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校面前和死对头表白了作者:木鸣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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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岑摇头,对陶芸笑笑:“我没事的陶阿姨,您别听梁禹大惊小怪。”
“我哪里大惊小怪了!”梁禹不满。
陶芸也笑:“没事就好,我去给你炖汤,一会儿你多喝点。”
“谢谢陶阿姨。”余岑道。
陶芸揉揉他的头发,转身回了厨房。
她前脚刚走,梁父梁皓空,坐到了余岑身边的椅子上。
“梁叔叔。”余岑叫了一声。
梁皓空点点头,对余岑道:“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
余岑想要拒绝,但没等他开口,梁皓空先说话了。
“就看看。有没有事,也要我看过才知道。”
余岑只能乖乖伸手。
梁皓空搭上余岑的脉。
梁皓空是学中医出身,如今在省中医院任职。
说实话,余岑有点怕他。
因为小时候,他妈给他喝过中药,就是梁皓空开的,给他调理身体的方子。
那个味道,深入灵魂。
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约莫不到一分钟,梁皓空放开余岑,看着他那张脸,好笑道:“别那副表情的了,我不给你开药。”
说着也叹了口气,站起身拍拍余岑的头,道:“好好吃饭吧,多吃点。都是你不好好吃饭闹的。”
余岑回到家时,久违得感受到了肚子饱胀的感觉。
在梁家一家三口的“监视”下,他吃了五块炸排骨,数不清的蔬菜,一碗米饭外加三碗银耳羹后,表示自己再吃肚子就要被撑破了,才被放了出来。
尽管梁禹觉得余岑吃的那点都不够他塞牙缝的,余岑这一顿晚饭也吃得远超他平日的饭量。
以至于余岑第二天早上,说什么也不肯吃早饭了。
本来早上胃口就差,再加昨晚因为吃得多,还有梁禹和牛轧糖的事闹心,余岑晚上也没睡好。
白芷给他熬的粥,好说歹说,也只喝了两口就跑出了家门,到学校去了。
今天天气很热,最高温有39度。
饶是余岑不爱出汗,走到学校时,身上衣服也微微洇湿了。
而更不幸的,一班教室空调,在堪堪工作了不到两个小时后,在考试中途,罢工了。
冷气散得极快,学生们答题本就焦虑,没一会儿,爱出汗的同学已经开始不住淌汗。
监考老师打开了风扇,但任凭老旧的吊扇再咯吱咯吱转,吹出来的也都是热风。
就这样艰难地熬过了理综考试。
下午,到了考英语的时候,空调还没有修好。
余岑一中午没睡。
他从昨晚开始纠结到现在,都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把牛轧糖的事告诉梁禹,如果要告诉,又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