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件男子外衫被撕坏的证据改变不了,所以他很是信誓旦旦。
“那也是因为赵玉娇她先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晏涵,不然晏涵何必要这样做?她当日救孤之时,是何等侠义。”太子已经选择性的忽略最开始晏涵见死不救,直到他说出给晏涵报酬时,晏涵才救人这件事情了。
“可是这件事情涉及到赵小姐的名节,还是慎重为好。毕竟她可是郡尉的掌上明珠,逐月城的第一美人,怎能被人如此轻易羞辱?下官这样做也是为了晏姑娘考虑。不然等赵姑娘反应过来,怎会轻易放过晏姑娘?”宋书礼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是为晏涵着想。
“她赵玉娇是把孤当做死人吗?”太子听完,忽然间漫不经心的一笑,低沉又温柔的嗓音仿佛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宋书礼一下子就被质问的哑口无言了。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站在她们二人身后的宇文无极总算从晏涵容貌的冲击下反映了过来。
“太子殿下,请莫为此动气了,现在当务之急最好是把这下了黑手的粗仆拷问一下,询问出幕后的真凶。不能让赵小姐平白受了这等委屈,也不能让晏小姐替人受过。”
一道仿若玉石相击般的声音响起,仅听着声音便能感到温文尔雅之意。
宇文无极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在月色的照射下投下一层阴影。他唇角带着春风般和煦的微笑,仅看一眼,便让人赞叹——有匪君子,如磋如磨。
晏涵看了看天色,觉得夜已经深了,心中也赞同面前这个男人的提议。
终于,这件事情能得到解决了。
晏涵瞪了瞪旁边的宋书礼,磨了磨牙,心里在想自己该准备什么样的“惊喜”,送给这个一言不合就喜欢把人扛肩膀上带走的变态呢?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群奴仆,跑了过来。
“臣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那个男人虽然已过中年,但是保养的很好,窄袖紧衣尚且能够勾勒出他身上紧致的线条。
太子一看来人,是这河汉郡的郡尉赵守立,也是赵玉娇的父亲和最大的靠山。
“不必多礼,起来吧。”那男子的后背一直挺得笔直,带着军营的干脆利落。
听到太子的回话,他立马站了起来。
早在太子刚刚进府,便有人向他通报了。而一直守在亭子里服侍的仆役,看到今日这情形,也很快向他告知了情况。
所以赵郡尉对眼前的情况掌握的了如指掌。
他心中痛惜,自己如此美貌的女儿就这样毁了,真是枉费了家族在她身上培养耗费的财力。
但是眼前这个情形,最要紧的是先把他赵家摘出来。
他也看出来,眼前被太子的手下桌拿着的粗仆,是他们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