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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耀铭又加了把劲,告诉江欲,可以暴揍他,他绝不还手。
……这正是捏到软肋了。
别说抡起胳膊揍人,就贴在百叶上但凡哗啦啦一响江欲都要深喘口气。
不得不承认,在不要脸和贼大胆这两个方面,他无法成为秦耀铭的对手。
认命又像破罐破摔……
江欲开始用一隻手和一张嘴伺候起这个人。
这是一个极具挑战的任务,无论对谁。
系领带的人无疑考验的是手法和耐心,而被系的那一方,考验的则是……定力。
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不断在喉结附近滑蹭,带起了难耐的痒感,不仅仅是前额的碎发,还有唇齿的热气,以及嘴唇偶尔又无意地啃咬领口的动作,湿痕零星地显现在衣领和领带结扣上……
好不容易打出一个勉强能看的结扣,江欲刚舔了舔嘴,就被捏了下巴,秦耀铭的吻来了。
震惊下,什么如同电流窜上头皮,江欲不敢在百叶上乱来,只能紧咬牙关,把嘴抿成一条细线……久攻不下的某人直起背,懒散地往百叶上一倚,哗啦一声,江欲眼皮一跳,掀起来看他。
“张嘴。”这人说。
江欲冷笑。
赌十万根黄瓜只要他嘴唇稍稍一动姓秦的保准咬上来。
“再过三分钟我办公室有个会,”秦耀铭歪着脑袋去看与江欲相扣的那隻手的腕表:“哦,准确说现在还有两分半……”
没人能在短短几秒反应如此的惊天巨雷,一时恍神,江欲就听秦耀铭倒数着:“两分十五,两分,一分五十……”
江欲低低咒骂了一句,一把拽过秦耀铭衣领把他拉离百叶同时咬上他的嘴,是狠狠,狠狠地往下咬!
嘶。
一声短促的呻吟,手松了。
秦耀铭摸到唇角,拿下一看,湿滑的唾液中带了点颜色,见红了。
门外准时响起敲门声,对外边说了一句‘进来’后,他指着江欲对他说:“擦下嘴,有点太润了。”
江欲忙用手背蹭,一抬头,就是秦耀铭高举双臂,在抻拉肩背,还扭了扭脖子,很轻松的样子。
“……”
落枕,肩膀疼,抬不起胳膊???
个老骗子!
江欲真火了,刚一动,推门的人鱼贯而入,进来五六个经理,其中就有中午刚吃过饭的韩少,这人一眼看见江欲,递了个眼神算是打过招呼。
江欲隻得按下心头火,去窗边拉开百叶,外边繁忙的办公画面一下子衝入眼前,他愣了下,余光中似乎有人在背后比划什么。
他回头看。
秦耀铭衬衫领子没弄好,领带乱七八糟地挂着,慢吞吞弄着的时候,那个脖后的掐痕就变得毫无遮拦……韩少兴许有点太看不过眼了,咳嗽着,给秦耀铭使眼色,指自己后脖子。
大秦帝先是不解,随后笑起来,说不是,这他自己掐的,落枕了。
说着,还当场演示,秀给他们看。
众人默了。
“害。”
“哎呦!”
“这样啊——”
“我就说嘛……”
一声声此起彼伏。
韩少一连串尬笑。
啪,一迭文件重重砸在办公桌上,江欲转身就走,关门时带起一阵强风。
这一次,输得血瓢似的。
里子和面子没一个挽救得回来。
下班时的魔鬼大会,江欲从头到尾默不作声,也没伺候秦耀铭倒水倒咖啡什么的。
会议室门一开,一个个犹如行尸走肉,涌现大批尸潮。
最后坐在里面的只剩大秦帝和他的私助。
“江助,下班安排一下时间,”秦耀铭关掉电脑,起来收拾:“一会儿跟我吃个饭。”
江欲压了下电脑翻盖,屏幕的光在他眼中蹙动:“没空,事多。”
“什么活?”秦耀铭抬起头。
江欲一指李晓杉的办公室:“李经理两个报表。”
领导向那边一个挑眉。
李晓杉哼着小曲就要关电脑,桌上电话响起来。
“江欲手上的活哪天交?”
上来秦耀铭就问。
电话中听不出过多语气,李晓杉的怨气不过凭本能流露:“今天就得交!他还一点没做呢……”
“他不用做了。”那边说。
“他不做谁做??”
李晓杉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过几秒,他就一屁股跌坐到了转椅上。
呜呜呜呜呜。
收拾稀碎的心情,李晓杉咬着衬衣的领尖,泪眼婆娑地开启了电脑。
会议室的秦耀铭,臂肘闲闲地撑着椅子扶手,对江欲露出一丝笑容。
“谢了,”江欲拔下电脑电源:“不过我跟同事约了饭……”
秦耀铭打断问:“谁?”
', ' ')('“……韩少。”
其实根本没有。
“谁??”
“……”
江欲顿了几秒,解释道:“销售部一个小主管,sita是他的主要客户。”
秦耀铭的职业操守堪称优良,提别的没用,说客户名字最好使,果然,这人点点头,说:“哦,sita琳悦精品那条线上的。”
江欲垂下眼,继续收拾。
“你什么时候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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