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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街道冷冷清清,风儿打着旋,卷起暗紫色的袍角,露出袍子主人一截伶仃的脚踝,雪一般的白。
“国师大人,那鬼物又出现了,就在前面。”一身蓝衣的男子温声说着,微低头看向身旁眼蒙白绸的青年。
青年穿着一身暗紫色巫袍,上面用金线暗绣了繁复符文,衬得他更加神秘迷人。他右手持星盘,左手掐诀:“殿下且等片刻,我已施法困住了那鬼物,还需前去查看一二。”
“国师小心。”乐正齐真心实意地说。
青年向他微一点头,脚下太极步,转眼便到了数里之外一处幽深密林。
他眼中看到的世界和旁人不同:他人只能看到深林雾霭,他却能看到这林中的森森鬼气。如此密集的鬼气,若此地只有一只鬼物,必定已拥有了凝成实体的能力。
他心中警惕,小心步入,脚下的枯枝残叶被软靴一踩,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夜半的冷风吹过,他的衣摆被风吹起,露出的脚踝一片凉意。这凉意沿着脚踝一路向上蔓延,在大腿根处反复流连。
一阵冷风怎么可能有这种吹法?他心中一凛,立刻在体外以法术支撑起一团阳气结界,抵挡阴气的入侵,又掀开衣服摸向自己腿根,去寻找那一缕蠢蠢欲动的阴气,试图通过它找出鬼物位置。
国师的服饰同常人不同,宽大巫袍下只着了一件长至膝盖上方的亵裤,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露在外面,从林中走出的男人只见得那美得如梦似幻的美人掀起自己的衣服,正抚摸自己的腿根,色气极了。
他目光在美人如水般倾泻的白发上扫过,立时知晓了来人的身份:这必定是应他那好二弟请求,追着鬼物来捉鬼的国师简思诺。
他心里无声哼笑,乐正齐打的好算盘,妄想讨好国师?那也得他答应才行。
他手下暗暗翻出一个竹筒,从中飞出一束黑线,随着主人心意而动,猛地撞在国师的阳气结界上,无声无息破开一个裂口。
国师马上发现了这处破绽,急急施法,可惜那徘徊在他附近的阴气早已等待许久,见他露出破绽,迅速顺着钻了进去。
阴气似乎想要采阳补阴,国师在它眼里显然是大补之物。它一进入就绕了一圈在国师亵裤内沉睡的阳根上,伸出一部分戳刺精孔,想要刺激出浓稠的阳气来吸收。
“唔……”国师没想到这鬼物竟如此流氓,被冰凉的东西裹住自己的命根,不禁露出难受的神色,腰也弯了下去,像被折下枝头的玉兰花。
男人看得心头火热,不自觉咽着口水,眼睛像黏在了国师身上下不来。
“妖物,唔……放肆!”青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在幽暗的树林内都清晰可见,他身躯晃了晃,像被人抽走力气一般委顿在地。
原来那阴气抚慰他前方不成,竟转到了后方,顺着会阴爬入后庭,撑开国师从未被触碰过的密处,用浓郁得凝成实体后蛇一般的阴气侵入肠道,撞击他后庭深处的骚点。
“唔出去……呃啊……”冰凉的长条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骚点,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国师淡漠的面容上露出动情又脆弱的模样,樱唇吐出一声声娇媚的吟哦。
旁观的男人胯下早已硬得发紫:他恨不得立刻代替那邪物,将炙热的淫棍捅进国师骚浪的后庭,把他入得神志不清,在他身下大声浪叫。
“嗯呃不要……呜不要……”国师美眸含泪,身体被撞得一拱一拱,指尖紧紧抓着地上的杂草,终于受不住后庭内邪物的奸淫,从前方射出一道精液。
他无力地伸手,不知想要向谁求救,却只能被那邪物通过泄出的元阳吸走法力,瞬间就吐出一口血来。
红唇染血的模样美极了,他看起来像脆弱的瓷娃娃,男人心提了起来,匆匆走过去将他半抱起来。
“国师,你怎么样?”他语气不满地对那团阴气说道:“本宫何时准许你对国师下手了?!”
那团阴气口吐人言:“你刚刚不是帮我破了他的阳气结界?”
大皇子脸色发青,他怎么能说自己只是为了让国师暂时被缚好一逞兽欲?哪想到这蠢货竟然伤了国师的身子!
“自作聪明!”他斥道:“被二皇子的人发现就算了,还妄自揣测本宫意图,要你何用?!”
那团阴气瑟缩了一下,喏喏地退下了,独留大皇子和怀里已然虚弱得浑浑噩噩的国师。
大皇子重又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国师柔弱无骨地躺在他腿上,脆弱又可怜的,快要被人施了兽行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陌生人的手抚摸过他的每寸肌肤,受不住的时候发出小声的呻吟。
只是这样一想,他下面立时起了势,蓄势待发地顶在国师细韧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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