哨夸赞,“哥们帅啊!”

邱少辉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呈保护状警惕的看着场上所有人,将邱秋护在背后,邱秋从他身后无奈探头,“如果要跑的话该往上跑吧,感觉他们并不会爬楼梯。”

其他乘客看到人鱼都找回了一丝理智,他们看着那些怪物立马恐惧尖叫着要从宴会厅跑出去,大门被拍的嘭嘭作响,因为受惊讶所有人挤在门上导致门无法向内打开,这里是游轮二层的饮食吧台区域,住的地方一般在三楼,每层楼都有人站在楼梯口把手。

“这是怪物!!”

“no!!help!!”

“救命!!这是什么东西!!船长!船长是怪物!!”

仓惶的尖叫和哭声登时如同火把一样点燃了那些人鱼,他们咧着嘴抓住最近的人类,轻而易举的将他们的血肉撕开,人鱼啃咬着他们喜欢的部位,然后对着剩下的乘客咧嘴一笑,尖利的牙上沾满了血迹和碎肉块。

手上的人类早已瞪大惊恐的双眼死去。

被他们当作破布一样随手一甩,“吧嗒”一声,血溅满整个宴会,慢慢靠近大门。

所幸玩家理智尚存,席闯抓住堵门的玩家往两边推开,然后用力拉开门,突然他眼神一凌,快速测过身,一脚踹去,果然有个人鱼守在门口,刚开门就伸出利爪攻击。

席闯一脚只让他后退几步,但也被玩家和乘客门抓住空袭,拥挤着四处逃窜。

“跑!”

柳薇穿着的高跟鞋被她一脚踢掉,束起的黑色长发在她耳边飞扬,她跑的飞快且敏捷,身后跟着邱少辉和邱秋还有路皓,默契无声的朝楼梯口跑去。

乘客门看到门开了后惊喜的瞪大眼睛朝外挤,有男人将身边推搡的陌生女人一把推开,“滚开!”为自己换取更大的空间。

也有女人在倒下前一脸怨恨的抓住眼前男人的脚,用尽全力的不让他跑走,“救我!快救我啊!”

否则,就留下来陪我一起死吧!

也有夫妻着急的抱紧怀里的小孩,拥着如同最珍惜的宝物般,父亲在后垫背保护妻儿的安全。

在生命的巨大威胁下,人性百态暴露无疑。

蝶骨好像听到尖叫声了,他不确定的顿了顿擦着头发的手,下一瞬这个声音就消失了,好像从未出现。

“米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蝶骨疑惑的问。

米亚抱着被子乖乖的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美丽的蓝眼睛迷茫的看着蝶骨,“声音?”

蝶骨看着米亚不似作伪的表情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没事,可能是我听错了,估计是这么晚还有人在外面玩吧。”

米亚应和的点点头,“天、蝶骨,也想去和他们玩吗?”

蝶骨笑着抛下手里的毛巾,扑上床压住米亚,揉了揉那柔顺的金发,“我当然只想和米亚玩。”

米亚开心的点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米亚也只想和蝶骨玩。”

蝶骨坏笑,“怎么玩?”

米亚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懵懂的小白了,他现在的钮钴禄·亚,瞬间明白蝶骨的意思,羞红了脸不再说话,将脸也埋进被子。

“哈哈哈哈哈哈,不逗你了。乖乖睡觉,明白带你出去吃好吃的。”蝶骨失笑,钻进被子拥住米亚,在他额头轻轻印上一吻,“晚安。”

米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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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僵硬,半响才软了身体小心翼翼的靠着蝶骨,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晚、晚安。”

【小声点,蠢货。】

所有人鱼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声音听起来人畜无害,可语气里的冰冷却让所有人鱼都呆愣了一瞬后惊恐又恭敬的低头。

他生气了。

都怪这些吵闹的人类!

