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沉到高尔夫球场时,张铭几人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一看见他就为了上来:“路沉,怎么回事?差点迟到啊。”
路沉甩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家里养的狗太烦人,耽搁了点时间。”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到是张铭一脸雾水:“不对啊,你家什么时候养狗了?你不是最烦猫狗这种动物了吗?”
路沉接过球杆,大步往球场走:“昨天刚养的。”
几个富二代凑在一起打了一上午的球,又约着去撮了一顿,下午凑在一起k歌,好不快活。
包间里,几乎每个人怀里都搂了一两个美女,张铭特殊点,丫搂了两唇红齿白的小男人,只有路沉周围照常空无一人。
其中一个不太熟悉的朋友调侃道:“路少怎么回事?来这里吃素啊?”
张铭跟着调侃:“刘兄别管他,他出了名的洁癖,这里的人入不了他的眼。”
姓刘的兄弟一听这还不好办:“给路少找几个处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张铭摇头:“他口味叼着呢。”
众人哈哈笑,顾自推杯换盏,调戏怀中美人。散场时,路沉拉过尚还清明的张铭:“你过来,跟你说个事。”
“怎么了?”
路沉把他带到角落里,才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你那个俱乐部,再带我去一次。”
张铭一听乐了:“呦,咱路少这是转性了?你不是看不上那些哭哭啼啼的貌美小m吗?”
路沉咬牙:“废话这么多干什么,你就不能给老子安排个硬气一点的?”
“行,反正今天原本就是让你散散心才攒的局,咱路少想去,那就去呗。”
路沉跟着张铭来到了底下俱乐部,在门口领了一个面具后进入了包厢。
随后几个带着项圈,赤身裸体的少年进来跪了一排。
“都抬起头好好表现,只要路少开心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张铭话一落,几个少年同时抬起了头,应路沉的要求,找的这几个长相全都是偏硬朗的。
路沉对着其中一个点了点下巴,那少年很是有眼色的爬了过来,其余人则被带了出去。
路沉用鞋尖抬起少年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少年讨好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鞋尖,回道:“贱狗名叫苏宇。”
路沉收回脚,眼神扫过舌尖时不经意的闪过一丝嫌恶。沙发另一头的张铭正用手指逗自己的小m玩,看了一眼苏宇的脸后忍不住夸张道:“不是吧路沉,你找m还偏偏找这个长相的?”
路沉疑惑:“这个长相怎么了?”
“你不觉得他侧脸有点像那姓沈的吗?”
路沉闻言从侧面看了一眼,无语道:“你若是眼瞎了就趁早治疗。”
张铭切了一声就不管他了,专心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路沉看着苏宇又问了一句:“你是为了钱才来这里的吗?”
苏宇茫然的摇头:“贱狗本身就有受虐倾向,能满足欲望的同时又有钱赚可乐而不为?”
他到是个实诚的,也幸好路沉并不在乎,接着问:“被羞辱你会有快感吗?”
苏宇肯定的点头:“是的,舔主人的脚和jb、被主人扇耳光都会让贱狗兴奋,主人您需要贱狗伺候吗?”
苏宇小心翼翼的抬头,路沉的脸隐在灯光里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想法。苏宇心尖猛地一颤,从进这个房间起他就被眼前的男人深深吸引了,此时面无表情的男人更是勾起了他心底的臣服欲。
他试探着往前爬了爬,见男人没有反对就大胆的吻了一下男人的鞋头。
接着他一路往上,想要用牙拉开男人腿间的拉练,他才刚碰上去就被人踢开了,接着男人跨过他,只对着沙发另一头的人说了一句“我先回家了”就大步离开了这里。
张铭只来得及卧槽了一声,路沉的背影就消失在了包间里。苏宇一脸惶恐:“是贱狗做错了什么吗?”
张铭摇头:“不怪你,你出去吧。”
路沉强忍着恶心一路飙车回到家,他已经确认自己只会对沈明升升起凌虐欲,换一个人用同样的动作触碰自己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车子倒车入库,路沉愤怒的狠狠锤了一下方向盘,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即使站在主导位置的人是他自己。
强忍着踹门的冲动打开别墅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举着拖鞋跪在门口迎接自己的沈明升。
路沉心底的烦躁降下了一点,任凭沈明升伺候自己换好鞋,他穿着拖鞋往前走了几步,却没听到身后的人跟上来,回头时正好看见沈明升捧着自己的球鞋动了动喉结。
路沉沉下脸:“把鞋扔掉。”
沈明升以为是自己碰了鞋才让主人产生了扔鞋的想法,他有些委屈的叫了声:“…主人”
路沉的脸色更黑了,一字一顿道:“我说,把鞋扔掉。”
沈明升还在迟疑,那头路沉突然走过来劈手夺过他手里的球鞋,然后抓着球
', ' ')('鞋就朝他脸上抽了过去:“老子让你把鞋扔掉你听不见吗?”
