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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御才知道,昨晚被吸引过来的丧尸数量很多,原本关砚白杀的很起劲,结果看见邵靖驰,陆傅行,付年川都来了,他担心苏御那边会发生情况,就中途走了。
苏御想到关砚白平时和他的相处方式和对他的态度,就像邵靖驰说的,他应该想想平时他们都是怎么对他的。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想错了,他以为关砚白把他当炮友所以才可以和邵靖驰共享他,可是他也应该想到,关砚白这样高傲冷漠的人,为什么会和邵靖驰共享他?他也有很多选择,他完全可以去选择别人。
所以苏御觉得,他也可以自信一点去想,关砚白是喜欢他的吧?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关砚白边开车边问道。
苏御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先前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关砚白看。
他脸颊发烫,有些羞涩的说道:“你长得太帅了。”
关砚白低笑了声,说:“勾引我?现在可满足不了你。”
基地车被他们炸毁了,因为模拟管的味道是很难洗干净的,车子也不能再开,又被丧尸团团包围,付年川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基地车给炸了。
不过车上的物资都被他们搬了下来,虽然箱子表面都弄得很脏,不过里面的东西都还是完好的。
但是因为基地车报废了,他们的东西又多,普通的车一辆装不下,所以他们找了三辆车,车后面装了物资,所以他们六人分别坐了三辆,陆傅行依旧是打头阵,他刚上了驾驶座,王景彬就爬上了副驾驶,苏御和关砚白开在中间,付年川和邵靖驰在最后。
他们要去J省的安全分区,调一辆基地车过来。
没有基地车会很麻烦,但是现在他们距离总区又非常远,所以只能选择最近的J省分区,不过陆傅行说分区可能没有设施那么好的基地车,但是能让他们出任务方便点也可以了。
不过J省的分区设立在SH和J省的交界处,距离他们现在还有三四个城市的距离,所以陆傅行的意思就是沿路先把这些城市的丧尸先清理了。
因为没有基地车,王景彬待在车上会有些危险,所以他要求跟着他们一起行动。
“我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会用枪,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付年川只能提醒他,如果被咬了别怪他们。
不过事实就是,王景彬紧跟在苏御身旁,而苏御一直都是被他们围在中央保护,所以只要他能杀了偶尔漏进来的几只丧尸,被咬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丧尸清扫的差不多后,他们选了一个空地搭灶烧饭。
王景彬今天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邵靖驰他们四人真正的实力。
他指了指邵靖驰说道:“我记得上次他说自己不是当兵的,为什么他刚刚从二楼跳下来,现在却没事人一样?”
上次邵靖驰在杨启的房间里,的确说过自己和关砚白不是军人,所以王景彬有些质疑先前付年川说特种兵比较厉害这件事情。
邵靖驰回道:“你把我当超人看就行了。”
王景彬显然没有这么好糊弄,他望着陆傅行问道:“我发现你们刚刚的速度和力气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陆队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啊?”
陆傅行不喜欢撒谎,就回道:“我们身体被改造过。”
王景彬惊讶道:“改造过?是什么意思?”
陆傅行就简略说了一下Ⅱ药剂的事情。
王景彬听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怪不得,以前我就一直奇怪,你们只有四个人,却敢面对几十几百万的丧尸,还能全身而退,甚至连他都能被保护的安然无恙,现在终于知道理由了。”
苏御抬头正好和王景彬对上视线,他看见王景彬对他扯了扯嘴角。
苏御就移开视线重新低下头默默的吃东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心胸狭隘对王景彬产生了偏见,他总觉得王景彬说到他的时候,有点针对他的感觉。
后来王景彬又找陆傅行聊了好一些话,陆傅行基本也都回应了他,他们聊天的画面看起来有些融洽,苏御看着心里就有些不舒服,陆傅行明明知道王景彬喜欢他,苏御认为他不应该给他希望才对。
可是他又想到,先前他自己也阻止过陆傅行和王景彬表达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怪陆傅行呢?
苏御在知道了邵靖驰和付年川对他的感情后,他感觉他的占有欲变得有些强烈了,这才导致他今天看见陆傅行和王景彬聊天的画面,他就有些吃醋。
中途苏御找到机会,拉着陆傅行来到一旁的小树林里。
陆傅行任由他拉着,直到苏御停下了,他才笑着问道:“怎么了?”
“王景彬,他,有没有和你表白啊?”苏御问道。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那他昨晚为什么半夜从你房间出来?”
“肉类模拟管不是被他打破了吗,他跑来告诉我这件事,我听了直接就去处理了,至于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清楚。”
', ' ')('“就只有这样啊?”
可是昨晚王景彬对他说的话,就好像他和陆傅行先前都一起待在房间里的感觉。
“恩,不然你想我们发生些什么吗?”陆傅行调侃道。
苏御瘪了瘪嘴说:“可是你刚刚和他聊的很开心,我以为那个药剂是不好说的事情,但是你也直接告诉他了…”
陆傅行听后笑了,他低沉道:“你是吃醋了吗?”
“恩,有一点。”苏御也没有扭扭捏捏,他承认自己吃醋了。
“那个药剂说与不说其实都没什么关系,一般来说我们是懒得说,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
“那你为什么今天说了?”