让他们闭嘴。

于是,落单被抓住的男人还没尖叫就被撕开喉咙,几乎瞪出眼眶的眼珠红的沁血,“咯咯”他们只能在血液堵塞气孔时,做出最后的挣扎。

人鱼们原本只是想慢慢的和这些恶心的人类玩游戏。

可他生气了,因为这些人类太吵,虽然他之前从来没有说过吵闹,他甚至很少出现在这个船上,也从不跟他们传声。

但所有人鱼都知道,他给了他们再一次生命。

他们是他最忠诚的奴仆。

黑暗中数双红色的眼睛无声抬头注视着某个方向,三楼的楼梯口有多个人鱼看守。

差点被遗忘的威廉管家神情严肃的闲庭信步。

没错,闲庭信步。

虽然脚边有具从腰间分开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眼前的人鱼怪物正握住另一个男人的脖子将他高高提起,男人的身体裸露着,人鱼正用尖利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扎进他的身体,血液从男人身上如小泉般流淌。

威廉和保镖原本都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枪都握在手上,可人鱼愣是当作没看见他们。

威廉:

虽然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眼前恶心又危险的场景还是让威廉嫌弃的皱眉,太脏了,一点都不优雅。

威廉从他们身边路过,礼貌的对人鱼先生欠了欠身,冷漠的无视了男人求救的眼神和双手。

快步走到三楼楼梯口时,果然又看到数个人鱼怪物在蹲守,原本这个位置应该是服务员的。

这些人鱼看到威廉时顿了顿,猩红的双眼在他身上扫视,又耸耸鼻子,耳朵动了动就站着没动。

威廉扫视一圈,心里有些猜想,他平静的和那些长得各有不同的人鱼对视,有鱼鳞发黑的、脑袋胀大脖子纤细的、鱼鳞消失的,好似这些人鱼遭受过什么侵害一般。

他礼貌的欠了欠身,“感谢,再见。”

朝楼梯走去。

路过人鱼时,威廉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鱼腥味,混杂着各种奇怪的类似焦味和药味,威廉礼貌屏息,然后没有碰到一点的从他们中间穿过。

人鱼的眼睛始终盯着他,如果蹲在丛林里盯着猎物的猛兽,令人毛骨悚然。

很顺利的到达主人的门口,威廉下巴一动,守着门口的保镖就跟着威廉走向一个角落。

“没有人靠近吧。”

“没有。”

威廉满意点头,“都看到了吧。”

“您是说那些变成人鱼的服务员的话,看到了。”

威廉眼神晦暗,似想到什么东西,叹了口气无声摇头,“在去查看楼下情况的时候,他们仿佛没有看到我们并不伤害我们,或许,是在我们身上闻到熟悉的气味吧。”

威廉意味深长的看向房间,仿佛和某个少年对视。

王子的保镖都不是傻子,纷纷秒懂的点头。

“不管他是谁,都不允许伤害主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威廉对保镖下达命令,“当然,以主人的命令为主,主人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明白。”保镖abcd等等,回答。

玩家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第一天晚上线索不足,最先应该保全自己再做打算。

洛琳面无表情的用骨伞将眼前的鱼尾异常柔软的人鱼脖子戳穿,可诡异的是这些人鱼根本不会死,不管是砍头、扎心、腰斩,都会重新融合爬起来杀向人类,神情怨恨至极。

刚进副本,对于这种仇恨根本无从得知。

可爱的娃娃脸上有血液喷溅上去的痕迹,衬得那种脸更加冰冷。

洛琳伸手矫健的在围栏上跳跃,时不时砍下人鱼的手,让他们失去攻击能力然后快速离开,忽地眼前一闪,那个沉稳的男人席闯出现在眼前。

席闯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他从二层甲板边缘一跃而下,来到上船时的那层,脚步快速掠过甲板,往室内去,多功能厅很大,用来表演观赏的地方,他小心的躲避不死人鱼,一间间搜房。

在舞台后台的一个更衣室内发现不对。

那个更衣室看起来只是普通更衣室,可席闯在听到自己不小心碰到墙后发出的声音后眼神锐利盯着墙壁,发现不对,他在更衣室里到处摸索敲击。

这个船很大,正常的游轮该有的场地它都有,但细数旅客可以进入的几层并不占大比,它的船下部很高。

一开始他以为会是船上的密室连环杀人之类的恐怖事件,但看到人鱼后他又换了思路。

或许往下走会给自己答案。

正想着,外面传来“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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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和铁器拖地的声音,有人鱼带着武器靠近了。

他并没有把握在拆墙的时候还能抵御人鱼,所有席闯只能标记这个地点然后离开。

只是第一晚行舟并没有要拼命,二层只有吧台饮食厅,三楼才是住宿区,所以就目前看先找个室内躲避比较好。

他武力值一般,所以在看到那个臭脸帅哥程礼文也决定朝楼梯口跑去时就默默的跟在他身边一人开路一人善后,意外默契。

那个元财大惊小怪的在身边吱哇乱叫,被那程礼文一拳打安静后也乖巧了。

他们还看到柳薇一群人,正在和守着楼梯的人鱼战斗,快速加入后可以听到更多人鱼朝这边爬来,速度很快。

“来了来了,又来一波!!”

