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救她男子的肩膀上,止不住的浑身发颤起来。
看到这此情此景,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肯定是前面那个把她救上来托了一会儿的男子,就是她吩咐青衣婢女从外院找的粗仆。
那个粗仆常年干着粗活,力气实在太大了,捏她的肩膀是简直就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让她一下子就疼的半昏迷了过去。
竟然没有发现这个粗仆找错了人,把自己家大小姐的衣服给撕掉了。
怎么办?她现在可怎么办?她捂着脸悲泣道。
本来她是准备毁了晏涵的名节的,可是现在被撕了衣服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现在周围又有这么多人看着,悠悠众口如何堵得住。
更何况她也知道自己平日飞扬跋扈,得罪了不少逐月城的小吏之女,这群人平日里嫉妒她嫉妒得要死,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她们肯定会大肆宣扬败坏她的名声。
想到这里,赵玉娇只觉得眼前灰暗,她已经能够想象未来的日子里她放荡的名声传遍了整个逐月城了。
她还如何嫁得了太子?她还如何当得了国母?
她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但是在赵玉娇看来,自己是没有错的,她只是想令人撕掉晏涵的衣服,让晏涵没有办法嫁给太子而已。
她一个村姑,又不像自己承担着家族的期许,有没有接受过礼仪的熏陶。真入了太子的东宫反而会闹出笑话,自己明明在帮她不是?
赵玉娇想到这里,已经是快要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浮木一样,把错全都推到了别人身上。
于是她倍感委屈,等着觉得自己不好过也不能让晏涵好过的中心思想,张口说道。
“我对晏妹妹一见如故,为何妹妹要如此害我?”
此时浑身湿漉漉的,正在拧着头发里的水的晏涵:???……
尽管赵玉娇思考了很多,但是这些思考在她脑海中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所以在晏涵看来,赵玉娇捂着脸哭了两声之后,反手就往她身上扣了一口黑锅。
晏涵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我哪里害你了,你哪里值得我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