“我不想他一直问,就随便说一下。”
“可是他喜欢你,你这样会给他希望。”
“早上我就想让他知道,但是你不是阻止我了吗?”陆傅行无奈道。
“那是因为他曾经和我说过让我不要勾引你,我答应他了,可是我还是和你在一起了,这样我不就是说一套做一套了吗?我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面对他的时候就无法和你亲近,我怕这样会让他伤心。”
“可是你这样对我,会让我伤心啊,再说明明是我勾引你,你只是没有抗住我的诱惑而已。”陆傅行低头吻了吻苏御的唇,低声道:“你不需要对他愧疚,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他对我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我只在意你的感受,你明白吗?”
苏御点点头,他现在才明白有些事情还是早点说清楚比较好,或许早点让王景彬断了念头,对他也更好一些。
陆傅行含住苏御的唇,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伸了进去,加深了这个吻…
晚些的时候,苏御看见陆傅行把王景彬叫到了一边。
他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他看见期间王景彬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冲上去抱住了了陆傅行,但是被陆傅行推开了,后来王景彬回来的时候,狠狠的瞪了苏御一眼。
王景彬瞪他的那一眼充满恨意,苏御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啧啧啧。”付年川在一旁摇头道:“小宝贝还是抛弃队长吧,你看他惹得风流债,等等影响到你就不好了。”
邵靖驰接话道:“我赞同,少一个是一个。”
关砚白坐在那里擦着长刀,冷笑了一声。
苏御又吓得缩了缩肩膀,他知道关砚白听见邵靖驰和付年川这俩句话就明白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现在他们还是要带着王景彬,陆傅行说等到了J省分区,就让王景彬留在那里。
付年川不爽道:“队长当初怎么不直接让王景彬被带走?”
陆傅行回道:“当初苏御不在意,现在他吃醋了。”
付年川:“我看你当初留下王景彬就是想让苏御为你吃醋吧?”
陆傅行:“感情需要争取,不是吗?”
付年川咬着牙道:“我在你面前都要自愧不如了。”
陆傅行笑道:“在部队里,你可没赢过我。”
付年川:“……”
三天后,他们到达了J省分区。
这三天苏御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是王景彬,他这三天都不怎么讲话了。
J省分区设立在K市和SH之间,和N市设计的感觉差不多,外圈也是一堵高墙,上面设立着诸多防御设施。
分区的大门由四个全副武装的军人看守,陆傅行下车表明了来意后,对方打开了大门放他们进来。
因为就是城市被围起来,所以里面就像是回到了以前的城市,只是没有那么繁华,行人也基本看不见,马路倒是很宽敞,付年川说这里只有五万左右的幸存者。
苏御有些感慨。
陆傅行将车开到政F管理处停下。
他要进去申请基地车,所以苏御他们就都坐在车上等他。
这时,苏御这辆车的车窗被敲响了,王景彬站在车外看着他。
苏御打开车门,王景彬对他说:“我能和你聊几句吗?”
车上的邵靖驰直接替苏御回道:“不行。”
王景彬笑了声,说:“我还能吃了他?就算打架我这身板也打不过他的。”
苏御觉得王景彬这几天看起来的确有些可怜,就对邵靖驰说:“没事,我和他聊一下。”
苏御跟着王景彬走到一旁大树下的长椅坐下,他大概能猜到王景彬要和他说什么。
王景彬也没有绕弯子,直接对他说道:“你为什么骗我?”
苏御有些尴尬,他觉得自己应该也不算是欺骗王景彬吧…
“我当初和你说过我喜欢陆队长,让你不要勾引他,你为什么前脚答应了我后脚就立刻食言勾引他?!”
“我…”苏御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们是互相喜欢,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你在和我炫耀?!”王景彬生气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魅力?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
“我没
', ' ')('有啊…”
苏御有些无奈,他真的没有这么想过,说那句话也只是想告诉王景彬他没有主动勾引过陆傅行。
“你就是个骗子!这边说自己没有勾引,其实见到男人就要贴上去吧?和那么多男的纠缠不清,不就是因为他们优秀吗?你想尽办法勾引那些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苏御也是有脾气的,虽然他觉得陆傅行这件事情上他做的有些不够意思,但是他自认为他对王景彬并没有其他对不起的地方,王景彬这样说他,他无法忍受。
“说完了吗?我不想和你吵,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我走了。”
苏御黑着脸站起身就准备走人。
可是他才刚跨出一步,就被王景彬拉住了手。
苏御皱着眉回头,发现王景彬已经泪流满面,他哭着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你原谅我,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苏御觉得王景彬的情绪变化太快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王景彬哭的越来越伤心:“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留在陆队长身边,我真的很喜欢他,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你有那么多男人了,少一个陆队长不行吗?我只要他,我没有他就不行,你把他让给我,求求你!”
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哭的涕泪横流,就算苏御先前很生气,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甩脸色给对方看了。
“陆队是人不是物品啊,不是我说让给你,他就会和你在一起的。”
王景彬哭喊道:“如果先遇见他的是我,他喜欢的人也一定会是我!”
“你就是不想让给我!你这个骗子,贱人,你都有那么多人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
苏御觉得刚刚自己因为王景彬哭得这么惨而不甩脸色就是傻逼,他甩开王景彬的手说:“和你根本说不清楚。”然后就走了。
苏御生气的回到车上。
邵靖驰说:“你看,自讨没趣吧,我都让你别去了。”
苏御气呼呼道:“大概因为我是个傻逼。”
关砚白:“是挺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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