抽了一次他还是不解气,抓着沈明升的领子左右开弓,球鞋底打在脸上发出一连串的清脆响声“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路沉才一把松开了他,然后捡起地上的另一只球鞋,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沈明升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通,多少有些委屈和愤懑,一闪而过的神色却没有躲开路沉的眼睛。
路沉冷笑一声:“你不服?”
沈明升连忙跪好:“贱狗不敢。”
他这会到记得自称了,想起上午离开时他一通谈判似的话,路沉双眸微眯:“是时候好好给你立立规矩了。”
他去找了各种球拍和皮带,然后让沈明升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这个动作让他被迫头朝下,臀部却高高抬起,正好在路沉非常顺手的位置。
双腿挡住了沈明升的视线,他只觉得股间一凉,裤子就被路沉扒了下来。
被迫暴露私处让他很是不自在,屁股不自觉的紧绷,接着一个微凉的拍子覆盖在了上面,身后传来警告的声音:“别动。”
路沉脱他裤子时,就发现这丫的早就偷偷硬了,他做这些是为了惩罚可不是想让他爽:“接下来你最好不要射,否则就收拾东西滚出去吧。”
沈明升猜到他想做什么,忍不住哀求道:“主人能不能给我带上贞操带。”
路沉冷笑一声,用球拍抽了一下他的左屁股瓣“你当我这是哪?用你的狗脑子好好想想,我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存在。”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沈明升忍不住闷哼出声。
路沉用球拍轻轻的在已经粉红的肌肤上摩擦:“接下来,只要你说错一句话,就抽十下。”
路沉继续问:“你是谁?”
沈明升秒回:“我是主人的狗。”
路沉轻笑,拿起一条皮带就连抽了十下,还次次抽在同一个地方。原本白皙的左半边屁股高高耸起一条红色肿痕,原本就已经高昂的某处已经开始滴水。
路沉当做没有看见,继续问:“你错哪了?”
沈明升早已反应过来:“贱狗是主人的狗。”
“京北那块地你打算作为交换给我?”
沈明升谨慎着回答:“主人肯收留贱狗,这是贱狗应该孝敬的。”他自认回答的万无一失,可还是迎来了抽打,这次路沉用的是乒乓球拍。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
极致的疼痛和屈辱感与强烈的欲望杂糅在一起,一滴汗水额头低落模糊了他的视线。平时无论遇到多大的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的沈明升却迟迟想不出自己说错了什么。
见他一直不说话,路沉失去了耐心:“每停顿三分钟,加十下。”
又挨了十下后,沈明升忍着难受乖乖道:“贱狗不知,请主人示下。”
他终于学了乖,路沉勾起嘴角,将网球拍放在了他红肿的屁股上:“猜猜是什么?猜对了我就告诉你,猜错再加十下。”
沈明升偷偷撇撇嘴,认真的用已经麻木的部位感受了下,不确定的道:“网球拍?”
“还不算太笨。”
话落他就用手中的网球拍连抽了二十下,沈明升不解,还没问出口就听他主人冷冰冰道:“这是答对的附加奖励。”
沈明升升起不满,小声嘟囔:“答错了打,答对了还打,还不如不答。”
路沉没听清:“你说什么?”
沈明升被他冰冷的语气激灵了一下,忙回:“贱狗错了。”
路沉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也不计较,向他解释了先前的问题:“记住了,你是我路沉的狗,你的东西就是我的,向来只有我想不想要,没有你给不给的份,明白了吗?”
“明白了。”
又是“啪”的一声“你明白什么了?”
沈明升从善如流:“贱狗明白了贱狗的东西就是主人的东西,贱狗没有资格干扰主人的想法。”
他话说的流畅,心里却不一定这样想,路沉没有急着揭穿他,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所以把你那块破地拿回去,老子从不要别人施舍的东西。”
这怎么能叫施舍呢?明明是交换,不过这次沈明升学乖了,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是,主人。”
路沉又挑了一条棕色的皮带在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游移“你说你在这里住,打算做家务和交房租?”
沈明升正要条件反射点头,猛地反应过来:“主人收留贱狗在这里住是贱狗的荣幸,一切全凭主人定夺。”
“是一条机灵的狗。”
路沉接着问:“以后我的话听不听?还会不会让我说第二遍?”
沈明升知道他是指球鞋的事,他到现在还有点委屈:“主人的吩咐贱狗一定立即执行。”
毫无疑问,沈明升很聪明,即使是在大脑充血,欲望加身的
', ' ')('现在。路沉凑近他低声问:“你想射吗?”
“主人让贱狗射贱狗就射。”
“那我要不让你射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