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边上动作利落的酒保应该更被需要一些,所以季念才直接开口留住了他。
陈饶把惊讶咽进肚子,转头跟林野说道:“头儿,你老婆行啊,这特么都能聊起来?”
“险招,”林野看着垂眸的季念,轻轻弯唇,“险,也妙。”
陈饶听他说险,兀自点点头皱眉问:“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问啊?”
“一会儿问,”林野看着自己杯子里深红的液体,“同样的一件事,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身份,得到的答案往往是不同的。”
季念弯眼撑着脑袋,暖黄的灯光照在她绝美的脸上,映出几丝落寞。
酒保看着她有些出神。
“倾城是我表姐,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妈妈工作忙没时间管她,造成她比较叛逆,早早的辍了学,我们很多年没见了,我也是听说那件事的时候才想起她。”季念有些伤心地说道。
这些都是陈饶查出来的死者信息,但她这个自述者的口吻都是编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最是要命。
季念狠掐了一把大腿,眼底含泪:“她跟我说当时不严重,是真的不严重吗?”
酒保沉默几秒钟,摇摇头:“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你家里人不告诉你应该也是怕你伤心。”
“不知道真相我会更伤心。”季念抿着唇,低声道,“要是当年她离家出走我把她找回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