路皓惊慌喊着,他太害怕了,一直跟着那个柳薇和两个姓邱的,那些人鱼他看一眼都觉得害怕更别说打了,差点吓尿比那两个女的都不如,又羞又恼的,可命都要丢了还要什么自尊。

他也听到正在靠近的声音,趁着几人在和那些人鱼纠缠的时候第一个朝楼上跑去。

只要躲在房间,躲进去就能活。

再快点!

怀着某种紧张却又得意的复杂心情,路皓推开眼前挡住路的柳薇,也不管力道大的将人差点掀翻在地,一步三层的爬楼梯,他的房间就在不远,快了!快了!

路皓脸上不自觉带上得救的笑,可下一瞬印入瞳孔的那道身影让他笑容僵在脸上,他惊恐的张大嘴,瞪大双眼,可身体却因为极度恐惧而坚硬颤抖。

“啊——!”

他的凄惨的尖叫只维持一瞬就停止,喉咙被利器划过,猩红的血肉翻开,血液安静了一瞬就如喷泉一样飞溅出来,洒在他身前足有两米高的人鱼身上,他一把抓住路皓正在痉挛颤抖的身体,好玩似的将他的四肢一点点撕开,现场的血几乎将地板浸湿。

近在楼下的几人也听到声音,表情严肃或紧张,朝楼梯上看去。

前后夹击,危险了。

放弃这个楼梯上楼,邱少辉快速拉着邱秋朝一眼望去没有人鱼的方向跑去,必须找到一个封闭房间,邱秋不能受伤!

程礼文穿着贴身的白色衬衫,汗水打湿身体勾勒出肌肉完美的身材,他“呵。”的一声冷笑,表情嘲讽,“游轮一日游啊。”

行舟无奈的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可惜了。”只是语气听不出几分可惜,他又转向程礼文,“一起?”

程礼文表情烦躁的看了他一眼,随意的“嗯。”了一声。

行舟脾气很好的笑笑,“今晚的话还是先生存吧,找个带锁的房间躲一下。”

两人已经开始跑了,楼上外面都开始有人鱼靠近。

“房间在楼上,得想个办法上去,如果有什么办法能拖延人鱼,争取时间就好了。”

行舟眼神不断寻找四周有没有能用的东西,突然眼睛一定,绳子。

两人靠绳子来到一层,然后在随处可见的吧台上突然看到酒。

行舟灵光一闪,“用酒隐藏我们的气味,这些人鱼的嗅觉很灵敏,这样躲起来也找不到我们。”

程礼文也想到了,两人照做后找到一个带锁的杂物间,迅速躲进去锁门后还小声拿旁边的置物架和柜子堵住门。

做完后两人对视一眼,今晚先这样吧。

其他人也纷纷用手段找到房间后躲起来。

即使没有想到有酒的人也会用饮品水果之类随处可见的东西覆盖气息。

第一晚,虽有人意外死亡,但攻势没有大家想象的猛。

有人浴血奋战,也有人安然入睡。

蝶骨:zzzzzz

虽然没有办法计时,但漫长的时间过去了。

外面总是环绕的重物爬动声慢慢消失了,众人隐约可听见“扑通”、“嘭”的跳水声,像是回到海里。

可是谁也无法保证他们是真的离开。

所以在有人敲门时,大家都不敢相信的保持安静。

“先生,表演已经结束了,早餐已经准备好,请出来享用吧。”服务员平静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他的声音十分淡定,淡定的好像昨晚他们变成人鱼后屠杀人类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嘎吱。”

有人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女人尖锐的咒骂声,“你们这艘船怎么回事啊!昨晚那些明明是怪物,什么表演骗谁呢!”

