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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十点一过,沈明升就爬上了床,没几分钟路沉就被吵醒。刚醒转过来他懒得动,只是将手放在了沈明升后脑勺上示意他再吞的深些。
射出来后路沉正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就听沈明升向他请示:“主人,我今天要去公司一趟。”
路沉嗯了一声:“去吧”
见他没有动,路沉皱眉:“还有什么事?”
沈明升红着脸道:“主人,贱狗想尿尿。”
路沉坐起身往他裆部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昨天忘了让他把贞操带打开。
沈明升应该确实被憋的狠了,表情都有些扭曲,看他即使憋的难受也没有在十点前吵醒自己的份上,路沉大发慈悲的给他打开了贞操带。
沈明升感激的磕了个头,就匆匆忙忙往洗手间爬,只是没想到路沉也跟了进来。他跪在马桶边不知如何是好,就听路沉催他:“尿啊。”
尿意袭来,沈明升也不再羞涩,他正要一鼓作气的站起来,脊背突然被路沉踩住。
“……主人?”
路沉踩着沈明升重新趴下去:“你见谁家狗是站着尿的?”
意识到路沉的想法后,沈明升脸颊通红,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在路沉眼皮子底下像狗一样尿尿,只能哀求道:“主人,贱狗要憋不住了”
路沉踩着他没动:“十秒,尿不出来就继续憋着。”
说完他就开始倒数“十、九、八”
他数的很快,根本没给人留太多思考时间。等他数到三时,水流声传来,沈明升就这样趴着尿了出来。
空气中也隐隐有尿骚味,沈明升难堪的埋进臂弯,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身上也不可避免的粘上了自己的尿液。
路沉嫌弃的踢开他:“以后在家里你都给老子以这个姿势尿尿,好好改改你那不该有的羞耻心,将地板冲干净。”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沈明升收拾干净爬出来时,就见路沉拿着贞操带冲自己招手。
路沉亲手将贞操带给他带上,坏笑着道:“家犬怎么可以尿在外面,你说是不是?”
然后他又命令沈明升转过去:“屁股抬高,自己扒开。”
沈明升听话的自己将屁眼扒开,一颗大号跳蛋就被捅了进来,接着那跳蛋就开始疯狂振动,还时不时的转圈。
沈明升知道路沉不可能会同意自己把它拿出来,只求他能把档位调低一些:“主人,贱狗还要工作,求您把它调小一点吧”
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路沉开心,只能不停的磕头,边磕边说:“求您,求求您了”
见路沉只看着他磕头却不说话,他又去亲吻路沉放在地上的脚,希望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卑微与臣服。
路沉见他一会吻自己的脚,一会磕头的,那副样子看起来还真的挺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他动动手指将档位调到最低。
感受到后穴疯狂跳动的跳蛋慢慢趋于安静,最后一个平稳的不易察觉的速度缓缓振动,沈明升欣喜磕头:“谢谢主人”
路沉顺势踩在他后脑勺上:“夹紧它,掉出来让别人发现沈总的秘密就不好了。”
沈明升下意识后穴一紧,就又听路沉警告他:“我随时都有可能视频检查,要是让我发现你将它偷拿出来……”
路沉后面威胁的话没说出来,沈明升连忙保证:“主人放心,贱狗不敢。”
路沉挪开脚:“滚吧”
沈明升又磕了个头后就退下了。
沈明升几天没去公司,堆了一堆事务需要处理,尤其是经北那块地的后续开发,许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布局。
所以他一去公司就忙碌起来,路沉第一个视频通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小型会议室听员工的报告。
公司里的每一个员工都知道沈总是一个严肃且一丝不苟的人,一进会议室他们就自觉的将手机关了机,在沈总的高气压下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所以当他们听见通话铃声时都替那个倒霉蛋捏了一把汗。
然后就发现那个倒霉蛋居然是沈总自己!
沈明升也被吓了一跳,看清是路沉拨来的视频时,他眼里瞬间闪过慌乱。
正在报告的员工看着还在响的手机,迟疑的喊了一声:“沈总?”
沈明升咳了一声,他强行镇定下来,然后拿起手机站起身:“稍等”
一出会议室沈明升不敢再耽搁,连忙接了视频往自己办公室走。
那头路沉已经明显不耐:“你活腻歪了?”
