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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粗鲁的裹了裹,丢在一旁。
宁子谦闻言一副快要哭的表情,褚如初看着还挺怜悯他的,不过。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不行,她忍不住了。
越鸿煊见褚如初突然蹲下去发抖。
“旧病又发了吗?”若华神医不是特别安排来转换女子脉相的,那么他应该是真的有旧疾。
这样一个认知,让越鸿煊清雅的眉头皱起。
“嗯,肚子痛。”她颤抖着说。
忍笑忍到痛!
作者有话说:
新的开始
夜深人静, 冷月如勾。
佛堂下的地道里幽深狭长,因为常年不见天日,甬道里充斥着刺鼻的霉味。
身着华丽斗篷的修长身影, 轻踏着脚步, 嗒嗒嗒。最后来到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一张破旧的床榻上, 堆放着看不出颜色的被褥和稻草,墙角有些饭菜残渣,几只老鼠在舔食。
床榻上蜷缩着的瘦小身影, 身上是斑驳的血迹。
听见脚步声,她动弹了一下,撑起身子抬头,是满脸憔悴与脏污的华玲珑。
她看见来人,眼里爆发出惊喜的光,“主人,您是来救我的吗?”
“主人,玲珑知道错了,您快救我出去吧,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哭嚎着,却因为伤势太重,气若游丝, 声音沙哑。
华玲珑爬着过来, 要抓住华恒的衣摆。
斗篷下是华恒白皙如玉的脸,五官平淡, 一双浅茶色的眼眸平静无波。他眼睁睁的看着华玲珑抓着他的衣摆爬起来。
华丽的皮裘变得脏污。
“主人, 他们打我, 虐待我。”华玲珑泪眼婆娑的告状, 她醒了后就到了这鬼地方, 被人折磨揉打。
她要扑到华恒的怀中,却被一只手牢牢的捏住下巴。
“玲珑,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华恒轻笑,语意温柔。他笑起来时若千树万树的梨花盛开般惊艳。
常年苍白的脸色,最近有了血色,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是哪里?”华玲珑见华恒笑了,傻傻地问。
“这里就是你从前每天晚上睡觉的下面呀,傻姑娘。”他说着松开手,掏出帕子擦了又擦。
“主人?”华玲珑脸上一片震惊。难道不是越如初绑了她吗?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被越如初的人虐打。
褚如初表示不背这个锅,她把人弄晕后,就还给华恒了。
“这里是华书斋。”
“为什么?”华玲珑看着这个少年,这是她温柔病弱,救她出水火,被她视若神明的主人呀。
“玲珑,你知道我何为要在桃花坞那么多女仆中挑中你吗?”华恒勾唇。
“因为你有野心,但又够蠢。”
“我喜欢有野心的人,本来只是为了留在身边逗个乐子。”
“毕竟我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可是你怎么不听话呢?“他说着遗憾地看着她。
华恒的眼神很浅淡,华玲珑却像是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轻轻地后退了一步。
“不,不是这样的。”
华玲珑一直以为是因为她够美,才能够在众多女仆中被选中留在主人身边。
桃花坞的日子太苦了,虽然不需要伺候男人生孩子,却有做不完的活。无数精美的丝织品和书册从桃花坞的暗岛产出。
她受不了那种暗无天日做工的日子,能够在众多女奴中被主人选中,一直是她最骄傲的事情。
她跟着主人出了桃花坞,她一直被主人宠着,甚至被赐予华姓。
直到出现了越如初,主人护着她,看着她温柔地笑。
主人虽然温柔,但是从未对她笑过。
主人疼到要命,都不舍得用她的血,甚至不告诉她任何事情的真相。
华玲珑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如何受的了其他人这样被主人区别对待。若不是越如初能够救主人,她一定要让她消失。