又有一个男人愤怒的吼道,“shit!狗屁表演,拿我们的命来表演吗!下船!快点让我下船!妈的!”随着怒吼而来的是拳头敲打肉体的声音。

“抱、抱歉,啊!不要、不要打了,请相信那个都是表演!那些人还好好的活着!”服务员被打的连连痛呼求饶,语气里的祈求意味十分明显。

而那种猎物和猎人对调的快感让不少躲着的乘客脑袋发胀,不由自主的相信自己的耳朵,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些,想着——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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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反正也有人出去了,大不了再躲进来。

于是。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最后印入眼帘的就是自己血液喷溅出身体,心脏被直接掏出,头颅飞在半空的样子。

然后才是一声卡在喉咙离的惊恐的尖叫和临死前还不敢置信的眼神。

“不——”

他们明明位高权重,怎么会死在这区区的小船上。

邱秋被那凄厉的声音下了一跳,浑身抖了下立马被邱少辉抱在怀中。

“别怕。”

邱少辉安抚的摸了摸邱秋的肩膀,冷静的表情却藏不住满是爱意的眼睛。

柳薇惊讶却也没那么惊讶,“他们还会骗人。”

他们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也差点信了,但是邱少辉将两人拦住,让两人后退到离门最远的地方,示意两人安静。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始终没有声音后安静下来,像是离去,却迟迟没有脚步声离去,许久后总算有声音离开后邱秋刚想松一口气却被邱少辉捂住嘴。

柳薇看到后也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她的身体都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僵硬,却时终不敢松懈。

等到身体都快要颤抖的时候才重新听到重物拖地的声音远。

邱秋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居然在外面待了那么久。

直到邱少辉侧了侧头,放在捂着邱秋的手后表示可以说话时,柳薇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刚刚太紧张的憋气都没注意。

“怎么还会装成其他人的声音骗人出去啊!!”柳薇小声抱怨。

邱少辉平静开口:“开头的提示是不要相信ta。”

柳薇这才回想起来,“那个!但是谁能想到居然是这个意思!”

邱秋把头埋进邱少辉肩窝,深吸了一口,“什么时候换到搞笑标签里啊,还是喜欢搞笑文。”

邱少辉摸摸头,“很快。”

他一直有在申请,积分也攒了很多,只要再努力接剧本很快就能过。

柳薇:

柳薇满脸问号,这个游戏居然还有情侣吗??

而且两人看起来感情很深,不像是被系统带过来才认识的啊?

这种时候撒狗粮啊!老娘直接把狗粮掀翻!

“你们是情侣?”柳薇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八卦一下。

邱秋无声的笑,轻声说:“他是我哥哥。”

邱少辉只是宠溺的看了邱秋一眼并没有反驳。

柳薇:“情哥哥吧。”

邱秋笑而不语。

柳薇识趣转移话题,聊起这个剧本,“这个副本有点难啊,都整出人鱼了,所以我们是要怎么通关完结呢?”

邱秋也没有头绪,她眼珠转了转,靠在舒服的胸肌上道:“我也有点想不通啊,感觉像是深仇大恨,人鱼和人类,那一般就是捕杀人鱼的人类引起众怒吧,但是人鱼会变身,这就有点难办了。”

席闯躺在床上也在思索,仇恨、猎物和猎人,还有隐藏的地下门。

他看了眼手中一个价值不菲的红宝石耳坠,若有所思。

或许,明天就能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

第二天。

梦里隐隐听到一声钟敲响的沉闷声。

蝶骨是被自己的肚子整醒了,好饿,昨晚一场大战后一直睡到现在,他睁开眼看了眼墙上的钟,居然已经快10点了。

身边的人身体暖烘烘的,就是抱着有点硌人,瘦巴巴的。

眼前人的睡颜安静美好,真的有点像那种天使。

这个剧本虽然是在有点像在欧洲国家的大船上,可也有熟悉的黄色面孔,语言也无隔阂,不知道是设定还是。

蝶骨正想叫人起来呢,就发现米亚睁开眼,眼里毫无刚睡醒的朦胧,蝶骨就猜到这人应该是早就醒了。

“醒了怎么不叫我。”蝶骨凑近米亚的脸说,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有些魅惑。

米亚诚实回答,“不想叫醒你。”

蝶骨失笑,小小年纪还知道疼人啊,“饿不饿?我肚子饿了,起来洗漱一下差不多吃午饭了。”

米亚点头。

“笃笃笃——”

两人起身后洗漱完还没穿衣服就听到敲门声,威廉管家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主人,醒了吗?您今日的衣服已经给您准备好了,米亚少爷的也有。”