有员工路过朝他问好:“沈总”
沈明升佯装镇定的朝手机小声说:“对不起”
那头路沉也听见员工的声音,他嘲笑了一声:“呦,沈总看起来很忙啊”
这时沈明升终于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他锁上门解释:“主人,我刚才在开会。”
路沉:“把裤子脱了,手机架起来”
沈明升照做,路沉从手机里看了眼他的裆部:“呦,沈总还
', ' ')('挺禁欲”
知道路沉是在调侃他带着贞操带,在路沉的注视下,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增强,沈明升竟隐隐想硬,他赶紧哀求:“主人您别看了”
路沉嗤笑了一声,命令道:“跪下”
见沈明升乖乖的跪在地上,他继续吩咐:“转过去,让主人看看你的骚臀”
“抬高”
检查完,见跳蛋还完好的留在里面,路沉满意的挂断了电话,挂断前还不忘吩咐:“朝你主人的方向磕头,跪够十分钟再起来。”
沈明升跪着转向东南方向虔诚的磕了个头,听话的拿出手机弄了个十分钟倒计时。
十分钟后,他爬起来穿上裤子,顶着冷漠的神情回到会议室。
一直到下午五点沈明升都没有从公司回来,期间路沉又打电话抽查了两次。
五点多一点,张铭将苏宇送了过来。
一进门他就将别墅的房间看了个遍,路沉明知故问:“你找啥呢?”
张铭:“当然是那条流浪狗,你藏哪去了?”
路沉坐在沙发上喝茶:“流浪狗出去赚钱啦”
张铭不可思议:“不是吧路少?您穷的连狗都养不起了?”
路沉喝茶不理他,看不见流浪狗张铭也不在这逗留,嘱咐了苏宇几句就走了。
自从踏进这个房间,苏宇就一直跪在门口,路沉不发话他便不敢进来。
自从那晚一别,他就经常想起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他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想要跪在一个人脚边的欲望。只是男人明显不喜欢他,他还以为自己没了机会,没想到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虽然跪在门口,他的视线却是一直留在男人身上的,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冲他勾了勾手指,苏宇赶紧爬了过去。
他迟疑了一下叫道:“主人”
沙发上的路沉却皱了一下眉:“张铭应该跟你说了,我只养你一段时间,让你走的时候就麻利的走”
苏宇内心划过失落,却还是乖巧点头:“贱狗明白”
路沉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我的要求不多,就两个字听话,能做到吗?”
苏宇:“贱狗非常听话的”
路沉满意的起身:“去门口跪着”
苏宇又乖乖的爬回门口。
路沉拿了车钥匙,没有阻止苏宇给自己换鞋的动作:“我去买菜,你留在这里看家。”
苏宇乖巧的给他磕头:“主人慢走”
路沉啧了一声,为什么别的狗就这么懂事?
……
沈明升从公司回来打开门时,被门口跪着的人吓了一跳,见这个陌生的人跪在他常跪的位置,手里还捧着路沉的拖鞋,领地被人占领的怒火直充大脑,他怒道:“你是谁!”
苏宇原本还以为是主人回来了,正准备给主人换鞋时就被沈明升的怒吼吓得一激灵。
于是路沉买烟菜回来时,就见家里两条狗剑拔弩张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说是剑拔弩张也不准确,确切的说应该是沈明升单方面怒视苏宇,离这么远路沉都感受到了苏宇的不自在和僵硬。
听见开门的声音沙发上的两人统统看向自己,路沉顾自换上鞋,还没说话苏宇就赶紧从沙发上下来跪在地上:“主人”
沈明升怒视他,苏宇在他的注视下明显一哆嗦。
路沉将手中的菜放在桌子上,挑眉看向沈明升:“谁允许你坐着了?”
跪着的苏宇还以为主人是在说他,连忙解释:“主人对不起,贱狗不是故意的,是那位先生他……”
路沉语气冰凉:“跪下”
苏宇这才意识到主人不是在对他说话,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沈明升,难道这位冰山先生竟跟自己一样?!
沈明升难堪着看向路沉,他没想到路沉会在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下让自己下跪,虽然这个其他人好像也是条狗。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宇,再看向路沉时眼中闪过哀求。
路沉语气不变:“三、二”
沈明升终于磨磨蹭蹭跪在了地上。
路沉嗤笑了一声,将他晾在一边转头看向了苏宇:“这就是你说的听话?我记得我是让你跪在门口候着呢吧?”
苏宇赶忙磕头认罪:“贱狗知错,请主人责罚。”
“二十下,自己扇”
苏宇跪直身,毫不留情的朝自己脸上扇去,还边扇边报数:“一,贱狗知错”
耳边响起密密麻麻的巴掌声,沈明升复杂的看了苏宇一眼后,又将视线投在路沉身上。
谁知路沉却好像完全忽略了他,径直拿着菜去了厨房。
就连做好晚饭出来后,路沉也只是冲苏宇勾了勾手指。
他将饭放在地上,苏宇磕头道谢后就开始舔食起来。
这种完全被忽视的感觉很不好受,尤其是苏宇用的好像还是自己的碗,沈明升立马产生了即将被抛弃的恐慌,心底爬上密密麻麻的委屈,他情不自禁的朝路沉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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