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一个问题。
“你……你现在是活人吧？”
“算是吧……”南荣祈也说不好，他知道的并不多，所有事都是孙耀光一手安排的。
算是……那就当做是好了。
“这里面是什么？”顾奈趴在玉棺上往里面看，一点不害怕。
妈的，他都和棺材里的人亲过了，棺材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是金缕玉衣，那些是……嗯，没什么。”南荣祈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顾奈那些褐色的东西是他褪下来的皮，他自己不嫌弃，顾奈就未必了，多少会影响他的形象。
“哇，好高级，我知道博物馆里见过，不过和这个有点不同。”
“那是普通的玉石，这是暖玉。”
“这样啊。”顾奈说着，忽然觉得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来景点观光，身旁的是导游。
真是邪了门。
看了一会，顾奈想起来问，“有别人知道这些事吗？”
“舒远琛知道，我带他来过这里。”
“舒远琛……哦，是那个总和你在一起的人？”顾奈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一想到自己不是第一个被他带到这里的人他就很不爽。
南荣祈点点头，“他便是姚家二房的长子，当年是他收留了我，现在也是如此，当时……”
用了将近五个小时，南荣祈把该说的都说了，顾奈自然也知晓了南荣祈“无故失踪”的原因，和他离开墓室后所发生的种种，他对于孙耀光这个人的事迹唏嘘不已。
那个绝对不是他。
“这个洞怎么办？”从墓底出来是已经下午了，顾奈蹲在盗洞旁往下看，“得填上吧？”
“不用，它自己会长好的。”
长好……嗯，洞会自己长好真是太正常了。
信息量太大，他现在要好好消化一下。
看顾奈一个人若有所思的走到院中的亭子里坐下，南荣祈抿唇，进屋给他煮了杯姜茶，墓室里阴冷，他待了那么长时间不驱驱寒气很容易生病。
等南荣祈端着姜茶从屋里走出来，却不见了顾奈。
他心头一紧，将茶搁在木桌上，转身进屋寻他，仍不见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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