蝶骨将门打开后威廉先是恭敬优雅的鞠了一躬,然后手一挥,身后的保镖就把今日两人份的华贵西装拿了进来。

蝶骨看着那十分拘束的西装有些嫌弃,也就赵玹爱穿,自己可不爱穿着紧巴巴的衣服。

“换两身休闲的衣服吧,出来玩还是不穿西装了。”

威廉管家一点也没有迟疑的将西装换成宽松的休闲服,蝶骨穿着紫色绸质衬衫配黑色裤子,慵懒性感,一头黑色的长卷发松松垮垮的系在脑后,额前垂落一丝,慵懒中带着性感,浑身充满难言的诱惑力,一张精致迤逦的脸更是如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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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转世般魅力。

米亚穿着合身的白衬衫和白裤子,一身白更衬得他纯洁无辜。

也让蝶骨眼前一亮。

“好看,米亚很适合白色呢。”蝶骨连连夸奖,米亚害羞的低下头扯着衣摆。

很好看,就是真的瘦,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得带回家好好养胖!

两人洗漱一番后来到二层餐饮区,干净整洁,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雅的香水味,食物十分新鲜,水里陆地的都有。

蝶骨按照前世两人的习惯选了饭菜,两人坐在一处位置上吃饭。

蝶骨习惯了筷子,所以拿起筷子就开吃,将喜欢吃的菜放进米亚碗里。

米亚从没用过这个餐具,只用两根棍子支撑就能夹起菜,他吃东西的时候哪里需要餐具,爪一挥嘴一张就开吃。

可是看着蝶骨优雅又迅速的样子他也努力拿起筷子,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和谐的抱住筷子,根本拿不稳的掉了好几次。

蝶骨放下碗筷,奇怪的问了一句,“你不会用筷子吗?”

米亚惭愧低头,他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会被天使嫌弃的吧,“对不起。”。

蝶骨皱了下眉,没想到米亚的反应这么大,“米亚。”

米亚吓得一激灵,浑身一抖,头更低了。

蝶骨让米亚抬起头,米亚慢慢抬起头后却不敢直视蝶骨,眼眶湿润,眼角染上红色。

蝶骨走到米亚旁边,抱住米亚的脸,“米亚,看着我,没事的。”

米亚沉默半响才缓缓抬头用湿漉漉的小眼神小心翼翼的看蝶骨的表情。

蝶骨这才露出一个笑容,一字一句的盯着米亚的眼睛说,“米亚,你永远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们是伴侣,是彼此最亲密无间的爱人,我会无条件的包容你,爱护你,教导你,我们是平等的,所以我们两个之间不需要对不起,你明白吗?”

蝶骨的语气轻而郑重,米亚很好的接受到了蝶骨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眼眶热热的,心脏也很胀,像是被昨晚的热可可灌满到溢出来,流淌到整个全身。

蝶骨笑道,“对最爱的人付出时是不求回报的,但爱意需要无时无刻的回应。我知道米亚也是爱我的,所以米亚要好好学习怎么跟爱人相处哦。”

因为心脏总是被爱意浇灌,冰石也被热水融成一腔春水。

只是蝶骨也要反省自己。

蝶骨原本是习惯于赵玹庞大的身躯和成熟稳重的性格。

来到这个世界原本是为了寻找赵玹的,却没想到他变了,从外貌到性格。

只有那初见就会燃起热意的心脏在告诉自己这个灵魂不变的内核。

可赵玹是赵玹,米亚不是赵玹。

米亚有自己的生活环境,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铸成一个现在的米亚,只是米亚。

蝶骨明白自己应该改变自己的心态,不能用过往和赵玹经历来和米亚相处,那是对米亚的残忍。

今天开始,蝶骨会记住,这里只有米亚。

这个乖巧可爱长得像天使一样精致美丽的纯情少年。

需要自己重新了解的米亚。

当然纯情,现在有待商榷。

“好!今天我先喂你吃,我们吃饱后教你用筷子。”蝶骨将椅子搬到米亚的椅子旁紧紧靠着。

开启投喂之旅。

米亚乖乖的坐在原位,手放在并拢的膝盖上,随着蝶骨的动作张开嘴巴,这种投喂幼崽的满足感让蝶骨都有点上瘾,一口接着一口的喂。

直到米亚咬着鼓鼓的腮帮子扭过头躲避时蝶骨才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塞进自己嘴里吃。

