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早有耳闻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l市清集团的发布会上,陈氏送了不少礼过去,不像是一般的关系。”
“清集团?”
“是的,小姐。据说清集团的总裁顾清清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很是有些手段。跟刚刚那位一样毕业于陵城a大。”保镖想到什么便立马向许晚鸢汇报。
“顾清清。”许晚鸢心里想着便也低声喃喃出来。
忽然接到许老爷子的电话。
“乖乖,拍卖会结束了吧快回来吧,可把爷爷想坏了。”电话那头许老爷子的声音满是宠溺。
许晚鸢不知在想什么,没有立马回话。
许老爷子早就听说了拍卖会的事情,这会儿只当是自己乖孙女心里不开心了。便又立马哄着:“乖乖不生气阿。不就是一块玉嘛,爷爷给你再找一块。不,十块!给我们鸢鸢扔着玩。”
许老爷子宠许晚鸢是真的宠,但许家人自有许家人的风骨。
别人正大光明拍走的东西便就是别人的东西。
他不会同小辈去置什么气,更不屑于用什么不入流的手段去得到一样东西。
许晚鸢虽然看着骄纵些,但就只是偶尔使使小性子罢了。
“爷爷,我不想要什么暖玉了。现在,我又更想要的。”
许老爷子只当是乖孙儿又有了什么想要的东西,不甚在意的回答:“好好好,只要是我们鸢鸢想要的,爷爷都给你买。”
在许老爷子的心里,京城许家的独女,没有什么是不能要的。
就算许晚鸢想要天上的月亮,只怕是许老爷子照样也要把它摘下来,挂在他家乖孙儿的床头。
只是阿,这世上还当真是有强求不来的。
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会儿许晚鸢得了老爷子的准许,可以在陵城多逗留一段时间,便开心的跟撒了欢的小燕儿。
陈氏集团
前台致电求助总裁特助徐亦舟:“徐特助,前台有一位小姐自称是京城许家的,说是要找总裁。可是我问过了又没有预约,您看这?”
“京城许家?”
徐亦舟自然是知道京城许家,许家的小姐除了那位含着金汤勺,一出生就是终点的许家小小姐也不作第二人想了。
只是这许家小姐找老师做什么?
徐亦舟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如实禀告给老师。
“许家小姐?”陈辞听到徐亦舟的话不禁皱了皱眉。
不过想到对方是京城许家,便又有了一些思量。
于是开口对徐亦舟说:“让她上来吧。”
徐亦舟不敢直接问陈辞,不过好在许晚鸢是个没什么心眼的。
于是在许晚鸢对他抛出一个又一个关于老师的问题的时候,徐亦舟便顺便问了一句。
“不知道许小姐今日特地来找我们总裁所为何事?”
许晚鸢这会儿完全沉浸在即将见到陈辞的喜悦当中,便脱口而出:“玩。”
玩?
玩什么?
和谁?
这位小姐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我老师跟你?好像不是一个片场的吧?
虽然徐亦舟这会儿内心戏十分精彩,但面上却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总裁特助形象。
领着许晚鸢进了总裁办公室后,便离开了。
而陈辞除了刚看到许晚鸢的时候很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以外,便不再有其他任何表示,继续低头处理公务。
认真工作的男人总是很有魅力的,更何况陈辞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
于是许晚鸢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有些耐心的,也不打扰,就规规矩矩的在一旁坐着,只时不时的偷偷偏头打量陈辞。
可直到三个多小时以后,也不见陈辞搭理自己一下。
大小姐便有些小情绪了。
心里想着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陈辞!我都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了。”
陈辞闻言倒是抬了抬头,依然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是点心不好吃吗?我再让他们给你换几样。”
“我都吃了三个小时的点心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
“不好意思,许小姐。今天公务实在是多了些,你要是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讲,我听得见。”陈辞稍稍表示歉意,便又继续手上的事情。
“陈辞!你对顾清清也是这样吗?”许晚鸢真的有些气了,直接站起来走到陈辞面前。
陈辞听到“顾清清”三个字,便直接放下了手里的笔。抬头看向许晚鸢,清冷的脸上少了几分刚刚的客气多了几分严厉。
“不是。”
“那你就不能对我也像对她一样吗?”许晚鸢继续问。
“不能。”回答干脆利落且坚定。
许晚鸢是第一次被用这样的语气回话,声音便立马有了几分抖意,眼睛也红红的,仿佛陈辞只要再多说一句,她就能立马哭出来。
但陈辞不是别人,他不会为了迎合许晚鸢而说出任何违心的话。
“许小姐,我希望你知道。我今天愿意请你上来是因为你是京城许家的小姐,但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同我在这里置喙我的夫人。”
许晚鸢是真的气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讲话。
“你既然知道我是京城许家的,就应该知道同我交好意味着什么!只要你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我和顾清清可不一样,顾清清她再怎么有手腕,以我们许家的底蕴和人脉,想要毁掉一个刚刚起步的清集团应该不难!”