不过,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就是。她背着主人暴露了她的身份,她怕呀,怕有一天越如初被主人拥有,她如何接受的了自己的主人抱着其他女人。
若是越如初暴露了,那正好,她就再也没有可能被主人拥有了。
至于血液,以他们暗岛的势力来说,要取得并不难。
“主人,玲珑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华玲珑开始跪地求饶。她感觉到了冷意。
比这刺骨的地牢都还要森寒的冷。
因为华玲珑开始求饶,华恒的眼神微变,他收敛了笑容。
“太丑了。”
他摇头,手掌轻拍两下,很快出来两个黑衣人。
“带回去吧,毒哑了物尽其用。”他浅淡轻巧地说。
来人捂住华玲珑的嘴,最后是她惊恐的视线。
黑暗中沉浊的地牢里,人被拉走,随着打开
', ' ')('的地牢门倾入了一丝月光,照在他的身上。
“太蠢了。“他轻声呢喃。“不过,做的好。”
……
褚如初又惊险的过了一关,此次釜底抽薪,可以见得,短时间内她都将高枕无忧。
尽管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褚如初的心情很平静。
救世之说很快传遍各国,百姓期盼着能有这么一个人救救他们。现在这个世间女人越来越少,若再没有转变,家不成家,国不成国,大家只会一起走向灭亡。
不管如何。
东陵的上京,这个冬天过得还是不错的。有画册追,还有八卦谈论。
王家的大小姐王姝本是内定的太子妃,却没想到,被兵部尚书李大人家的李依秋临门摘了桃子。
为此李大人家的李央,还被王霖川狠揍了一顿,两家闹上了金銮殿。皇上各打五十大板,了结此事。
本来守望相助的两家因此结了仇,王霖川在兵部的日子就难熬了,在朝堂上两方势力三天两头打擂台。
后宫中,随着四殿下的出现,皇后和德妃之间也出现了裂缝,后宫三个女人唱的大戏也非常精彩。
皇上不堪其扰,准备半月后去凤栖谷避寒。
越鸿煊因为忙着皇帝出行的事情,已经好多天没有归家了。
而宁子谦不知道是不是吓坏了,还是什么,也好多天没有出现了。唯有周业翔隔几天就翻墙进来骚扰她。
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不被扒马甲,褚如初都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的很。
她的《李二狗的戏梦人生》快要接近最高潮的位置。
褚如初抱着暖炉,赏着窗外的雪景,捏着画笔想,“嗯,该让狗男主断根了。”
真正意义上的断根!!
几日后。
华书斋,又长高了的华恒捏着被送来的新画稿,脸色青白,腿间发凉。
如初的画册卖得非常好,一连加载印刷量,都供不应求。
东陵二十六个州,发行覆盖了十二个州。可以说基本上大半个东陵,只要是有钱的公子哥,人手一册,每册必追。
华恒不敢想象手中这一册印刷出去会引起的轩然大波。
他看着,却嘴角勾起,弧度越来越深,直到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
叶掌柜:“不驳回去?”这怎能发,他简直就要怀疑越二公子受刺激,或吃错药了。
华恒:“不,照常发。”
“可是?”不怕人掀了他们书肆吗。
“嗯?”华恒斜睨他。
“是。”
叶掌柜发现自从主人的身体开始好转后,他就越发气盛,现在他们这些老人都不敢再仗着身份对主人说什么。
虽然之前也没有人反对主人的任何事情,可是,这个感觉不对。若不是他算看着主人长大的,或许会认为换了一个人。
褚如初三两笔画完结局,这个故事就告一段落了。她拿起旁边的一堆回帖,懒洋洋地翻看着。
这些都是东陵的读书人专门写给贾先生的,华书斋汇总到一起给她送了过来。
给一个画春宫图册的先生写回帖,也亏得这个世间的读书人做的出来。不仅是些回帖,东方先生还给男主每收的女人挨个写诗。
酸不拉唧,看得褚如初蛋疼。
当然,她没有蛋。
东方先生还特别在他连载的《千楚郡县图志》写赋斥责贾先生把男主的名字取得太寒酸,李二狗算什么正经名字,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他每册必骂,每册必追,褚如初表示懒得理他,不耽误她赚银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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