米亚喂什么吃什么,也没有挑食,但蝶骨还是慢慢品出米亚爱吃海鲜还吃虾,吃肉的时候咀嚼速度明显加快,一下子就咽下,虾会细细品尝。

口味偏淡,和蝶骨这重口味完全不一样。

也和赵玹不一样。

蝶骨心中一松。

脸上不由带笑,将那些细节都记在脑中,排在所有事情前,米亚的异常蝶骨也全当作米亚的独特之处。

威廉安静的在旁边好像个桩子一样悄无声息,默默看着主人和小主人的相处,在心里默默的拿小手绢抹泪,“好久没有看到主人笑的这么开心了。

蝶骨心里恶寒了一下,左右看看都没人才作罢,有点疑惑的问,“今天早上怎么都没人来吃饭啊?昨晚表演那么好看吗?”

威廉下意识看向米亚,米亚疑惑的歪头应声,“好看吗?”

“有表演吗?好像我都没听到声音啊?”

“我也没听到啊。”

蝶骨扑哧一笑,斜了一眼那个应声虫猜测道,“可能我们昨晚错过了什么精彩表演哦,不过,昨晚我们也很精彩啊。”

蝶骨坏笑,米亚则是脸色涨红,害羞的抿着唇低下头不敢看蝶骨。

威廉和30个保镖恶寒。

装,你接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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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害怕拆穿你会跟主人鱼死网破,迟早把你弄死。

蝶骨正吃着,就见几个精神萎靡的人走进餐厅。

一看,居然是上个世界他见过的那个玩家,他顿时来了兴趣,“你是,行舟?这么巧啊。”

行舟神经疲惫又紧绷,听到蝶骨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望过去。

蝶骨容貌依旧艳丽,优雅贵气的坐在椅子上吃饭,那双凤眼看向他,他顿时就被摄住一般心跳加速了几拍,这是人在遇到极致美貌时的条件反射。

行舟下意识的笑了下,推了下自己的眼镜,“蝶骨先生好巧,很高兴还能和您组队。”

有了大佬通关或许会轻松些。

旁边的另外几人皆望向蝶骨,都被他惊人的美貌震撼,又发现他身边的那个少年也精致好看,而且,干净。

他们昨晚各种跑酷砍鱼守夜是一点没放松精神,更别说好好睡一觉了。

柳薇先是眼睛一亮,随后想到什么撩了撩头发,风情万、额,她头发凌乱,身上的裙子也被血弄得脏污恶臭,虽然五官美艳大方,但一晚上没打理总不是太美观,但她并不知,扭着纤细的腰肢朝蝶骨走去。

“帅哥~要不要一起吃”

“啊!你好臭!别靠近我。”蝶骨突然屏住呼吸,连忙挥了挥手让这个女人后退,一身鱼腥和血腥味参杂的诡异味道,还没靠近就冲的要死。

蝶骨一转头,米亚眼神涣散,脸都白了,他赶紧伸手给米亚鼻子捂住,另一只手不知怎么拿出一把扇子在米亚周围扇扇。

柳薇被蝶骨的话一臊,随即看到他夸张的举动愤愤离开,连表情都维持不下去,嘴角向下的哼气,“哼!美女都是香的!”然后躲在行舟背后,耳朵有点红。

邱邱二人并不认识蝶骨,看行舟认识他就明白这人也是玩家,但这个蝶骨身边看起来很稚嫩的少年是谁?

一般来说他们的身份都是独立的,副本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类似游戏一样,他们需要打通关,很少人会和npc建立联系,除非利用。

行舟也只是简单的打招呼并没有上前,洛琳面无表情的抱胸朝餐厅走去,她饿了,急需进食。

席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蝶骨也朝食物走去,他昨晚有了些想法,今天需要验证,应该要消耗不少体力。

几人经过一晚上也清楚还是要合作了。

几人也不嫌弃彼此,拿了食物围坐后一边吃一边讨论道。

“每个楼梯口都有人鱼蹲守,那些人鱼的力量强大不容易杀死,但是昨晚发现了一个致命点,就是海底生物都怕火。”

席闯最先说出自己的情报。

“火!对啊!你们说我们干脆把这个船炸了怎么样?”

