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杨放下衣服,朝她勾手:“来我怀里。”
夏青霜摇头:“不行。”
李柏杨好耐心快被磨光了,见她不吃硬的,于是来软的:“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
夏青霜暂时还不知道李柏杨继续担任他们教官的事情,心一软,于是往他怀里走。
两人刚触碰时,李柏杨特别紧张。
过了几秒,他紧着声音问:“感觉怎么样?”
夏青霜隐了隐心里的那股异样:“还好,抱紧点。”
李柏杨深深地将她拥入怀里。
十几秒后,他把她放开:“难受吗?”
夏青霜摇摇头,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多了。”
李柏杨笑了笑,摸摸她柔软的头发:“你进去,把你洗漱的用品拿过来。”
夏青霜点头,她高兴自己终于能接受李柏杨的触碰了,一路蹦跳着。
见她进去后,李柏杨解开衬衣的风纪扣,松了口气。刚才短短的十几秒,他硬是紧张出一身汗来。
李柏杨替她收拾完东西后,出去买了些食材。
晚上回来后,见夏青霜在他宿的客房里鬼鬼祟祟的,他站在门口,盯着她的背影不出声。
只见夏青霜把一杯咖啡洋洋洒洒地倒在他的床上,床单和被套都未能幸免。
干完这些后,夏青霜把红包从地方抱起来,盯着它无辜的眼睛道:“今晚你爹跟你妈能不能成功的睡在一起,就要看你的了!”
“来按个梅花印!”她把红包的爪子往咖啡里沾一沾,把它放到床上去。
红包瞪着圆咕噜的大眼,非常兴奋,因为这是它第一次被允许上床玩,于是从床头跑到床位,满床都是它的罪证。
夏青霜看着红包的杰作,很满意。
站在门口目睹了全过程的李柏杨抚了抚额头,悄悄退了出去。
等到大功告成后,夏青霜从屋里出来。李柏杨也站在客厅,脱下外套装作刚刚回来的样子。
两人各怀鬼胎。
她支支吾吾地上前:“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生气呀。”
李柏杨静静地看她演戏,隐住笑:“你说。”
夏青霜:“红包把你床弄脏了。”
李柏杨明知故问,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怎么弄得?”
夏青霜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你自己去看看吧。”
李柏杨进来后,见玩累了的红包,露着个肚皮睡在他的床上。
夏青霜心虚地看他:“怎么办?”
李柏杨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今晚只能睡沙发了。”
他们的房子不大,标准的三室一厅,卧室和客房外只有还有一个书房。
夏青霜没想到他会睡客厅,小心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要不,你睡卧室吧。”
李柏杨心里开花了一样乐意,但面上还是那副睡哪都成的样子:“没关系,还是睡客厅吧。”
夏青霜一肚子的小心思,气鼓鼓地丢下一句话:“随便你。”
李柏杨镇定自若地去煮晚饭了,留下夏青霜在客房,捏着红包软软的小肚子发愁。
自言自语:“你说你爹,真不会憋出毛病来吧?”
红包哼哧了两声,睡得无忧无虑。
晚上吃完饭,夏青霜进去洗澡,洗完之后才想起来忘记拿浴巾。
她伸出头叫他:“李柏杨?”
李柏杨把浴巾递给她时,并没有更进来一步。
夏青霜悄悄开了一点门缝问,湿漉漉的头发,还有水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你要不要进来一起洗?”
李柏杨眼神暗了暗,到底把持住了:“不了,我还有事。”
夏青霜略有失望,把门缝开的更大,隐隐地露出曲线:“现在呢?”
李柏杨眼神不动,稳如泰山:“真有事。”
等她洗完澡,李柏杨在沙发上铺床。
夏青霜磨蹭到他面前,终于忍不住了:“你真的不跟我睡么?”
李柏杨的语气里流露出一股坚定:“已经忍了四个月了,不多这一晚。”
夏青霜穿着吊带的睡衣,一头黑发披在肩上,侧脸朝他,撩了一下头发,做了一个诱惑的姿势。心想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不扑过来,还有没有人性了!
李柏杨见她眼睛不停地眨巴,胸口隐在淡薄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哑着声音开口:“是不是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