元财一听怕火当即灵机一动,兴奋道。

搞一波大的啊!

程礼文白了他一眼暴躁道。

“所以你是想让我们直接死在第一集拿0积分出去吗,是不是蠢?”

行舟也无奈笑笑,“想要多拿积分就要了解这艘船的背景和这个副本循环的原因,否则就不能通关,积分也很少。”

而且一般来说一个恐怖副本的地图很小,类似于一艘船、一个村子、一家医院、一个鬼屋、一栋楼、一个学校这样。

邱秋赞同点头,“就算不能完全了解全部,但多一点是一点,万一重新进入也能继续推进下去。”

邱少辉将手上的虾剥好一碗推到邱秋面前,邱秋对他一笑,开心的吃下。

柳薇看着这一幕恶狠狠的咬着牛排,“今天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白天那些东西应该不会出现吧?”

“那就要看”

手握刀叉的女人小心的透过门缝下查看外面的情况,等看到几个皮鞋从眼前走过且并没有死去时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门外一片宁静的样子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而那个船长如正常人一般从楼梯下来,第一次见时爽朗的笑容现在都变得恐怖异常。

“你们好,先生女士们,用完早餐后可以选择一楼的台球或者高尔夫运动哦。”

船长岁月静好的模样让脑子一晚上因恐惧和绝望绷着线的男女那根弦突然断掉,他们的身体被极端的愤怒控制,让他们双眼充血,面目狰狞的瞪着他,握紧的手青筋暴起。

仅剩的20名乘客口中吐着脏话,恨不得杀了他。

“你是在拿我们的命当游戏吗?”

“fckkkk!!!去死吧!”

“对!对!杀了他们,然后返航!我一秒也不想呆下去了!”

他们迅速靠近船长,武器高高聚起准备攻下。

“等等,别忘了你们的愿望。”船长眼睛都没眨一下,十分淡定的笑道,一点也不怕这些人动手。

果然。

原本愤怒的大脑突然找回一丝理智,高高聚起的手也僵在原地。

记起了上船的目的,他们恶狠狠道。

“你最好保证你能解释清楚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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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no!我要返航!快点让我回去!我不要继续了!什么愿望我也无所谓了!”

船长好整以暇的对着那个大吼大叫要返航的男人道。

“先生,如果返航的话,一切实现愿望的机会都不作数了。”

他环视一周,包括后面循声而来的玩家,阳光下他的瞳孔似乎竖起了一瞬,他骨节宽大的脸上意味不明的勾起一抹笑,“包括你们。”

那个男人表情愤怒难掩,情绪失控的挥舞手臂,“我才不在乎你们谁,快点让我离开!”

“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快点!不然我会让你们都后悔!”

他声音尖而嘈杂,听在耳里只觉烦躁,他像个重复机一样反复念着,挥舞的手臂也像恶心的螳螂一样讨厌。

听在某个心中只有愿望的女人耳中几乎就是在疯狂的挑衅和、找死。

下一瞬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你你、”男人吐着血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弱小的女人,她脸上的愤恨和烦躁是他眼里最后的画面。

“去死吧!我还没有让弗雷克爱上我,我怎么可以回去!”女人嘴里喃喃着,红色的鲜血喷溅在她花掉的浓妆上,透着一股血腥的诡异美感。

可在场的人可没人觉得美,只觉寒心从心里窜出来,令人恐惧。

身边原本已经动摇叫嚣的乘客此刻沉默而紧张,还有着莫名的快感,是那凌驾于生命之上的侩子手,食物链的顶端。

“啪啪啪。”

原本寂静的氛围被打破,船长哈哈大笑,为这个画面鼓掌,眼里却带着止不住的冷意。

“女士,请允许我为您鼓掌,您真是太勇敢了。感受到您强烈的愿望,在此为您优先实现,那么其他人需要等待这次愿望实现。很抱歉,目前剩余的名额只有9人。”

他打了个响指,几个突然出现的服务员牵制住其他目瞪口呆甚至有些嫉妒的乘客,只能眼睁睁看着船长带着那个欣喜若狂的女人离开,心中逐渐升腾的欲望让他们眼神莫名的看着其他人。

心中被贪婪的欲望占据,连昨晚的恐怖经历都被下意识抛掷脑后。

玩家躲在拐角看到那一幕后若有所思回到自己房间洗漱一番后准备去搜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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